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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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斜陽終歸落山去,空留元在玉壺
阿遙輕啟玉手,緩緩解去廚師服的鈕釦。她臉上依然泛著如蓮花般的燦爛笑意,動作也極是優雅從容,在外人看來,她的動作和別的女人似乎並無二致。可在柳斜陽看來,情況卻完全不同,她的笑容似乎有某種魔力,裡面蘊含著千萬種變化,深邃而不可測;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卻神秘莫測的亮光,彷彿能透視你的心靈,讓你心甘情願地為它控制;她的身體更以一種極微妙的難以覺察的奇異韻律扭動著,充滿了無限魅惑,很輕易就喚醒你身體裡的某種慾望。隨著動作的進行,廚師服緩緩向兩邊散開,先是白的肌,然後兩隻碩大的肥跳蕩出來,悠悠搖晃著。阿遙的房不似未經人事的青少女那樣堅緊翹,卻也並未下垂,仍然昂然怒聳,只是要柔軟得多,稍一動就晃盪得厲害,卻更增添了成的魅力。
特別是那一圈淡淡的嫣紅的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頭周圍,充滿了無限誘惑力。
柳斜陽了下嘴,似乎是控制不住了,猛然一下抱住阿遙。「嗯,柳公子,你太心急了,阿遙還沒脫衣服呢……」阿遙伸出纖纖玉手,阻止了柳斜陽的舉動。
她的動作看似嬌羞無限,慵懶無比,實則充滿了無限誘惑力。柳斜陽拼命地著嘴,眼睛赤紅著,卻最終還是忍住了,但眼睛卻瞬也不瞬地盯著阿遙,似乎生怕她消失了。
當潔白的廚師服終於滑落地面,裡面居然再無寸縷,阿遙雪白妖嬈的體就象一朵花似地綻放在眾人面前。只見通體瑩白,欺霜勝雪,玉尖,肥豐聳,當真是玲瓏浮突,美得無法形容。特別是下那一團濃黑,輕盈別緻,充滿了無限誘惑。在場的大多都見識過阿遙的身體,每次人大餐時若有男體,那拔髓的任務當然非阿遙莫屬,所以這樣的一幕已屢見不鮮。可即便如此,大家仍然百看不厭,如痴如醉。因為阿遙的身體確實太美了,無論從哪個方面評價,都是極品中的極品。在二十年前,阿遙就是極品美女,恐怕只有殷素素、阿雪、清雲能略略勝過她一籌。在殷素素、阿雪、清雲都淪為人菜進了人們的肚腹後,能和她匹敵也只有陳夢兒了。但陳夢兒深居簡出,從不出現在眾人視野裡,這世上知曉她的人並不多。在修煉了奼女神功後,阿遙的玉體蛻變得更完美,可以說,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器官都是妙到毫巔的存在。
眾人都呆呆地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男人們一如既往地著口水,褲襠被撐得高高地,有的開始狂擼。芙蓉姑娘也震撼了,心裡居然沒來由地浮起一絲嫉妒。
「啊……」柳斜陽一聲低嚎,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阿遙,在她臉上狂啃起來。當然,他的手也是不會老實的,在阿遙的身上到處亂摸,就象在尋寶似的。「嘻嘻」,阿遙象怕癢似的,在柳斜陽懷裡扭動著,低笑著,一副嬌羞不依的樣子。她這個樣子更起了柳斜陽的征服慾望,動作當然是更加瘋狂了,他可是情場老手,動作當然是非常嫻,專揀女人薄弱的地方下手,象房啊部啊陰兒自然是她下手最多的地方。可惜他今天挑錯了對象,如果是尋常女子,這自然沒錯,但阿遙不同,她可是奼女神功的傳人,其實無論是奼女神功還是採陰補陽神功,都以採了對方的元陰元陽為最終目的,在這個過程中,無論對方如何情緒昂,不可遏制,自己都得保持清醒,所謂「動情不動心」,其所有動作的一切目的,都是挑逗起對方的情慾,讓其不可自拔,甘願奉獻了出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貴的那一縷元陽元陰,而自己卻必須保持清醒,試想,如果自己都沉淪了,陷在情慾之中,還如何去採擷別人的元陽元陰?所以,別看阿遙現在似乎也有些情動了,但她一切都是裝得,目的無非是為了採擷柳斜陽的元陽,她的一切動作表情都是為了挑逗起柳斜陽的情慾,讓他不可自拔,最終乖乖地獻出一切。
她這近二十年來,不說每天吧,至少每隔幾天就會進行一次這樣的行為,經驗當然是非常豐富,柳斜陽雖然是花場老手,可惜並不懂武功,所以很快就不可自制了,若不是阿遙為了讓在場觀眾在大餐之前充分享受視覺盛宴而有意收斂了部分功力,恐怕他早就不可自制了。
但是,必要的步驟卻是不可少的,別看阿遙似乎嬌羞不依,卻是拒還,在躲閃之際一雙手也沒閒著,在柳斜陽身上游走著,專挑柳斜陽的要害下手,一忽兒停在他的股上,一忽兒在他上著,還間歇挑逗一下他的兩個蛋,當然遊走之間灌注了功力,充滿了各種挑情手法。在外人看來,這無非是兩人進入實質接觸前的勾情手段,但中間充滿的玄機和鬥爭卻無從知曉。
阿遙的手段當然不是柳斜陽能抗拒的,一會兒就憋不住了,忙不迭地抬起阿遙一條腿,此時阿遙正好似乎情難自制了,恰勾著柳斜陽的脖子,身體貼得緊緊的,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這一抬腿,底下的陰兒就全面張開了。柳斜陽忙聳起自己長的去探這兒,可惜兩人貼得太緊了,柳斜陽試了幾下,都探不準目標,不由有些急了,在那兒撞來撞去,可惜雖然夠努力,還是找不著地兒。
阿遙不又噗嗤一笑,橫了柳斜陽似嗔似笑的一眼,低聲道:「傻樣!」忙騰出一隻手,扶著他,入自己內。柳斜陽不知是不是從這一聲嬌嗔中獲得了力量,奮力地一聳,只聽「撲哧」一聲,聲音分外響亮清脆,已推開重重阻礙,直沒至。這一下芙蓉姑娘一行包括方小小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因為阿遙被抬起的腿剛好是靠近這邊的那條,當腿被抬起的瞬間,眾人已清晰的看見一團濃黑之間突兀地出現一條鮮粉紅的縫,可還沒等眾人看清呢,就見柳斜陽碩大的在那兒左衝右突,然後就如一條蛇般陡然消失不見,空留一副囊在那兒樂悠悠晃盪著。
芙蓉姑娘一行當然沒有什麼,這樣的場面誰沒有見識過?不但是見識過,還親自嘗試過呢!不但是芙蓉姑娘,即便是那個十歲的小姑娘,也已見怪不怪,雖然驚奇、興奮,卻並不驚訝,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方小小。從小到大,方小小從未參加過什麼人大宴,也沒和任何男人發生過親密接觸,純潔地就象一張白紙,何曾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畫面?可現在一切卻在她面前毫無顧忌地上演著,不僅平生第一次見到了男人寶物,還親眼目睹了它從耷軟慢慢崛起直至強壯的過程,而且距離是如此之近,最多不超過三尺,連的每一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要說內心不慌亂不嬌羞是不可能的,正在那兒面紅耳熱,芳心如鹿撞呢,這入陰的強勢一擊終於讓她的神經經受不住,不由「啊」一聲嬌呼,身子軟綿綿地向後倒去。若不是兩名廚師及時扶住她,恐怕早就癱到地上去了。
芙蓉姑娘忙拖過一把凳子,輕聲道:「小小姑娘,坐著看吧!」方小小向她投以地一笑,忙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她看著芙蓉姑娘,眼中掠過一絲驚詫,似乎在驚歎芙蓉姑娘的美麗,眼中更是閃過一絲疑惑:「姐姐,你……你是誰家的女兒啊……小小怎麼從未見過你……」芙蓉姑娘不好意思道:
「我也是今天才隨著沈莊主進京的……還第一次到這兒呢……」「哦,是這樣啊!」方小小見玉面郎君和沈念就坐在她旁邊,頓時恍然了,她雖然從不參與玉女山莊的人大宴,也從沒來過玉女山莊,可自己父母是這裡的常客啊,而且自己最喜歡的男人恰恰就是玉女山莊的少莊主沈念,這可是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若不是自己反他們殺人吃的行徑,恐怕早已嫁給他了。所以玉女山莊的一切情況自己還是曉得的,聽到芙蓉姑娘姑娘如此說,哪還不知怎麼回事,這小姑娘分明是玉面郎君剛從外面誆騙回來的啊,還沉浸在夢中呢,本不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宰殺分吃掉,這近二十年來,還從來沒發生過被玉女山莊看中的女孩能保持完好的,全部一個不剩地都進入了人們的肚腹。可惜啊,這麼漂亮的人兒,自己都有點嫉妒呢,卻也將香消玉殞了,方小小剛才還出一絲亮的的眸子不由黯淡下去,微微輕嘆了聲。
柳斜陽此刻哪還顧得了方小小的受,早就一聳一聳,動大加殺伐了。
一時之間撲哧之聲不絕,柳斜陽的忽進忽出,疾速如風。阿遙則輕勾住柳斜陽的脖子,顫微微承受著,不時向他報以嫣然一笑,以示鼓勵,她的兩隻肥雖抵在柳斜陽膛,但柳斜陽每撞擊一下,還是不住劇烈的一跳,象受驚的兔子。
方小小坐下後,由於高度關係,看得更真切了,她的目光剛好和柳斜陽的同一水平線,處在最佳視角,當真是一絲一毫都逃不過她的眼簾。她本想不看,偏眼睛不爭氣,不由自主就投在那個地方。只見柳斜陽的在那兒進進出出,彷彿不受任何阻礙,出來時是龐然大物,壯嚇人,進去後就消失得無影無形,蹤跡全無。方小小不奇怪,明明那麼細一點兒縫,怎麼容得下如此壯碩大的東西?柳斜陽瘋狂的著,動作越來越快,下囊更是瘋了似的晃盪著,可以清楚地看見兩隻蛋在裡面跳舞。兩人相擁了一陣,慢慢兩人合之處出晶亮的體,沿著阿遙站立的那條腿下來,有的則直接飛濺到地面上,柳斜陽的上、囊上都溼漉漉的了。呱唧呱唧「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著,象悠揚的音樂,聽得大家都如痴如醉,卻更是努力地睜大眸子,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柳斜陽和阿遙鬧了一陣,居然換了個姿勢。這次阿遙兩手撐在採陰臺上,俯下身子,叉開兩腿,高高的撅起股,股溝裡那一朵菊花和溼漉漉的縫一覽無餘,只見縫向兩邊微微綻開,出裡面粉紅的,仍有大量白的從裡面出來。
柳斜陽晃盪著長的,走到阿遙身後,雙手攀住她的,也是撅了撅股,對準那粉紅的,一下就了進去。這次的角度更好,柳斜陽的股恰好對準方小小的粉臉,由於柳斜陽也是微微躬著的,那肥白的股和下累累墜墜的一坨就在她面前閃耀,讓她心慌不已。特別是柳斜陽拔出的霎那,股一撅,和她的小臉絕對不超過兩尺,飛濺的不時落到她身上。那股爿間的漆黑的眼兒就如一朵黑牡丹,時而收縮,時而綻放,極盡變幻之能事。碩大的囊隨著柳斜陽的動作甩來甩去,象在盪鞦韆一般,方小小生怕它一不小心離開柳斜陽落到自己臉上,因為它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自己似乎都能聞到它散發出的腥氣。
芙蓉姑娘也坐得極近,和方小小是挨著的,自然也大飽眼福。她一邊看一邊在心裡連連讚歎,這柳斜陽可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你看這股,肥白粉的,是一點疤痕和粉刺都沒有啊,還有這囊,雖然烏黑烏黑的,可細膩柔滑,沒有一渣,光潔得很,恐怕女兒家皮膚也不可能這麼好呢!
柳斜陽當然不知道芙蓉姑娘在想些什麼,兀自奮力耕耘著,得是呱唧作響,帶出一股股水。玩了會兒,兩人又換了套姿勢。這次是柳斜陽仰躺在採陰臺上,阿遙則騎坐在他身上,招式名「倒澆蠟燭」,主動者自然是阿遙了。
只見阿遙嬌軀往上一欠,然後猛地下坐,「撲哧」一聲,乾脆利落,柳斜陽的一分不剩地全數鑽入她的兒裡。若是芙蓉姑娘,這一下恐怕早就身體酥麻不知所以了,可阿遙就象沒事人似的,一點停頓都沒有,一上一下的起落起來。處在芙蓉姑娘和方小小的位置,兩人合的所在便看得不真切,但阿遙的肥卻得到解放再沒有一絲遮掩,那跳蕩的叫個歡啊,就象暴風裡狂舞的白桃子,一點也不比剛才柳斜陽搖盪的囊遜。
這樣鏖戰了約百多下,阿遙的動作慢了下來,漸漸歪伏在柳斜陽身上,似乎是累了。柳斜陽則一翻身,將阿遙壓在下邊,開始掌控主動。他兩隻手分別握住阿遙高高舉著的雙腿,來了招「老漢推車」。阿遙躺在那裡,星眸半睜半閉,口裡咿呀有聲,一副極度享受的樣子。柳斜陽仍然興奮地馳騁著,可搞著搞著,忽然覺到一些異樣,阿遙深處似乎傳來一股強勁的力,自己有點把持不住了。他不疑有他,還以為是時間長了,自己的有點累不堪刺了呢!哪知道阿遙正全力運轉奼女神功,如果說此前還主要以媚術及相來誘惑柳斜陽心神,此刻則進入實質階段採用術來拔他的元陽了。
柳斜陽勉力又了幾下,終於再也遏制不住,低叫一聲,鬆了握住阿遙兩腿的雙手,伏到阿遙脯上,緊緊抱住她的,然後猛地往裡一聳,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象筋似的。此刻玉面郎君方才開口,在芙蓉姑娘耳邊呵呵笑道:
「柳斜陽抗不住已經丟了,阿遙正在她元陽呢!」芙蓉姑娘細細一看,可不是,柳斜陽雖然身子顫個不停,可下那兒卻穩著不動,而阿遙看似在顫微微承受,但一雙玉手卻死死地抱住柳斜陽的兩瓣股蛋兒呢!看來玉面郎君說得不錯,柳斜陽確實熬不住洩了,而阿遙摟緊他的股,估計是怕他逃離吧!
柳斜陽顫了一陣,股開始扭動起來,似乎是意識到了不對。但阿遙的玉手抓得死死的,並不給他掙扎的機會。柳斜陽的股動了幾下便靜止了,只剩下身體不停地顫抖。終於,他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抖了兩下,便軟在阿遙雪白的肚皮上。阿遙卻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過了半晌,方才嬌一聲,鬆開摟著柳斜陽股的雙手,將他掀到一邊去。柳斜陽此刻再沒有半分力量,倒象泡軟的麵條,滑溜溜滾到旁邊,便癱在那兒一動不動。他的碩的服帖地歪斜在他肚皮下,沾滿了泥濘,終於軟耷了下來,這一場大戰,它終究沒有戰勝阿遙那粉的兒,輸了個一塌糊塗,該吐的都吐了,不該吐的也吐了出去,白白便宜了阿遙的,不僅吃了個飽,還平添了不少功力。
阿遙翻身下,揩好下體,方才穿上侍者送上的廚師服,在柳斜陽的臉上拍了一記,呵呵笑道:「柳公子的的傢伙果然夠勁,阿遙可好久沒享用過如此舒的服務了,可要多謝柳公子啊!好好休息會兒吧,待會還有更重大的用場呢!」轉頭對廚師們說道:「好了,可以抬柳公子下去清洗啦!記著,千萬要別損傷他的身體啊,特別是他的那件寶貝……」當即過來兩名廚師,一左一右,分別抓住柳斜陽的胳膊和腿,向樓下作間走去,他們都是練過武功的人,抓個把人當然不是事兒,可以說輕鬆之極。
當兩名廚師走了,阿遙又向方小小嫣然一笑,呵呵道:「柳斜陽的表演結束了,下面就看方姑娘的啦,我相信方姑娘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是不是?我和柳公子在下面等你,可要快點兒哦,還有,不要拘泥,要放開,那可是極致的享受呢……」說罷,又向芙蓉姑娘輕輕一笑,打個招呼,方才嫋嫋婷婷地向作間走去,盈兒自然是跟在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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