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是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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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對人魚的興趣過於濃厚,所以哪怕是被她侵犯,自己也不覺得噁心痛苦?
既然,他也能從中體會到快的話,那他要不要繼續幫人魚度過發情期?
想到這,方知遠突然用力掐著自己的小臂,他好像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那是大腦中殘存的理智正在唾罵他——
你在想什麼呢,方知遠?!她是一隻人魚!
她是個沒有任何倫理觀念的,甚至會獸大發的野蠻動物!
昨晚你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本不能被稱作,那只是動物間的配!
你應該把她留在海邊,任她自生自滅,或是直接把她的存在告訴科研機構,讓更有權威的人決定她的未來。
總之,從最開始,你就不該靠近這隻人魚!
你以為自己是可以拯救海洋的神明嗎?
你現在不僅想救她,還想幫她度過發情期,你怎麼會這麼賤?
你是被她舒服了,所以還想繼續被嗎?!
“哥哥?你在幹嘛……”人魚叫了他好幾聲,可方知遠像是完全聽不到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她眼睜睜地看他用力掐著自己的手臂,甚至還自般地抓出了一道道紅痕。
不顧受傷未愈的魚尾,她撐著玻璃缸邊緣,想要爬出去制止他,“哥哥,快停下!”
方知遠被“噗通”一聲驚得一震,終於從自我厭惡中清醒過來,這才發現人魚已經摔倒在自己面前。
“你……你這是做什麼?”他連忙蹲下身撫摸魚尾,檢查她有沒有摔傷。
“哥哥,你剛剛,是在傷害自己嗎?”人魚收起尾巴邊緣和尾鰭上的所有硬棘,輕柔地纏上他的,“昨晚我清醒之後發現自己把你傷了,我超級心疼的,你倒好,竟然這樣不愛惜自己。”
“……傷我?可是,我身上並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還會不清楚嘛?哥哥雙臂都佈滿了我啃咬的痕跡,門也腫得不行,還出了好多血……”
聽到後半句,方知遠頓時臉紅得不行,完全不想聽到那些細節,慌亂地抬起手去捂人魚的嘴,想讓她不要再說了。
可人魚一下子就按住他的手,繼續喋喋不休,“我擔心哥哥會難受,就把哥哥全身上下都了一遍,哥哥醒來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呀?”
眼前忽地浮現出一副旎的場景,一隻人魚伏在一個昏的男人類的身體上,痴地嗅聞舐,從鎖骨到前,從小腹到腿,甚至連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也不放過。
看著人魚那不斷張合的,方知遠甚至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擁有了記憶一般,此刻已經清晰地回想起那條細長的舌頭伸進自己體內的覺。
“哥哥,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不記得了嗎?以前我們捕捉獵物受傷的時候,都是這樣為對方治療的啊……”人魚嘟嘴嗔怪道。
方知遠皺著眉,大腦一邊抗拒接受信息,一邊忍不住細想她說的話,“等等,你的意思是,人魚的唾,能幫助傷口癒合?”
“是啊,不僅僅是破裂的傷口,哥哥剛剛在手臂上抓出來的痕跡,我也能幫你把它們消除掉。”
說著,人魚挑挑眉,俏皮地伸出舌尖,抓著方知遠的手腕,在他小臂內側輕輕舐了幾下。
方知遠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的手臂,紅的抓痕果真消失不見,皮膚又變得如之前一樣白皙。
“怎麼樣,我厲害吧!”人魚邀功似的湊上去,想讓方知遠親親自己。
他下意識地撫上她的,將羞恥徹底拋到腦後,“竟然,是真的……你們人魚,這麼神奇的嗎……”
沒得到他的獎勵,人魚便自己去索取。
她直接將方知遠抱起來,讓他側坐在自己溼漉漉的魚尾上,手掌穿過背部放在他的側,另一隻手扣著他的腦袋,仰頭吻上他的。
猝不及防地被迫接受了這個充斥著淡淡的海洋味道的吻,方知遠覺自己的心好像有些亂,大腦已經快要缺氧。
可這人魚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溫熱的舌不容拒絕地糾纏上他,將他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都細細地掃過。
最後,方知遠受不住地推開她,大口著氣,“不要了……”
人魚看到他的在自己的吻下變得水光瀲灩,就是表情和姿勢有些奇怪,好像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哥哥,別遮啦,我知道你也硬了。”她伸出手,輕輕抹掉他嘴角溢出的津,“我又想你了,哥哥。”
“不行,我還要去實驗室……你先忍忍,等你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我再幫你……”
方知遠尷尬地低下頭,敷衍著回答人魚,又從她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想把這個話題跳過去。
“對了,這個魚缸,是我家客廳能放下的最大的尺寸了,你住得還舒適嗎?”
“很好呀,能放下我的尾巴就可以了,謝謝哥哥!”
人魚的雙眸亮晶晶的,可能因為她總是“哥哥”地叫著,方知遠突然有種自己真的是她哥哥的錯覺。
“你,有名字嗎?”
“在我現存的記憶裡,人魚都沒有名字。”
“那你們人魚之間,是怎麼稱呼的?”
“我們不需要稱呼呀,只要用大腦發出定向的信息就可以了。”
“只需要靠大腦?!”
先是唾治癒傷痕,再是同類之間的腦電波定向,方知遠又一次為人魚這種神秘的生物到驚訝。
“我看到哥哥的第一眼,就在用大腦給你發送信息。”人魚撇了撇嘴,“可你完全接收不到,我看到你的下半身後,才意識到你已經和我不一樣了。”
“那我以後,叫你小魚,可以嗎?”
“小魚?”人魚看看自己的尾巴,算上尾鰭的話可是比方知遠的雙腿還要長,這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