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交配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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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能只憑氣味就認定，我就是你哥哥吧……我，我和他，甚至都不是一個物種……”人魚的力氣很大，方知遠本無法掙脫，只能任由她摟抱著。

  “每隻人魚都有著不同的味道。”人魚前的那層紗布已經完全脫落，出圓潤白皙的房，“你是我的哥哥，我們有著相同的血脈，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你的味道呢？”

  她伸出舌頭，微微抖動舌尖，了角，似是對剛剛那個吻意猶未盡一般。

  氛圍逐漸詭異起來，方知遠發現她的眼神變了，那是一種充斥著獸類本能的慾望的眼神。

  他連忙側過頭，不敢再看。

  人魚見方知遠移開視線，便用房磨蹭他的身體，試圖用這種親密方式喚醒他的記憶，鼻尖還探到他的耳後，極其陶醉地嗅聞著。

  若不是知道面前的人魚是把自己當作了她的哥哥和愛人，方知遠甚至以為自己要被她當作食物吃掉了。

  舌尖落到耳垂處，薄輕啟，呼聲從耳道傳進，一路酥到後頸。

  泳池中的水並不深，方知遠在水中可以輕鬆站立，但他沒想到，背後的蹼爪竟順著部和大腿來到了他的下體處，開始緩緩。

  他驚得腳底一滑，幸好人魚眼疾手快地扶著他的部迅速將他撈起，然而下一秒，方知遠的部就和人魚洩殖腔的位置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方知遠皺了皺眉，覺得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起，可他清晰地受到，好像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正頂在自己和人魚之間。

  人魚也出一副非常疑惑的表情，她鬆開了方知遠的身體，低頭向自己的下腹看去。

  洩殖腔附近的扇狀鱗片已經完全打開，一個大的類似於人類陰莖的器官已經出體外，正展示著它的主人對於面前這個人類呼之出的慾。

  方知遠半張著嘴愣在原地，他之前以為，人魚和人類一樣，只有雌和雄兩種別的，可眼前的畫面卻徹底擊垮了他的猜想。

  難道說，人魚可以轉換別？

  或者說，人魚是一種雌雄同體的生物？

  那人魚是否擁有和人類相似的生殖系統呢？

  他們在配過程中，是如何決定誰是攻方，誰是受方的呢？

  方知遠直勾勾地盯著人魚的下體，好奇地觀察著她的器，彷彿那是一個極其引他的東西。

  現在換做人魚開始不好意思了。

  “哥哥，為什麼我會長出這個……”她牽起方知遠的手，眼神裡透出不解和擔憂，“我，我以前，沒有這種東西的……”

  “……什麼意思？曾經的你，是個單純的雌？！”

  看到人魚點點頭，方知遠更加驚訝了。

  難道她經歷了變異？！

  “這是你第一次發現，自己長著雄人魚的器官嗎？”

  人魚又點了點頭，眼神裡透出茫，“我的記憶，只保留到我哥哥死後的那段時間。之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好像睡了很久，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那個裡，尾巴很疼，身上全是傷。而你，就坐在我的面前，長著和我哥哥一樣的臉，卻有著不一樣的下半身。”

  方知遠沒想到這隻人魚竟然還失憶了，或許在那段時間裡，她接觸到了人類，所以才學會了人類的語言。

  這樣就能解釋，她為什麼能和自己無障礙地了。

  可是如此推測的話，那自己就不是第一個發現她的人類了？

  方知遠決定暫時將失憶的事放在一邊，先向人魚問清楚她身體上出現的奇怪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