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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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女兒顯然還是害羞。

  “還害羞呀，又不是沒做過？”子對女兒的表現顯然不滿意。婷婷低著頭不說話。

  “怎麼？不舒服？小傻瓜，和爸爸不舒服？”子也真是，這種事情哪有追著問的。

  “媽……我……”女兒言又止。

  “嘿嘿，就知道你還是想。”子乾脆挑明瞭。

  “媽，你，你真壞！”婷婷羞著跑了。

  我一時意興闌珊。

  果然，晚上，女兒又一次在她媽媽的教導下，鑽進我的被窩。

  沒有象頭一次那樣的緊張，但我依然很動，很這對母女為我做的一切。

  在嬉鬧和說笑中，女兒也第一次用手認識爸爸的器官。“好了，睡吧。”子似乎知道我已經和女兒在裡面的動作，看著我嬌媚得一笑。我被女兒的小手摸得有點忘乎所以，她已經滿把攥住了我的擄動。

  低頭想看女兒，女兒正好在被子裡探頭向我張望，四目相對，也不管子還在看我，就低下頭含住了女兒的小嘴，婷婷想笑卻被我堵住了，只嗚嚕了一聲。子這時隨手關了燈，我便放開手腳，叉腿到女兒的腿間，強行劈開她的腿，完成了對女兒的前戲，只是她還是不太願意讓我摸她私處，不過女兒也第一次用手認識爸爸的器官。

  我覺得象那天早上醒來是的姿勢比較好，那樣不會壓迫女兒。所以就在她略顯被動地和我親完嘴兒後，我讓她轉過身去。

  女兒的小股略顯的位置低點了。我將手繞到她前面，抬起她上面那條腿，觸上去時，女兒身子抖動了一下。

  儘管那所謂的道德倫理已經被破壞，儘管我心裡已經變得很從容，但那個過程依然不是很從容，我不得不在女兒外面待上那麼一會兒，讓它和女兒親暱那麼一會兒，讓熱得發燙的龜頭的溫度同女兒陰門的溫度調和均勻，讓女兒那羞澀的陰道泌出的愛使得它前進的過程更加順利……

  隨著龜頭的進入，女兒的股顫動了一下，但那並不妨礙它的前進。整個莖體再一受到那種一擼到底的快的時候，女兒的小股終於被固定住了。更令我欣喜的是，裡面的潤滑程度可以滿足陰莖動的需要了。

  我試著活動兩下，徹骨徹心地舒暢，入口處的環肌緊緊地裹著，使得它在推入的時刻格外驕傲。女兒還是頭一次受到動起來的滋味，呼聽起來是那麼緊張。而那緊張的呼不僅影響到了我，也影響到了面朝牆假裝睡著的媽媽的心情，儘管她已經沒有了份慾望，但是下面的話還是聽起來酸溜溜的：“明天早上別起不來啊？”

  我嘿嘿一笑，跟著猛地進女兒的陰道。

  女兒輕輕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

  “媽……你看爸爸。”誰知女兒聽了媽媽的話，為了掩飾自己，竟然在這時候求助於媽媽。

  “爸爸怎麼了？又沒有欺負你。”子適時地加上一句，很善解人意。

  “嗡……”她想說什麼，被我直到陰道深處。嘴一下子堵住了女兒。

  “還疼嗎？”子那邊已沒了聲音，我小聲問女兒，因為她剛剛活動了一下股，那時刻我正做後退的動作，差點脫出來，當在進入時，聽見她又哼哼了一聲，我抓著她的股，又是一記猛搗。

  不過那一下實在是刺到兒了，陰門劃過龜頭將包皮完全擼起的受立刻刺到了脊椎骨，如果不是因為我這曾經在她媽媽陰道里經受過鍛鍊的老雞吧，僅僅這一次就能出來，頭一回不就是這樣嗎？

  “唔。”女兒的頭活動了幾下，我沒敢再來一次，心裡可真想來她幾下。

  當體位恢復合理後，我把那節奏加快了那麼一點，又聽見她哼了一聲。

  “這樣也疼？”

  “嘻嘻……”沒想到女兒竟笑出來。看來不是真疼，也許嚐到了一點甜頭，也許對那種進出動作到好奇。

  接下來我就試探著用各種不同的頻率和幅度，向女兒說明的意義，而這樣說明的效果從女兒那時長時短的呻——或許那還算不上呻，只是哼出動靜——和女兒那急促的息上得到了驗證。我不期望讓女兒達到高，儘管我知道頭一兩次，因為新奇和動也能在很短時間內達到高，最初和她媽媽就是那樣的，不過當時我堅持不住，尤其聽到她那樣被擠出來的呻時，我便一洩千里，最終沒有把她推向高峰。

  現在不一樣了，我懂的怎樣堅持，儘管女兒那羞澀的聲音刺著我，讓它在裡面不斷地發讓我的動作烈的信號，但我還是想在女兒的陰道里多佔有一會，因為這種父女熔為一體的受實在是太奇妙了。

  “恣不恣？”我小聲問她，把她的頭正過來，女兒笑了一聲有憋回去，我吻她的小嘴時，女兒已很動情了，看得出，她喜歡這樣一邊溫著一邊動，用她媽媽的話說，有種上下貫通的受。是的，女人是需要被愛的，女兒也同樣需要，這樣被愛的滋味很快就得到女兒的回報——下面的水已經很多了，青的陰道就是這麼多情！

  我再一次提速……

  “唔——”女兒終於發出真正意義上的呻，她擺脫我的，讓她無法呼的熱吻，將臉埋進枕頭裡，但依然無法屏蔽那連續起來的呻。小出奇地動了幾下，小股上了只一會，就跌落下去。

  小壞蛋！你別這樣啊！爸爸受不了了，本來還想再緩衝一會，可是已經到來不及了，我的不得不就勢翻上去，那無法控制的瞬間終於爆發了。

  請原諒！我真的沒有詞形容了！將進女兒身體裡的那一刻，我真的找不出詞來形容了！如果我面對大海，我會發出送往天邊的喉叫，讓大海掀起巨！如果我面隊高山，我會發出讓山巒發抖的吼叫，讓高山產生迴音！如果我面對草原。我會向遠出的白雲發出吼叫，讓草原便地開滿鮮花。如果我敢面對這個世界，我向天下所有的父親發出吼叫，都來你們的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