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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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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歪子繼續說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問問誰家小叔子不惦記著自家嫂子?”他說這話,眼逡巡了一下週圍,看看人們沒有反應接著說,“這媳婦每早起來做飯,都要從一個大缸裡舀麵粉。公公見媳婦不上鉤,可心裡一直癢癢的不行,就在麵缸上下了心思。

  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個早五更,躲在盛公糧的套間裡,等待媳婦來舀面,那時天也是很熱,女人都穿著寬寬的大紅褲衩。那女人拿著瓢站在麵缸旁邊時,自然彎下去裡面舀,老傢伙看看媳婦過來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摟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聲,就被老傢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掙扎,大手把媳婦的大紅褲衩往上一掀,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頭在缸裡,被面粉糊了一臉,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著老傢伙折騰。這老傢伙還以為對媳婦上了手,自然心顛顛地擺開女人的豐,看著那出的瓣就了進去。他知道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兒媳婦倒死也不會張揚出去,因此上就放開膽子上了。“

  “啊呀,該死。”有人聽得心跳臉紅,好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

  二歪子停頓了一會,唾在喉嚨裡咕嚕了一聲。場地裡一片寂靜,人們好像都在伸長了脖子等待著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繼續說,“那女人先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裡做這等醜事,就抹了一下口,掙出來說,‘我,榛子。’被老傢伙正著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聽在老傢伙耳朵裡卻是‘我真姿’,隨接口道,‘爹就是讓你姿,你以後還躲著爹嗎?’說著抱著媳婦的股一捅到底。榛子聽出是聲音不對,張大了嘴不敢說話,卻不曾想那捅火似的東西惡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裡,跟著身子又被按下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傢伙覺到從沒有這麼痛快過,你想那處女的身子能和婦人相比嗎?掰開兩瓣瓣使勁往裡搗,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會兒就呀呀地洩了,本想拔出來洩在外面,可那痛快勁兒已經讓他來不及了。意猶未盡之時,就想完事後把媳婦抱進懷裡親一口,誰知等扶起來往懷裡一摟,卻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摟抱的卻是自己的閨女榛子,老臉上就哆嗦了一陣,‘你?’,榛子用力推開他,哭著跑向閣樓。老傢伙這時才緩過勁來,嚇得兩腿一軟,本來自在的事兒,卻如澆了涼水一般,知道子閨女面前不好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麼會這樣?死二歪子,淨說些沒著邊的事。”有人罵開了二歪子。

  二歪子卻說,“怎麼沒著邊?那媳婦本來和小姑子一,正巧這天早上媳婦來了那個,就商議著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飯,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情不錯就答應了,天黑黑得看不見,自己一個人就到麵缸裡舀面,誰曾想竟冒出個人來把自己了,待聽出是自己的父親,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說出自己的名字,讓父親知道身份,卻被父親誤聽成真姿,還以為媳婦順從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了。”

  “活該那老傢伙,這是報應。”有人對老傢伙的作為憤憤不平。

  “報應是報應,可報應到榛子身上,不應該。”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蘭聽到這裡看了我一眼,想象著那個場景,對著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覺地靠過去,接觸到妹妹的大腿時,秀蘭下意識地往後縮,卻不知為什麼又停下來。

  “有什麼不應該,老天長眼的,就得懲罰一下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記著別人家的閨女。”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也許正在回味二歪子說的那個場景。

  “和,懲罰,說到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聽到這話,剛才說話的女人就不自聲了。

  在莊戶人家的念想裡,男人和女人總是女人吃虧,老傢伙糟蹋自己的女兒,可作為女人的閨女,被破了苞其價值已經不存在了。“咳……咳……”二歪子的大爺含著旱菸袋,使勁地著,終於拿出來,在腳底下磕了磕菸灰,聽到人們的議論,清了清嗓子。

  男人們終於說話了,仍然圍繞那個主題。

  “那榛子媽怎麼說?”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媽知道了,就把老頭子瘋了一勁,可這樣的事也是打破門牙往肚子裡咽,誰還敢張揚出去?一來閨女的名聲,二來街坊四鄰的閒言。”

  聽到這裡,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蘭的大腿上,秀蘭的腿輕微地動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傢伙就不怕閨女懷上?”有人磕磕巴巴說出來,眾人一片沉默。

  “懷上也沒辦法,”二歪子的大爺終於說話了,“事情發生了,還能做回去?做孃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麼找個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還是帶著個孩子?”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言,說完吐了一下舌頭。

  “小孩子知道什麼?”有人呵斥著,瞪了一眼。

  我的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摸上去,輕輕地解她的帶。她的手從棉單裡滑下來,按在我手上,兩人在那裡停了一會,我卻照直往下摸。秀蘭象是久久地看著我一樣,手擱在那裡沒動。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著脖子說。

  “她娘就不會給她了,再說哪那麼巧,一次就懷上了?”

  “?幹嗎?生下來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說。

  “去,去,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小孩委屈地噘著嘴不說話。

  我扣扯著妹妹的帶,摸進褲頭。

  一陣輕微地顫抖,讓我輕鬆地爬進她的腿間,已經水草豐盈了。

  二指穿行其間,夾雜在兩岸肥厚的桃園。

  “她媽媽也是害怕,就時常看護著閨女,不讓老頭子靠身;媳婦心裡覺得慶幸,但畢竟和小姑子的情不錯,心想當時要是自己也就不會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後來老傢伙得逞了?”有人打斷了問。

  “還能不得逞嗎?老傢伙連親生閨女都了,還在乎什麼?一天夜裡,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孃,半夜爬上了兒媳婦的,心裡想著是報復兒媳婦,可兒媳婦的心裡倒是擔心老傢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傷天害理的事,就辦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傢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閨女還在旁邊,抱著媳婦滿炕滾。”

  我聽得刺地去扒妹妹的褲頭,秀蘭先是用手護著,最後看看我強硬地堅持著,手漸漸軟下去,扒到她部的時候,覺妹妹的股抬了起來,就勢一脫而下。手從褲子裡拿出雞巴,湊近了頂到妹妹的縫裡,秀蘭強忍著不動,以免被人看出來,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聽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臉。”在罵人的同時,又透出想了解結果的信息。看來這樣的故事還是滿有市場的。

  “還要什麼臉?那老傢伙本來就想把媳婦霸佔了,這次媳婦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膽子來。閨女在一旁一直不吭聲,老傢伙辦完了事,提上褲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孃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婦閨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時想不開,找麻繩往樑上一套尋死去了。”聽到尋死,我已經在棉單底下掰開了妹妹的縫,用手摸著眼下的,一用力頂了進去,黑暗中彷彿看到妹妹的眉頭一皺,跟著氣息變得重起來。

  “怎麼了?”坐在一邊叔輩妯娌問。

  秀蘭趕緊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狀扇動著,“煙,燻死了。”

  “別了。”聽到秀蘭說,她一把搶下在黑暗中一直亮著紅點的旱菸扔到地上。

  “這娘們,真野。”那漢子一臉無奈的樣子,蔫巴著空著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準兒。

  眾人看了哈哈大笑著,我卻在這笑聲裡把脹得發紫的雞巴往妹妹的陰道里頂,由於妹妹兩條大腿壓在一起,雞巴頂彎了,我聳動了下股示意妹妹幫忙,秀蘭這才慢慢抬起壓在上面的大腿,雞巴一頂而入。

  “噓……”心底裡一陣麻翹翹的覺夾雜著驚險和刺,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曖昧的話題裡,我完成了對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憐。”有人對婆婆的死產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後,老傢伙正想著如何讓媳婦從了自己,卻誰知道有一天媳婦和閨女都不見了,從此他孤身一人過著風燭殘年。”

  “孤鬼命!”、“罪有應得。”

  人們紛紛咒罵著,但同時內心裡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覺,畢竟聽到了父女亂倫的忌的東西,那在心底隱藏多年,不敢觸摸、不敢挑戰的的慾望已經被人打開,就像夏裡悶熱的天氣裡來了一絲涼風,多少到了舒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陰道里,連身子都不敢大動,起初秀蘭那裡乾澀,皮擦著皮有點疼,但經不住我把手摸進她的前端扣摸,只一會兒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別的什麼故事,我聽不見了,只是全神貫注地撫著妹妹,從下面移到上面,秀蘭的兩個子沉甸甸的,摸起來卜楞卜楞的很有手

  秀蘭一邊和人說著話,一邊配合著我的姿勢,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時候,她都改變一下姿態,就這樣徜徉在和妹妹的愛裡,身子彷彿飄在雲端裡一樣。

  雞巴慢慢地送著,受著女人陰道的粘滑順暢,在這樣的夜晚,這樣嘈雜的環境裡,體會出從沒體會到的漸漸滋生的快,那種快只有像這樣的細嚼慢嚥才能品味得出,我輕輕地抓捏著妹妹的大脯,擠壓著她的房,雞巴拔出時,故意在她的門附近鑽一下,秀蘭趕緊伸到棉單底下,拿著對上那裡,我就鋸鋸拉拉地一點一點地往裡送,秀蘭為了享受那種快,輕微地將股往後撅著,這樣的姿勢更能讓我的深,我就徜徉在這樣的文火慢煮的愛裡。突然聽到有人說“下雨了。”跟著就有一顆大大的雨點落下來,人們紛紛地拿著蓑衣站起來,吵吵嚷嚷地尋找著自己的家人。

  秀蘭想站起來,卻被我按住,趁著亂意,快速地著,慾望一波一波迅速擴散起來,秀蘭的身子雖然大動,但這時已經沒有人注意這些了,就在妹妹半揚起身子裝作捲起蓑衣、尋找凳子時,強烈地脈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了出來。

  “好了吧?”秀蘭嬌羞地往上站,覺到大腿間粘乎乎的東西,順手摸了一把,拉上內褲。我卻跪在那裡捲起蓑衣。

  風突然滿天地裡刮起來,雨跟著東一頭西一頭地下起來。顧不得其他,拿起手裡的東西,跟在人們的後面往家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