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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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很長很長，粘粘的、軟軟的，從上到下摸不過來，捏住了，撮起，再放開。

  “我喜歡和你倆人同時玩。”

  “你個壞東西，不學好。”秀蘭忽然又急又快地擄起我的包皮，一陣陣快讓我刺的張大了口，不敢發出聲。

  “他在。”小吱吱嘎嘎地，秀蘭為了照顧妹夫方便，在堂屋裡安了一張小。

  “他不是睡了嗎？”

  她的手快要停下來的時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嗎？”她刁鑽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雞巴上往下擄，雞巴硬著卜卜楞楞地在腿間晃動，秀蘭練地握住了，慢慢往下，臨到處，突然加力，“噓……”疼痛夾雜著快，讓我全身亢奮。

  擄到底，幾乎將包皮翻上去。慾望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開她的腿就要。

  “別，別在這裡。”黑暗中，她制止我，“他會聽見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這裡存在著很大的危險。

  秀蘭沉了一會，沒說什麼。

  我著雞巴下的時候，突然有了那種想法，兩手在秀蘭的身體下。“幹什麼？你。”秀蘭不明所以地問。

  不容她明白，抱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屋裡走。

  “你？真要命。”秀蘭說這話，我從中聽出了驚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東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著妹妹掂起腳尖推開了門。

  “秀蘭，秀蘭。”推開門的一霎那，忽然聽到妹夫說話。

  已經用腳把門揣上了，秀蘭在我懷裡劃拉著我硬要下來。

  “哪有什麼聲音？你睡冒失了吧？”兩腳著地的秀蘭不知是出去還是待在屋裡。

  婷婷趴在沿上看著我倆，忽然她順著妹夫的聲音說，“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聲音軟弱無力地，“奧，婷婷還沒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兩人就那樣站著，靜靜地聽著一老一少的對話。婷婷的小眼看著我們，做了個鬼臉，聽聽那邊實在沒動靜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別讓他聽見。”妹妹心有餘悸地說。

  “沒事了，虧得你侄女。”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上吧。”

  秀蘭還是害怕，站著不動。

  “姑，上來吧。嘻嘻。”

  “你姑父還沒睡。”她慵懶地說，只是不動。

  “姑父不會知道的。”只把一條手巾搭在腿間的女兒翻了一下身，隱約地腿間那叢黑閃動了一下，燈光下看在眼裡分外鮮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針。我知道面對自己的侄女，秀蘭是不會表現出主動。看著這個自己愛的和愛著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起程度已經直地了。

  “好妹妹，別撐著了。”我拿著她的手摸到我幾乎直立起來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