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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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氣似乎一天比一天熱起來。頭天晚上還覺得涼風習習,早上醒來,從梧桐樹上一大清早便鳴起來的蟬聲就能判斷出今天一定是個高溫的天氣。放了暑假的女兒,兒子也不需要起早了,生活的節奏突然間就被打亂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裡也沒有動靜,偶爾聽見院子裡木敲打金屬的聲音,那是老婆在給雞拌料。收酒瓶子的老王頭在街上叫喊了兩聲就遠去了。
身子到沒有往那麼自由,平時當老婆離開被窩以後,我就會自由的伸展開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個身再糊一會,等孩子們要出家門了我才起來。不自由是因為女兒埋在我的懷裡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動身體,怕醒了她。
同樣到不自由的還有那蓬的器官,此時她被女兒的小股擠壓在我的小腹上。從十來歲起,我的朝氣蓬的一天往往是從掀開被子看著自己那豎起來的雞雞開始的。如今對於我這樣一個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的狀態卻象徵起我身體的狀況的好壞來了。年輕的時候,早上醒來總是喜歡帶著這種良好的狀態趴到老婆身上,不管她願意不願意,進去溫存一番,有時不一定出來。
那種念頭從腦海裡一閃而過。不行,女兒太嬌了,那樣會傷害她以及她的那個寶貝兒。
覺到女兒的呼依然保持得很均勻,說明她還在睡夢中。她的肩頭暴在我脖頸前,壓在身下的那隻手臂早已伸出很遠。
頭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現在腦海裡,似乎是場夢,但想想卻是真的,還在我懷裡睡著的女兒也證明那事真的發生了!那從股子裡都到震撼的過程也證明那事真的發生了。那平裡為了尋求刺講出的那樣的傳說昨晚卻真的發生了,發生在我和女兒之間,發生在曾經創造女兒的炕上。
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卻驚人的相似,可是那時是因為我初經事,動而緊張,衝動而笨拙,當時也幸虧我那麼著急,才沒有出現一觸即發的慘劇,我不顧一切地衝進去,立刻爆發了!第一次將進女人的身體,那個過程不在於持續的多久,而在於那瞬間的爆發,那驚心動魄的震顫證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
而昨晚那一幕又證明著什麼?同樣是那麼動而緊張,不同的是我作得很謹慎,有那麼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當龜頭埋進女兒的陰門時,那種不計一切後果的衝動再一次爆發了!這就是男生殖器的格,它造就了男人的勇敢,堅強,勇往直前的格,造就了男人一生追求新鮮的格。
這樣想著,情不自地將身體向前驅動,和女兒貼的更緊了。我勾下頭來,吻著女兒的頭髮,舌尖挑起一縷,用嘴抿著。
女兒的小股微微動了一下,好象已經醒來,不過並沒有翻動身子。我想還是先起來吧,溫存的機會以後還有,如其說給頭一次經過這事的女兒留點面子,還不如說給我這個幸運的父親留點面子。
我輕輕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然後又為女兒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個陽光燦爛的子,雖然陽光照在朦朧的睡眼有點刺的覺,但鄉下早上的空氣依然那麼清新。好久沒到身體這樣輕鬆過了。老婆正院子裡正朝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開。好象應該出去走走,不然女兒一會起來看見我怪難為情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園子。路上遇見幾個鄰居也不敢正視他們的臉,打個招呼趕緊趕路,彷彿一夜之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昨晚我和女兒發生了關係。
我提著水本準備去澆黃瓜的,低頭看見那棵鳳仙花,那是女兒在去她姑姑家前移栽的,看來已經活了,再給她澆點水吧。當時女兒蹲在那裡栽花的時候,我還往她出的小白內褲裡看。
“栽不活啊,太大了。”
“就能活,我栽過的,來,澆點水。”
我一邊澆水一邊往她內褲裡瞅。
“澆哪去了?壞!”
我的目光回來,看見她圍起來的堰被我用水沖垮了。
“快,用鏟子。”
那個時候也就看看,想想而已。才過了幾天啊,竟然真的發生了!想想她剛出生的時候,我還因為是個閨女沒給躺在病上的老婆好臉,才幾年啊,女兒大了,能引爸爸的目光了。都說母親的個頭能影響孩子,看來真對。女兒一定從她媽媽那裡繼承了高的基因,我就一米七二三,在男人來說不算高,她媽媽一米六六,在女人來說不算矮。十一歲那年女兒就顯出比同齡的孩子高了。直直鼻樑一定是象了我,只是長在我臉上沒覺得怎麼英俊,遺傳到女兒臉上怎麼看起來那麼秀氣!可惜眼睛象了她媽,單眼皮,不過比她媽媽的眼睛好看多了,就是因為有我的那個鼻子襯托的,這樣說也許太自私了,那細細的眉可是她媽媽的。
兩個人的優點最後終於在女兒的嘴巴上融合了,看上去似乎誰也不象,細看又誰的都象。我嘴厚,她媽媽嘴薄,女兒不薄不厚;我嘴巴大老婆嘴小,女兒不大不小;我的門牙大但整體整齊,老婆左邊有個看似虎牙卻是因為長歪了的牙,女兒的牙齒整齊而有潔白。
白的地方不光是牙齒,還有女兒的皮膚。俗話說一白遮百醜,白皙的皮膚讓本來就不醜的女兒更加人見人愛了。鄰居都這樣說,看人家婷婷,怎麼那麼白,能掐出水來,您都給她什麼吃得?。
吃怕是吃不出白皙的肌膚的。白皙的臉蛋,白皙的脖頸,白皙的小肚肚……從她媽媽那裡遺傳來的細皮最終在女兒的腿上得到了充分的誇張!女孩兒就是經不住誇。因為經常誇她牙白,她就沒臉沒皮地在你面前笑給你看;因為誇她鼻子好看,當你批評她她不服氣時,就翹著鼻子朝你哼!這些也都好說,笑就笑吧,誰不喜歡個笑臉兒;哼就哼吧,誰家的女兒不撒嬌!
也許最不該誇的是她那兩條蘿蔔腿!剛剛進入青期的女兒知道展示自己的美了,——不,用書上的話說那叫,可是她不該在我這個心裡藏著魔鬼的爸爸面前展示,或者說不該展示得那麼充分,充分到大腿兒部的隆起……
漸漸地,能看出的不僅只有女兒的雙腿了。現在的孩子發育早,十二歲的時候,婷婷的脯就看出來了,這難道也象她媽媽?她媽媽那對房就很美,既不大得過分也不抓在手裡到空虛,當初就是衝她那對漂亮的子才看好她的,不過這樣的問題是結婚後才敢告訴老婆的,因為我經常誇獎她那對子,老婆就驕傲起來,有時候故意穿得很少向我顯示。當然我也沒白誇獎她,每次誇獎她都能得到象一包好煙一瓶好酒那樣的獎勵。
十三歲的那兒就更加出息了!真的!不是我下,有的時候真能被她那亭亭玉立的身體得心慌一陣兒。我們這個家庭是活潑的,老婆又溫柔又會說笑,經常能把一家人逗笑了,我雖然有時嘴裡蹦出幾個髒字來,但子久了也不覺得髒,孩子們也不是沒在大街上聽到過。所以女兒在家裡也很放鬆,不過有的時候她的內褲也太放鬆了,本來那兩天白蘿蔔似的腿就夠引眼球了,偶爾再從小褲衩的邊上透出一點,就更讓我不得不趕緊心慌地將目光移開。移開只是因為自己那心裡的魔鬼作怪,女兒心裡可沒有魔鬼,所以她並不在乎我的目光在移開片刻兒後,重新回到那裡。
都說好女人是美酒,我看女兒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開得正是時候,釀久了也許就酸了,釀不到子散發不出醇香……
十三歲,居然也能進去。似乎有點不可思議,雖然沒有動起來,但當我克服女兒的困境的時候,相信女兒當時也一定很遭罪。他媽媽當時都二十一了,還疼得直叫呢。真是個好女兒!啊!可愛的女兒!又讓我嚐到了一次破壞處女膜的快!而且,這一次更加刺,更震撼人心,因為躺在下面的是女兒。天下多少父親都期望將陰莖進女兒的身體,可是又多少父親能夠實現這樣美好的理想!之所以說它來地更加暢快淋漓,是因為它不僅是對處女身的破壞,更是對幾千年乃至幾萬年形成的道德倫理的破壞。
破壞?還是建立?對我這個遵循著幾千年不曾改變的出而作,落而棲的農民來說無法在一個早晨作出正確的評判,也許要讓那些維護所謂道德倫理的社會倫理學家去評判吧。而對於我,對於我的這個家,它是建立,一種新的父女關係的建立,一種新的家庭關係的建立!至於那些所謂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為我知道,我愛我的子,我愛我的女兒。我知道我是幸運的,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爸爸!
這樣想著,提著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鎮集,趕集的時候給她買件好衣服,——不,農村沒有好看的,過兩天去縣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