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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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改天會帶你去做了。”我不得不跟她實底。

“做什麼嘛。”閨女還是小孩子脾，對著我和秀蘭撒嬌。

“婷婷，你有了。”鄭重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

“有了？有了什麼？”她歪頭疑惑地看著秀蘭。這時的秀蘭不知道說什麼好，面對如此尷尬的境地，呆了似的站在水裡。

我扳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住了，一字一頓地說給她，“你姑說，你有了身孕，是爸爸的骨血。”

“你，你說什麼？”婷婷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姑姑，這是真的？”

“嗯，”秀蘭小聲地，“你想想看，有沒有和別的什麼人在一起過？”她從心底裡不相信我和女兒會有這事。

婷婷低下頭小聲地，“姑，就是和爸爸……”她的聲音低得聽不見了。

“作孽！”

“那……”婷婷抬起頭，言又止，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懷孕。

秀蘭強抑著點了點頭，“你吐了那麼多次，就是懷上了。”

“那怎麼辦呀？”婷婷急得突然哭起來。

一直站在旁邊的秀蘭趕緊走過來，扶住了婷婷的肩膀，“別哭，別哭，姑姑會帶你去做的。”

“那，那別人不會知道吧？”婷婷仰起淚眼看著秀蘭，她擔心的還是別人的閒言碎語。

“不會的，姑姑那裡有人。”秀蘭安著婷婷。

“嗯。”婷婷點了點頭，扣在女兒下面的手，變成了不經意地捂在那裡。三人沉默了一會，婷婷突然橫了我一眼，嬌俏地說，“都是你。”

我趕緊摟著她哄她，“嗯，都怪爸爸不好。”貼身地摟在一起，父女兩人一時也是親暱地傳遞著親情愛意。秀蘭扶著婷婷的手一直放在那裡，她怕這時輕微的動作都會驚醒了我們。風從三人中間刮過，帶起絲絲涼意，讓我更緊地將閨女摟進懷裡。“你，姿不姿？”不知是回應了妹妹一句，還是被妹妹那句話起了更大的慾望。脹的有點生疼的雞巴在女兒體內左衝右突，想要貫穿女兒的戶。

拉扯著我的卵子緊貼在自己的戶上，眼睛殤殤兒的，“婷婷，告訴爸爸，姿不姿？”她的舌尖卷著嘴，用牙齒上下咬住。

“姑，我不要。”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被頂得嬌聲連連的還忘不了撒嬌。

“姿不姿？”我惡狠狠地大大拉，想讓女兒說那句話，卻由於用力過猛，雞巴脫離了陰道，騰不出手來，只好試著女兒的口，覺對上了，猛力一頂，雞巴戳在門連著門的地方，一下子彎出去，彈跳了起來。

“唏……”頭子有點疼，卻意外地彈到妹妹的腿間。秀蘭的眉眼裡一下子對著我的眼睛，一股貪婪，一股柔情，下面不自覺地靠上來，原本想騰出手來握著送入女兒的體內，卻刺地在秀蘭的腿間蹭了一下。

秀蘭抓捏我卵袋的手飛快地握住了，拉扯著兩人都努力地往前靠了一步，對準了，就是一，小葦笠似的雞巴頭子被妹妹的門阻了一阻，擠夾著一下子進入。

“哥……”她唏噓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身上騎跨著女兒，不得不後仰起身子往裡，由於得不夠深，只在妹妹的前端拉，秀蘭得不到暢意，手從我的部摩挲著我的卵子，得我刺地想連身子化進去。

“秀蘭，秀蘭。”我念著親妹妹的名字，肆意地姦著她。

已經空出下體的女兒得不到安，只得拼命地親著我的嘴，嘴裡呀呀地叫著。

妹妹和女兒上下夾擊，讓我血脈噴張，託著女兒的手尋找著女兒的陰，扣進去，盡最大量地入四手指，覺女兒陰戶的擠夾和被撐後的寬大。

“爸……疼！”婷婷的股上移著試圖脫開，嘴巴脫離了我，低下頭去看我的動作。我只想讓女兒和妹妹一起和著我一起進入那種境界，哪管女兒地求饒，四手指把女兒粘滑的緊窄的門撐開，進去。

“爸爸……”剛才的疼一閃而過，跟著是一股巨大的，婷婷覺陰道里充滿了無比的張力和快，她象抓住了救命草似的，瘋狂地用舌頭堵住了我的嘴。

“啊……好閨……”只發出一個音，就被嗚嚕聲掩沒了。

河水被攪得波滾湧，在這村頭小河隱秘的一角，我作為父親和哥哥肆意地女妹，也許在這農村曠、豪放的表面下，本身就上演著無數的這樣的亂倫事件，在這夏的溫情夜晚裡，人們藉著看護女的理由，在盪的河水裡噴了多少在親人的身體裡。只是嫁出和未嫁出的都不會洩罷了。

“哥，給我。”秀蘭的恥骨摩擦著我的恥骨，身子傾斜著合我的進入，她的鼻音發出膩膩的聲音，聽得人渾身酥酥的。

終於找到合適的姿勢，仰身大幅度地入秀蘭的身體，身邊的水紋左右搖晃著，一波一波。婷婷在上面已經開始身不由主地往下坐，手指扣進去，覺女兒裡面的空曠與寬大，在身體的最深處，那塊硬硬的東西頂著手指，我知道那就是女人的子宮，這已經在子的陰戶裡試過多次，可如今我又在親生女兒的這裡受到，摸著那塊滑滑的地方，頂著，頂得婷婷受不了，往上縮著身體扭擺著。

“姿不姿？”身體的爆發和語言的爆發讓我脫口而出。

“姿！”一老一少在起身子的瞬間回應著，但一瞬間又覺得無地自容，和自己的親人偷情，又說出那麼蕩的話，讓兩人一時間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騷，死你個騷。”我魯地罵著，對著親妹妹和女兒到無比的痛快，姦著她們就已經是天下大忌，再肆意地侮辱她們，讓變態的情慾和心理得到宣洩，那種衝破了幾千年的倫理道德，那種扒了自家祖墳的忌快讓我難以自抑。

“爸……”

“哥……”

聽著她們被自己挑的抑制不住地叫起來，內心的慾望一高過一，著妹妹，指著女兒，兩個女人都從我魯的罵聲中受到尊嚴的挑戰，但越是這種侮辱，越能讓亂倫的快得到充分的張揚。

“好妹妹。”我深深地進去，讓雞巴盡情地宣洩，覺到妹妹的陰幾乎夾到我的卵蛋上，第一次和親生妹妹就當著親閨女的面，那種刺、那種蕩浸著骨頭縫裡：“親閨女。”左右旋磨著扣扯女兒的子宮，讓女兒在我的猥褻中飽脹著她的慾望，婷婷象騾馬一樣張大著鼻孔，眼睛半閉著享受這亂倫的滋味。秀蘭的孔突然收縮起來，箍住頭子像小嘴一樣地咬噬著人的神經，她卻全身像打擺子一樣哆嗦著、顫抖著。

“啊……”突然那股慾望從大腦傾瀉而下，從全身齊聚於自己的命，來不及細想，雞巴在秀蘭的陰戶內一陣脈動，想控制卻控制不了，收縮起卵子忍了幾忍，終於一洩如注，大股大股的直進妹妹的深處。

一陣陣痙攣的秀蘭，身子往上了幾，終於軟癱下去。

大口著氣，大股揮灑著，直到盡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