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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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一新的我,倍清,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閨女會用小嘴給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頭走進門內時,不見了女兒。
屋內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裡飛蕩,子不知去了哪裡,站在那裡空蕩蕩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環顧一下這個悉得不能再悉的地方,炕上已經鋪上了嶄新的單,這就是曾經作為我的房的地方,和子第一次的時候,父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我們這裡,有新婚三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管結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候,必須展示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村裡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見證。
我的子可是地道的處女,被我開苞的的第二天,我展著笑容把它掛在了外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地看了一眼,然後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我知道這一去肯定是揚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貨。
這張從此就伴隨著我和子十幾年,但誰曾想,子得了那種病,那種讓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子的慾越來越差,夫之間的隔閡也難免存在了。就在我煩躁著不知所措時,子竟然讓我在這張上又做了新郎,從沒想到要在第二個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閨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責任。
給閨女開苞的那天,作為父親,焦慮、擔心、欣喜,讓我幾天都消除不了。羞愧、無臉見人和沾沾自喜又讓我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子的忍讓和慫恿讓我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體我罷不能了。
屢試不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的張力和張揚。我幾乎離不開女兒的體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暫分離,讓我經歷了一場難熬的的斷期。
子的歉意和遷就助長了我的慾望,我尋找著一切機會到學校裡和女兒親近,可在那樣的環境裡幾乎沒有一點機會,我不得不等待著女兒的再次歸來。
“洗好了?”不知什麼時候子站在了背後。
“你去了哪裡?”
“給兒子買鉛筆去了。你閨女給他輔導作業呢。”子知道我的渴望,高聲地對著隔壁喊,“婷婷,還沒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聲音甜甜的,聽起來甜到心裡。
“那你到這屋裡作業吧。”子說完對著我一笑,然後快步去了兒子的房間。
“媽……我也去。”兒子大概膩著子,嬌慣慣了,兒子總是對著她撒嬌。
“你去幹嗎?兩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學。”
“誰不好學了?我還有問題要問嘛。”兒子也總親著女兒。
“今晚你姐還要作業呢。”子沒理他,兒子噘著嘴不說話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媽媽的行為,她稍微遲鈍了一下,就對著子說。“媽,我先過去了。”說完蹦蹦跳跳地來到我的房間。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後靦腆地走了進去,“我做作業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子在一邊,我作為男人不好說話。婷婷見我沒理她,什麼也不說,坐在桌前打開書本。
我只好爬上,雙手抱在腦後歪在被子一邊,看著女兒的背影靜靜地想。女兒已經16歲了,16歲的她已經明白許多道理,難道她就不知道我們父女這樣做是不對的?還是就如別人所說閨女都有戀父情結?
屋內靜得很,連女兒作業時“刷刷”的寫字聲都聽得見,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來更顯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膩,該凸的都凸了,側面看過去,她的脯顯得很高,我知道這是承襲了子的一切,子很小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脯”之稱,女兒顯然也不落後,那一對房捏起來還有抓不過來的遺憾。
“爸……媽怎麼還不過來?”女兒一邊寫著作業,一邊問,語氣裡顯得有點侷促。
我換了個姿勢,燈光下,女兒的臉龐顯得澤很新、連臉上的絨都看得清楚。還沒等我回答,子已經推開門。
“還沒睡呀?”說著輕輕地對著我,“怎麼這麼老實?”
子費盡心機地為我,自己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婷婷,也沒跟爸爸說句話?”
“人家還有作業呢。”女兒也是在找理由,回過頭來對著子笑了一下,擺了一下頭,“爸……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說完竟扭捏起來。
“快去吧。”子催促著我。我歪腚下,站在女兒背後,婷婷顯得很緊張,用筆指著告訴我,我不得不俯下身,女兒的頭髮觸到我的臉上,不自覺地伸出手撫摸著女兒的頭。
“婷婷,作業待會再做吧,跟爸爸親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