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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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含糊不清地叫了半句，就堵回去。

  嘴對嘴地尋找著最合適的姿勢，從兩最密切的對觸到叉著，再到深深地探進去，從輕輕地呢喃到嗚嚕著彼此叫著名字。

  掙開了，彼此熱切地對視，又是一度深度的接吻。

  “把那個蛋給我。”女兒戲謔地看著我說。

  “好閨女。”夢中一樣的囈語，體味出女兒的言外之意。想象著女兒用那裡含住的蕩情景，意念中急切地希望女兒的動作。

  “爸……”女兒用嘴在我的邊竊語。

  “那你先把筆給我。”我說著手動作起來。

  “你不是用完了嗎？”女兒嘿嘿地笑起來。

  “傻閨女，你的筆還能用完嗎？就像爸爸的蛋一樣，你永遠吃不完。”

  閨女嬌羞地倒在我懷裡，小錘雨點般地落下來，“壞爸爸。”

  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手悄悄地摸過去，從女兒的大腿間觸摸著那高高的地方，“爸爸壞嗎？”

  女兒窩在我懷裡，腿輕輕地搐了幾下。“壞。”身子自然地扭了一下。

  “壞，你還愛？”小縫縫明顯地凹進去，手指肚溫柔彈壓，試圖扣進去。

  “你越壞女兒越愛。”女兒低垂著眼簾說，長長的眉撲閃著。

  “那爸爸以後就永遠對你壞。”我俯下身，一手解開女兒的紐扣，用嘴含住親生女兒的頭，那隻放在女兒腿間的大手來回在女兒那裡鋸過。女兒的小手搭在我的頸上，攀住我，熱烈地回應我，漸漸地我們都有點氣。

  明知故問地，“那個還有嗎？”

  女兒騰不出嘴來，但還是應了我一句，“什麼？”

  “你月經呀。”我粘答答的口氣。

  “早沒了，”她的氣息越來越重，“媽媽說女人的那個就那幾天的，你那天，剛來。”

  “那爸爸今天可以你了。”我慾望極重地說。

  女兒大概出於害羞，不習慣這個字眼，只是主動地和我接吻。

  我的手越來越魯，觸摸變成撕扯，女兒也漸漸地扭動起來，我的嘴從女兒雪白的脯上拱著，慢慢地爬向峰，尖翹翹的，瓷實而又彈力，終於佔據了蕾，含在嘴裡，學著嬰兒的動作，讓頭在口腔裡動。

  女兒的那裡誘惑著我，她的呻刺著我，讓我再也不管是不是在女兒的宿舍裡，手變得更加不老實，因為在這隱秘的世界裡，我可以不管別人的存在，不顧及別人的言論，隨心所地在我自己的女兒身上爬行。輕車路地解開女人的帶，那青的體結實而潤澤，在我的手底下散發著活力和媚力。一縷雜亂的陰稀稀拉拉地佈滿隆起的陰阜上，陰阜豐隆而有骨，手指輕柔地爬行著，突然覺到斷崖和裂縫，溼而多汁，隱隱有潺潺的溪在動。

  “爸……”女兒的一聲輕呼和大幅度地蜷起腿，讓我爬行的慾望一下子明晰起來。

  理著女兒的頭，手直接扣了進去。

  “婷婷，想我了嗎？想爸爸了嗎？”我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女兒的情。

  “想。”悶哼著，女兒夾了夾腿。

  “怎麼想的？”玩著女兒輪廓，長長的舌。

  “人家，人家都做夢。”

  “夢見和爸爸……？”

  “嗯，醒來就用手……嗚……”直接刺陰蒂帶來女兒的嗚咽。

  “你是說你自己用手……？”

  “啊！爸爸。”聽到女兒晚上想著我手，一下子捏住了女兒陰蒂。

  “鈴……鈴……”下課鈴聲猛然晌起，我緊張的心聚然回收，荒唐！竟然在女兒的宿舍玩了自己的親閨女。一縷驚嚇伴隨著甜從內心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