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非必要插曲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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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書的易期持續了整整一週。
和Omega的發情熱有一點不同,他並非要一直做,而是處於一種極度渴求自己Omega的不安狀態。
夏真言不得不出去工作時,需要貼上隔離貼,噴除味劑,來掩蓋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這幾次參加劇本圍讀會的人多,有七八個A,倒也不會特別明顯。
但她一進停車場,進了車裡,等待她的齊雲書又會揭掉貼紙重新留下自己的氣味。
倒真有了幾分地下情的覺。
等齊雲書恢復,夏真言不用再那麼高強度陪伴他,悄悄生出一絲輕鬆的覺。
她先後約了幾個賣家,選擇出價最高者,賣掉了她和謝原的房子,把這筆錢全給了他的父母——這也是謝原的意願。
而她再次迴歸到平靜的生活。
外界因為新聞給她貼了不少標籤,她毫不在意。
她先回家住了幾個月,然後齊雲書一聲不吭在自己小區又買了一套房子,多番勸她過來住,說一定不會有人發現。
夏妙語齜牙咧嘴地嘲笑齊雲書,“我會一直在我姐耳邊吹風,讓她一輩子都不給你名分。”
“無所謂。”只要夏真言還喜歡他,他自然有一百個辦法留住她。特別是他現在已經習得一些討好、依賴她的技巧。
有時候他還改不了以前的壞病,想嘴硬,可一對上夏真言清澈的雙眼,自動就換成了好聽的話,會從嘴巴里冒出來。
愛人也會成為習慣。
來年初夏,夏真言第二部參與編劇的電影結束拍攝。
怕有不好的影響,她和齊雲書仍處於比較低調的相處方式。於是他們這次去了趟F國,先在齊雲書的母校轉了轉,還有他們那幾天一起去過的地方。
公寓換了新電梯,中餐館還在營業,公園已經被拆除。
齊雲書不讓她提他以前說的話,很丟臉似的把臉撇到一邊不作聲,但手一直牽住她。
在城市逛完,他們又在附近風景較好的郊區租了一套鄉村別墅。
晴空萬里的上午。
昨晚靈爆棚,熬夜寫東西的夏真言終於醒來,客廳裡傳來齊雲書參加線上會議的發言聲。
她伸了個懶,慢悠悠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點紅酒,走出門,坐在院子裡的搖籃上出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發了多久的呆,總之她都快要再次睡著的時候,眼前的陽光突然被遮擋住了。
“你又不吃東西就喝酒。”齊雲書拿過她已經見底的杯子。
“就一點點,小書。”她辯解,“因為這個酒確實很香。”齊雲書沒說話,他轉身進去放了杯子,切了一塊當地人做的酪和一盤水果,一點點耐心餵給她吃。
夏真言享受投餵,有幾滴鮮豔的汁水到亞麻裙,就像刻意做的花紋。她又用嘴回餵給他,吃得齊雲書下面直直立起來。
等她吃完,齊雲書把她抱起來,掀開她的衣領,先用鼻樑去撥頭,頭慢慢變硬,他又慢慢。
“嗯....嗯......”他伸手摸到她下面,已經一片溼潤,“下面怎麼不穿。”
“我在等你啊,小書。”溫柔的愛像水一樣持久綿長,入時他們十指緊扣,她一時出神打了個呵欠,馬上被頂到點,又發出高昂的呻融化在她咬住他肩膀的皮裡。
因為齊雲書到現在還是很執著讓她給他“標記”。
他們一直做到上三竿。
夏真言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差點又睡過去,突然睜開眼,她看到齊雲書再次回到他的辦公電腦面前,好不認真。
剛剛他倆做的時候他們都說了很多話,很多很多。
齊雲書好像還哭了。
不過他小時候就愛哭,特別可愛,以至於他讓她哭泣的時刻她都會很快忘掉,再次喜歡上他。
她伸出手,仔細端詳齊雲書剛剛邊掉眼淚邊顫著手給她戴上的戒指。
鑽石在光線不夠明亮的房間裡依然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齊雲書每次會比她預想的還要了解她,會讓她錯覺在過去的歲月裡他也曾默不作聲地長期注視她。
她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和關注,也不喜歡過重的儀式,所以齊雲書的求婚都隨意得恰當好處,如果她沒發現他出國前就經常抓著盒子碎碎唸的話。
從隔壁的房子隱隱約約傳來古典鋼琴曲。
好巧。
夏一諾以前練過這首曲子,她頭一回聽就很喜歡,以前她喜歡戴上耳機邊聽這首曲子邊寫東西,簡直可以稱得上她的人生曲目。
無論她換過多少首其他的曲子,她最後還是覺得這一首最最動聽。
相比起來,聽過的其他曲子都只能稱為不太必要的曲了。
那麼現在,就讓她再聆聽一遍吧。
————————————給這個過長的番外打個囉嗦的結尾語吧。
27歲的夏真言和30歲的夏真言因為立場不同,所以產生不同的走向,但殊途同歸。
說不定還有第三個世界他們高中就成為情侶,那麼這個故事就變得過於短小且缺少愚蠢這個詞了。
她曾告訴自己要誠實,誠實的愛很醜陋,並非多彩的氣球、笑容和漫電影,而是絕望,嫉妒,傷疤和眼淚,可誠實最終會取得勝利。
他曾為自己想象出一個孤獨而充滿痛苦的未來,未發覺的愛終究會淹沒他,有她對他的,更多是他對她的,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