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非必要插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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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外請看作正文以外的平行世界。
夏真言研究生畢業回國,沒有被長輩撮合和齊雲書結婚。在她三十歲那年,相親認識了齊雲丞的表兄謝原,三個月後答應了謝原的求婚。
———————————————夏真言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試婚紗。
她剛試完第一件,齊雲丞給她打了個電話,說他和井瑜正好在附近逛街。
“過來陪我啊,一個人挑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她試到第三件,剛走出來,一抬眼看到工作人員正引領齊雲丞和井瑜進來,後面居然還有齊雲書。
齊雲書是她以前喜歡過的人。
他們的視線對上一秒,齊雲書先她一步移開了。
“好漂亮。”井瑜稱讚,“上身這片水晶蘇很襯你。”夏真言脖子線條很美,穿這種少見的掛脖樣式婚紗意外驚豔。
“真的嗎?”她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但很難不在意到齊雲書的存在。
“真的合適。”齊雲丞轉頭看齊雲書,“是吧,雲書?”齊雲書“嗯”了一聲,“不錯。”夏真言裝模作樣又看了看,回到試衣間,心情複雜。
現在她都要和別人結婚了,和齊雲書更沒可能,她應該表現得更得體,才像個成的大人。
她收拾好心情,專心試了兩件,還是決定定下剛才的第三件。
工作人員在一旁為她登記,她坐下來跟他們三人閒聊。
“你們怎麼一起來的?”
“中午老爺子喊吃飯。”齊雲丞解釋,又問,“原哥呢?”
“他帶學生採風,住在山裡,得有一個月才能回來。”夏真言把時間說短了點,其實按謝原的說法,他得等到婚禮舉行的前幾天才能回來。
齊雲丞嘖嘖一聲,“這麼重要的事原哥都不來陪你。”
“隨便啦,反正挑婚紗是我自己的意見。”夏真言笑笑,她是真的不在意。
“你啊,就是脾氣太好了。”齊雲丞還是替她不平,但謝原算起來還是他一個遠房表哥,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定好婚紗,幾人在店裡坐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齊雲丞和井瑜開車先走了,夏真言的車送去修理,她準備在門口打輛車,被齊雲書攔住了。
“你回家嗎?我順路。”夏真言些微詫異,“我是回家,但我還要去個地方才回家。”
“那沒關係,我今天不忙。”今天的齊雲書好像格外熱情了那麼一點。
夏真言理解成是她準備結婚了,不再讓他心煩了,才熱情起來的。
她也大大方方回,“那謝謝你了,雲書。”
“不客氣。”齊雲書不上班的時候習慣自己開車。
他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你先去哪裡?”夏真言說了一個畫室的名字。
她其實不太想讓齊雲書一起進去。
她來取謝原之前為她畫的一副畫像,請了這家畫室裝裱。如果讓齊雲書看到自己那麼大一張側臉,覺很彆扭。
但齊雲書下車以後,順勢跟著她進去了,她連推辭的空當都沒找到。
工作人員找到了她的畫,一邊打包一邊慨,“您先生真愛您,還為您畫了這麼美的畫像。”
“不是。”夏真言察覺到她目光是落在齊雲書身上,連忙解釋,“這是我.....我弟弟。”工作人員啊了一聲,出尷尬的笑,“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
“沒關係。”齊雲書的目光留在畫上,不動聲地稱讚,“這幅畫的確很美。”他們重新回到車上,畫放在後排。
齊雲書一邊開車一邊說,“他們說你就是因為這幅畫才想跟他結婚的。”謝原當時完成這幅畫時,還有好幾個朋友在場,於是後面就越傳越玄乎了。
“不完全是這樣。”夏真言解釋不清結婚的動機,但她沒有義務向齊雲書解釋,所以她說了這幾個字就保持沉默。
過了幾分鐘,齊雲書又突然開口。
“你們很配,都是藝術家。”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莫名嘲諷,也可能是夏真言想太多。
“我算哪門子的藝術家,小編劇一個。”去年她獨立編劇的電影上映了,反響不錯,但離努力的目標仍有不小距離。
“那謝....”齊雲書頓了下,正好前方紅燈,他換了檔停下。
“原哥在你心中才算真正的藝術家了?”夏真言沉了一下,才說,“他格的確很藝術。”她說這句時嘴角自然上揚,落在齊雲書眼裡,是對愛人的一種親暱打趣。
這副神情對齊雲書來說是陌生的。
他從沒親眼看見夏真言愛上其他人的樣子,下意識會去比較以前她注視他的模樣。
握住方向盤的雙手緊繃著,大拇指深嵌進食指關節內窩,都快要掐出血痕。他愣愣看著前方,似乎正在思考什麼,完全意識不到痛。
“綠燈了。”夏真言出聲提醒。
“好。”齊雲書回過神來,繼續行駛。
車駛到了她家樓下的停車場。
這段時間,夏真言還住在父母家裡,等正式結婚以後她才會搬出去。
“謝謝你今天送我。”
“沒事。”齊雲書的車窗上升了一半又停下來,語氣真誠地說,“祝你們幸福。”
“謝謝,你也是,雲書。”最近這一年,由於各種機緣巧合,她和齊雲書多了許多次見面,他從來都是一個人。
明明她也從別人聽說了點關於齊雲書的花邊新聞,但沒人具體見到他身邊有誰。
齊雲書頷首,“拜拜。”夏真言抱著畫回到家裡,把包裝好的畫放在房間的牆角,然後一頭倒在上。
從喜歡了十幾年的人那裡得到新婚祝福是否也算命運對她的嘲,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