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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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四十年裡,能牽動蘇顏情緒的只有蘇歡一人,蘇歡卻被旁人怒至動手。他伸出手,本想女兒的頭髮,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女兒脖子上的紗布。他撕開了膠布。
人脖頸間血管遍佈,哪怕只是小小的蹭破了皮也很多血。縱然有心理防備,揭開紗布看到脖子上的血痕那瞬,蘇顏的心臟還是驟然縮緊。他探過身去,慢慢舐著女孩脖子間的傷口。
疼痛終於把蘇歡從呆愣中喚醒,她茫了一會,緊接著視線對上焦,從控制檯處到跨坐到蘇顏腿上,朝著他的嘴親了下去。
蘇顏喉頭微動,他向後調座位,讓蘇歡的空間大一點,這才回吻回去。蘇歡對他的剋制很不滿意,伸手牽著他的手伸進自己校服襯衫,越過白棉質內衣的衣,重重放到口的皮膚上。蘇顏明白她的意思,他很耐心的脫下少女的校服襯衫和半裙,迭好放到副駕駛位上,這才伸手解開背後的背扣,把椒暴出來。
饒在蘇顏面前暴過很多次,饒是這次是她主動,蘇歡還是下意識羞怯的往後縮了縮,蘇顏把住她的手往後背去,一隻手控制住她的手腕,一隻手輕撫著少女脖頸。
他的手很大,足夠把少女的脖頸全部捏住。
蘇顏繼續埋頭著少女的,把少女的吻的嬌連連,腿心不住湧出熱。
雙手被反制住帶來的不安,脖子上的壓迫,和前傳來的溫熱舐完美吻合,讓蘇歡腿心更加空虛。蘇顏似知道她所想,鬆開脖頸,單手向下摸去。
少女嬌的花心因為自己重量擠壓著鑽入的手指,又因體位被西裝褲的布料所磨礪著,快快速蔓延,蘇歡息著整個人向後仰去。
如果有人此時看到一定會驚訝,男人穿著一身黑西裝表情嚴肅,釦子規矩的扣至第一顆,而他身上坐著一個半搭著內衣衣衫不整的少女,正仰著頭嬌練練。不會有人看到的,這裡是私人領域,外人無權闖入。
蘇歡無暇顧及這許多,她的理智正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沖刷,青澀的身體始終經不起太多摩擦,蘇歡徹底脫力的後靠在座位上。
蘇顏手臂一動,把脫力的少女攬在懷裡,自己坐到椅子上,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他的下體還脹痛著,但他樂意剋制。
他低頭慢慢的舐著女兒脖子間的傷口,這次沒有那麼多花樣,只是小心翼翼的啜著。
蘇歡休息了一會,她覺到股底下的器還硬著,又看看爸爸身上一絲不苟的西裝和自己的衣不蔽體。她的聲音裡也有了點冷意,“你還要獨善其身多久。”
她不是沒發現半夜醒來身邊沒人,出門一看書房亮著燈,不是沒發現兩人表面依舊和睦其實有些冷落,最近有個大考無暇顧及而已。今天拿到成績,正想著晚上要怎麼和蘇顏聊聊,就聽到走廊上有男生陰陽怪氣的說她能考好全靠老師開小灶。
她不想理,冷著臉走過去。男生本來看到議論的當事人出現還有些慌張,誰知竟被她無視,自覺自尊心受挫,又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不過是沒人要的野種,清高個什麼勁。這下蘇歡有反應了,她轉身把卷子摔到男生身上,又伸手打了男生一巴掌。對方情緒上頭,摸到手邊的椅子就衝蘇歡丟過來,把本就走在蘇歡背後的周哲嚇的夠嗆,急忙閃身護住蘇歡,硬捱了一下砸。好在距離夠近砸的不算大力,外加男生身強體壯,沒大事。
蘇歡本就被蘇顏的態度十分,如今看到蘇顏氣定神閒的狀態,更是生氣,她半跪到座位上,伸手解開男人的皮帶扣,拉開拉鍊,有些暴的拉下男人內褲,釋放出潛伏許久的怪獸,“看我自己失控很有意思嗎,蘇顏,你還要置身事外多久。”
褲子拉開,潛伏已久的器彈出來,險些打到蘇歡的手,那東西已經起,冒著青筋,頂端還溢出一點透明的體。
“很難看是不是,不要看。”蘇顏聲音從前面傳來,緊接著有隻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眼睛。其實不捂也沒什麼,車庫只有牆角的燈亮著,光線並不清晰,但是他就是不想嚇到蘇歡。
蘇歡眼睛被捂住還是能受到那東西就在她前方,冒著一點熱氣,猙獰的在咆哮著。她猶豫著,將手握了上去。
蘇歡能清晰的受到手中有青筋暴起,如同脈搏般跳動著,黏膩的體滴落到手上。
“爸爸,你硬了。”她是故意的。明明兩個人都墮落了,憑什麼那人還能如此若無其事,憑什麼隨時準備離開,誰許了!
穢的話和最隔閡的名詞放在一起,造成絢爛的刺。蘇歡手開始擼動,向來剋制的蘇顏隱忍而瘋狂的咬住了蘇歡喉嚨。
少女的手法十分青澀,把蘇顏推至頂端前夕又始終上不去。蘇顏不得已分出一隻手引導著少女快速擼動。一陣白濁噴出,噴到少女潔白的酮體上,顯出別樣風情。
蘇顏休息了會,又把雙方身上的白濁擦掉,這才從後座拿過薄毯,把人抱上樓去了。
蘇顏把蘇歡放到沙發上,準備去淋浴室調水溫,蘇歡顯然不準備放過他。她伸手拽住蘇顏的西裝一角,繼續刺他也刺自己:“你不想知道我為何揍人嗎,他說我沒人要。我不想聽,但如果你確實不想要我,大可以直說,這樣沒意思。”
蘇顏一直掩飾的很好的情緒終於爆發,他轉頭想說什麼,在看清蘇歡眼底的紅時又消失了。只能坐回沙發上,試圖攬住她。
蘇歡不肯買賬,瘋狂的把他的手推開,拍打著沙發:“每個人都說愛我,每個人都不是優先看到我,其他人其他事都比我重要,你們帶我來這個世界幹嘛,若這都是我的債,我把自己還給你們。”嘶吼到最後,聲音隱隱帶了哭腔。
蘇顏心中的情緒也在撕裂,他用力抱著陷入癲狂的女孩,咬住她的嘴,強行堵住未出口的話。痛一點一點從心裡傳來,他的動作也趨近暴。痛讓女孩也找到一點實,她冷靜下來,啜泣著問,“何以,你們都不愛我。”蘇顏很想說,如何不愛,他愛的超出血緣的桎梏,就快失去自我了。但此刻無法說,說什麼都是蒼白的,會招致女孩懷疑。他只能維持住擁抱的動作,直至懷裡哭聲減弱,陷入昏睡。
蘇歡情緒消退,睡著前突然想到件事,她糊糊地說:“你給莊老師打個電話,人是我打的,不要處分周哲。”
蘇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身邊沒人,她摸出手機一看,時間剛晚上9點。手機上有未接來電也有信息,是顏顏和周哲的。明明被傷到的是他,還一個勁的關心她有事沒。
蘇歡收起手機走出門去,看到自己房間門開著,地上放了只包,蘇顏正在收拾衣服。
什麼意思?她茫而生氣的站在門口。
“你醒了?”蘇顏停下手邊的動作,牽著她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則坐到邊。
“這是在幹嘛?”
“我給你請了假,帶你去走走,正好也要放小長假了,提前出行還能錯峰。再說…”蘇顏看了一眼懷中少女,低笑道,“總不能就讓你這樣去上學吧。”
蘇歡這才如夢初醒的低頭看去,看不到,蘇顏遞上小鏡子,鏡子裡她脖子和鎖骨處都有紅痕。
“嘶,怎麼這麼顯眼。”蘇歡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上其中一個紅痕。
蘇顏神自若的笑笑,“有人做噩夢怎麼叫都叫不醒,我收一點利息不為過吧。”有一些是蘇歡睡著後他沒忍住刻下的,他沒好意思說。
蘇歡想起下午的暴怒,憤怒的情緒已然受不到,但那種孤獨一人的恐懼卻是記憶尤深。
半透的紗簾被風吹動,透的窗外寧靜一點點鑽進房間。
“明天要早起,再去睡會吧,我收拾好就來。”蘇顏拍拍她光滑的脊背。少女是如此瘦弱,一個巴掌就可佔去一半位置。
蘇歡沒有回隔壁房間,直接躺進自己被窩。頗有一種我監視著你的意思。蘇顏發笑,快速把揹包關好,也躺進來環抱住她。蘇歡沒推開也沒轉身回應,她掏出手機點開周哲的對話框,思索良久,打下一句,你好點了嗎。
蘇顏眼神極好,看清兩人對話,但他沒說什麼。蘇歡可以不管不顧的用一個裂痕去遮蓋另一個裂痕,可他不能。他可以不在意,蘇歡現在不會在意,兩人的關係在世俗眼中終究是種錯誤,若有人可以牽引著蘇歡走向一個健康的道路,也是好的。
只是有點難受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