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留下來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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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歡知道會發生什麼，又期待又慌張又恐懼，多種情緒混合下，她的眼淚湧了出來。

蘇顏停下動作，手卻沒有拿出來。他冷靜地說：“你可以推開我。”

他本就不是渴的人，自然不希望女孩是因為不敢拒絕而默許。一切動作不過是在等對方抉擇。

一旦蘇歡叫停，他會立即去往機場，坐最近一班飛機離開，待到她滿十八歲再把所有資產，連同這棟房子過戶給她。

至於留下來，做個規規矩矩的好父親，他辦不到。從心中猛獸掙脫管控衝他咆哮開始，他就知道再也沒法回頭了。

蘇歡也在極速思索，一切來的太快，她來不及自問。可毋庸置疑，推動兩人關係的是她自己。

母親常常和她講，所謂的道德準則不過是芸芸眾生從利益出發，自我套上的欺心欺人的枷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遵守當地律法，唯一要遵從的就是自己的心。

她隨母親走過很多地方，見識了很多地方的不同規則。母親說，你看，不要被外界所束縛，你可欺天，不可欺心。

她的心怎麼想呢，是不敢拒絕還是主動追逐？渴望的是父愛，還是情人之間的愛？她看著蘇顏，蘇顏看著她，沒動也沒說話。

電光火石間，蘇歡看清自己內心。也許是追逐錯了方向，但她貪戀他的味道他的手指和擁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就不再抗拒蘇顏的出現，甚至在他下一次離開時默默的在心裡期待他不走了。

而如今，她也不希望他離開，無論是以什麼方式，她希望她留下來。

想清楚後，她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抬頭咬住了蘇顏的喉結。蘇顏眼神轉暗，悶哼一聲，掙脫少女的齒，把她放到沙發上，吻了上去。

蘇歡的吻技依然青澀，他亦不練，但是不妨礙兩人熱切的表達對對方的索取。蘇顏推起蘇歡的裙子，推起瞬間他眼神一暗，少女裙子裡穿的是丁字褲，幾近未穿。

蘇歡意識到他的神情，羞怯地轉過頭去捂住臉。

很快她的臉被掰回來，接她的是更熱切的吻。

蘇顏常的神情很冷淡，冷淡到讓人不敢多看，生怕引起他不悅，沒人發現他的嘴很軟，嘴裡有條更軟更溼的舌頭，如今正小心翼翼地繞著蘇歡的形描摹，彷彿在畫什麼嬌的花。

而蘇歡腿下的花，亦經不起冷落，熱切的期盼撫摸和蹂躪。

似是聽到期盼，一指頭緩慢探入，慢慢的著中間的凸起。

蘇歡急促的息起來，她抓住蘇顏的衣服，那股電再度從口間升起，四處逃竄。蘇顏像是看到了電的向，他低頭含起嬌的尖。

這種全為了她的舒適而做的逗，讓蘇歡想，原來自己是被愛著的。她向來渴愛，如今在這種被愛的幻覺下，達到了高。

不同於她的釋放，蘇顏則是立即起身去了衛生間。

待他出來，看到滿臉複雜的蘇歡，忍不住笑了。蘇顏知道蘇歡八成在胡思亂想，攬過她解釋到：“你剛退燒，又補了一下午課，太過勞累不好。你中午什麼都沒吃，我把白粥端過來，你吃完再去睡會。”

蘇歡累的不想動，坐享其成，任憑蘇顏把飯端到茶几上一口一口喂她。

吃完飯又抱蘇歡回屋洗漱，當然，是他在門外守著蘇歡自己洗。

蘇歡換回睡衣躺回上，蘇顏就要離開。蘇歡一番折騰後隱約有些回熱跡象，她顧不上許多，昏昏沉沉的嬌聲衝門口喊：“爸爸你留下來好不好。”

蘇然說：“我不走，我去拿藥。”轉身出去拿了藥水和平板回來。

看著蘇歡吃了藥，蘇然才遲疑了下，掀開被子，把腿放上，靠坐在頭，打開平板選了個黑筆刷開始畫畫。

蘇歡瞥了一眼，藥力和睏倦一起湧上來。她睡著前昏昏沉沉的想，鳶尾花也有黑的嗎，明天要記得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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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鳶尾花語：絕望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