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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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自認並不是貪戀這點快的人,相反的他對此十分冷漠,某些特殊時刻也是在盡職的履行自己的義務,內心和身體並不相連。不然那人也不會在生下孩子後丟下一句,你並不愛我,也不愛任何人離去。
上一次尚可以理解為恐怖片的神刺,這一次呢,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
蘇顏很想深入探尋自己內心,但是目前的情況不容他多想。心理醫生警告過他,蘇歡有嚴重的自我封閉傾向,一旦情緒失控,務必要把人拉出來。
他深一口氣,平復下那點火苗,這才坐回到座位上,把人側抱過來:“我只此一個家。蘇歡,你在我這永遠是安全的,自由的。相信我,我永遠不會離開。”除非你主動離開。他在心裡補充了句。
蘇歡如夢初醒般抬頭看著眼前人,眼前人平時拒人千里的氣場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和堅定。
身邊人目不斜視的看著擋風玻璃,她卻知道他在看她。她看了一會,俯身咬住了那人頸窩,不出意外身下某個部位倏然變大變硬。蘇歡到一陣被需要的愉悅。
蘇顏沒有推開她,空出的手有節奏的拍著她的後背:“你太累了,睡吧。”
蘇顏的聲音似有魔力,蘇歡隨著他的聲音閉上眼睛。陷入睡眠前她想,若沒有一點歡愉,人間和地獄有什麼兩樣。
懷裡少女的牙逐漸鬆開,呼也趨於平穩。蘇顏受到自己的器沒有消退的跡象,試圖放下少女。不知是放開時蹭到了花心,還是放開這個動作本身,少女不滿的扭動了兩下,發出不滿的悶哼。
蘇顏看著沉睡的女兒,無可避免的想起那天晚上,女孩脫力後睡著,他抱著她去浴室清理。她腿心很膩,他已經儘量小心去,青澀的身體依舊不受控制的越越多,懷裡的人不再有理智忍耐,小口的嬌出聲,他就在聲音和視覺的雙重刺下到達了頂峰。
不能想的,越想某個部位越有漲大的趨勢,蘇顏終究是咬咬牙,把蘇歡放到座位上。蘇歡衣服已經溼透了,他閉著眼深呼幾口,這才從後備箱拿出巾,遮擋著把人的衣服撥開,拿巾裹住,扣上安全帶。自己則打開車門,淋著雨回到駕駛室。
即使淋了雨,回到駕駛室時下某個部位依舊漲的生疼,蘇顏伸手擦拭著後視鏡上的水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扇了自己兩巴掌。
出了山,雨就停了,饒是蘇顏及時的給蘇歡換了衣服又開了暖氣,回家灌了冒藥,蘇歡還是發燒了。他自己溼漉漉的回去,倒是沒事。
蘇歡躺在上,意識很模糊,隱約覺得自己頭很疼,她糊糊的坐起身,閉著眼摸索頭櫃裡的體溫計和冒藥。她向來獨立,這兩年的生活更是加劇了這點,為了避免各種意外發生,她提前在頭櫃放了一切應急的東西,譬如體溫計。
抬起的手被抓住又放回被窩,耳邊有一個聲音說,睡吧,我在呢。
前所未有的安全包裹了蘇歡,她糊的看著眼前朦朧的逆著光的身影,蘇顏在啊,於是安心睡去。
蘇歡睡的很安穩,這頭的蘇顏卻很不安。蘇歡又睡了一整天,醫生上門來打了針,他也灌了藥,就是沒有轉醒的痕跡。他緊張是不是和心理狀態有關。
電話那頭的老友聽完講訴說,放心,就是小姑娘平時生病少,突然一次顯得很嚴重而已。
蘇顏有些遲疑,問,真的不需要再做什麼嗎。
電話那頭嗤笑一聲,說,老蘇,好歹我是正經臨醫學轉的心理諮詢,你這都信不過嗎,除了等她自己好,你什麼都做不了。最多帶她泡下澡,用熱水幫助人體散熱。
蘇顏道完謝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他不想再做越軌的事,強迫自己放下心,出一本書看起來。平時學習累的,讓她多休息休息也好。
一個小時過去了,書一頁沒翻,蘇歡也不見醒,蘇顏坐不住了。他擰了熱巾試圖給蘇歡擦身體。
擦過的額頭確實降溫不少,然而巾在少女的脖頸處再擦不下去,他心一橫,索把蘇歡抱進滿水的浴缸中。
不碰到就行了,蘇顏想。
然而他從未照顧過人,忘了蘇歡現在毫無意識,放進浴缸裡直往下滑。瓷白的浴缸滑溜溜的,蘇顏咬咬牙,穿著家居服直接跨進浴缸,把人抱進懷裡。
蘇歡就是這時候轉醒的。
其實她已經好多了,只覺得累,熱水一浸,知覺逐漸恢復。
蘇歡睜開眼,看到自己正窩在蘇顏膛裡。浴室裡瀰漫著蒸汽,浮浮沉沉,恍若夢境。
熱水很舒服,她很想繼續睡會。可是布料沾了水,粘在身上實在難受。蘇歡糊糊的伸手脫掉自己衣服,這才舒舒服服靠回去,慢慢用腿心蹭著身下的糲。朦朧之中,某個部位帶著她的情慾迅速滋長。像是覺得這樣坐著不舒服,蘇歡半眯著眼睛轉身跨坐回身後人腿間,趴在身後人堅實的膛上,雙手環住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這下嬌的腿心抗議了,她索伸手向下拉了拉寬鬆的家居褲,褪到大腿,這才舒舒服服的蹭著硬物坐回去。
蘇顏看著自己暴在水中的器一驚,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身離開,而是伸手去捂蘇歡的眼睛。蘇歡先他一步,伸手摸到牆壁上的總控開關,啪的關掉了燈光。
浴室陷入黑暗,小姑娘就這樣毫不顧忌的赤身體的貼在蘇顏身上,水從兩人貼合的縫隙之間鑽進去,慢慢推拉著皮膚。水聲嘩嘩,像是在掩蓋某件事的進行。
蘇顏沉默良久,另一隻一直扶著浴缸邊的手滑入水中,環住女孩細。
他的動作像是某種暗示,蘇歡撐起頭,仰頭含住蘇顏的喉結,手向下探去,無師自通的握住了身下的硬物。
蘇顏悶哼一聲,腦袋裡的弦終於斷了,他伸手抓住蘇歡的頭髮,把人從喉結處挪開,另一隻手抓住蘇歡向下探的手,反制到她身後,把她揹著手抱在懷裡。一個錮的擁抱。
他低頭尋到兩片櫻,吻了下去。
蘇顏向來不喜歡接吻,那是情的象徵。他情淡漠,蘇歡亦不會熱到哪去。
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談愛情,蘇歡對此不屑一顧。不是沒看到過在學校角落偷偷接吻的少年少女,顏顏會捂著嘴興奮的拍著她看,她卻很冷漠的想,啃來啃去不如啃兔頭。
如今男人的很溼軟,不像兔頭。
軟糯的舌頭靈活的帶著一點侵略意味的鑽進她的牙齒,攪和著不知所措的舌頭。同時下輕輕動,硬物暴的磨在花心上。
蘇歡本就被浴室的熱氣蒸的糊,這麼一來,更是無法呼。她努力掙扎著向後仰開,留出一線距離大口的著氣,息的同時,忍不住的細細呻。
好奇怪,明明是口和腿間兩處的刺,快卻似電一般從尾椎骨源源不斷的傳來,電傳到脖頸,蘇歡下意識更加用力的向後仰去。
受到少女的逃離,蘇顏一僵,但看清她臉上並沒有不滿,於是順勢鬆開一點自己手臂的力道,俯下身去含住少女口的兩顆櫻桃。蘇歡身材不差,已經出落的十分豐滿,但仍舊在發育途中,保留著發育的脹痛。蘇顏的一含,在陣痛下帶給她別樣的快。
蘇歡剋制不住的戰慄起來,蘇顏索再度把人抱緊收回來,同時加大了間的。蘇歡在這被錮著無法保持身體平衡的恐懼中,尖叫著到達了高頂端。
一陣熱噴出,她脫力的趴伏在蘇顏膛上,意外發現蘇顏渾身都緊繃著。
也許是常在山間行走的緣故,蘇顏的身體並不如看起來那般瘦弱,和蘇歡的柔軟飽滿相反,十分堅硬。蘇歡好奇的掙脫他雙手的鉗制,探入他溼透的衣服,用指尖描摹著腹肌的形狀。
蘇顏的注意力全在控制快要爆炸的某種情緒,猝不及防被一隻小手劃過,口潛伏的猛獸看準時機,撞破牢籠衝了出來。
他慌忙按住蘇歡搗蛋的手,說了聲別。
蘇歡明白過來,她想撐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又做不到,只能窩在他的頸窩裡悶悶地說,蘇顏,讓我幫你。
浴室之間突然陷入沉默,沉默之下隱隱有某種情緒在破籠而出。沉默良久,蘇顏褪下褲子,把蘇歡抱著翻轉過去背靠著他。
硬物重新回到腿間,蘇歡下意識向下看去,她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能看到一點點的物體輪廓。
蘇顏迅速用左手捂住蘇歡眼睛沉聲說,別看,右手牽著蘇歡的手向下探。
眼睛被矇住,官再次放到最大,蘇歡受到蘇顏略帶絕望的息,受到蘇顏膛因剋制而微微的顫抖,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任由蘇顏帶著她的手去摸腿心龐然大物的頭,她知道,這叫龜頭。
蘇顏帶著她的手分開了她的兩片陰,讓雙方下體更加貼合,又慢慢聳動著間,帶她領略忌的魅力。
蘇歡受著身下器的磨礪,和自己手若有若無的略過陰蒂的刺。尚未消散的電集中起來,攻擊著她的花心,連帶她渙散的意志。
蘇顏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隨著一聲剋制的悶哼,兩人同時到達了極樂的彼岸。
蘇歡覺到身後人抱著她小心翼翼走出浴池,走到淋浴區沖洗,覺到那人幫她擦乾身體和頭髮,又把她放進被窩,受到那人同樣換了身睡衣在她身側半擁著她,側躺下。
她喃喃自語了兩個字,再度陷入睡眠,蘇顏本來放鬆的身體卻再度僵住了。她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