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夢境做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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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放進了自己的手指，蘇緣像是被蠱惑了，伸出舌頭裹住他的指尖，出來的時候帶著銀絲，溼答答的，他吻上了她軟綿的嘴，舌尖在貝齒上掃過，撬開了緊閉的齒縫，在口腔裡掃蕩，空間很小，蘇緣的細碎呻全都被張一塵下。他不斷地加深這個吻，兩個人的舌頭共舞，蘇緣覺得嘴很酸，大概吻了很久，她模糊不清的叫他停下，張一塵給了她幾秒的時間休息，這次把她按在櫃邊，便於他更好地上下其手，這麼烈的吻已經讓蘇緣暈頭轉向，只能從張一塵的嘴裡攫取呼，張一塵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處，她默契地掛在她身上，受到某一處硬的，立刻漲紅了臉，她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快速地從張一塵身上跳下來，“你自己吃吧，我，我先出去了。”

  她的手被張一塵抓住，變聲期已過的男聲低沉又魅惑，“那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等我爸媽睡覺吧，我一會兒叫我弟去放風。”

  “我還想親。”他的語氣比剛才還可憐。

  “呸！”蘇緣啐他，“大狼。”

  正是血氣方剛的高中生，張一塵回家後打了一次又一次的飛機，他對著蘇緣的照片，潛意識告訴他這不行，但他的身體卻太過誠實，不斷噴出，噴在蘇緣的照片上。

  那晚，他夢到在那間滿是香味的公主房裡，蘇緣像一條小蛇纏上來，用舌尖挑逗他的耳垂，又沿著脖子下來，在他的喉結處。他聽見她在她耳邊的息聲，軟糯的聲音如同毒藥，“一塵，可以嗎？”

  他的手指進蘇緣的頭髮裡，幾毫米的距離讓呼出來的熱氣打在彼此的肌膚上。她的大腿掛在他的間，張一塵伸手固定住她的纖，在她頸側，用鼻尖去磨蹭，“可以。”

  在夢中，兩人變成了知事的高手，張一塵的耳垂被蘇緣用尖牙輕咬著，柔軟的小舌裹住，他舒服地叫出聲，鬆開箍住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身上馳騁。

  出，合之處更加進出自如，他的吻從蘇緣的脖子一直到尖，每個地方都有指甲蓋般的吻痕，蘇緣仰著頭，像被壞的布娃娃，這更加刺張一塵的官，他的下體催促著他再快一些。

  張一塵開口說了一些葷話，全是他在AV中學來的，此時此景，再適合不過。他說要狠狠地要她，要她為自己口，要她只能和自己做愛。少女的脯如豆腐般滑，上下起伏著，勾引得張一塵喉頭上下動，他的下身全被面前這個女孩兒縱，他抓著她的雙肩，將她全身的衣服都褪下，急不可耐地貼著她的玉，牙齒輕輕地摩著頭。

  蘇緣還在點火，雙腳勾著他的，大腿在他的腹處也不老實，媚眼如絲，如貓般的細碎呻極盡挑逗。火熱的兩句身體在上肆意變換著位置，張一塵死命地壓著她的，碰撞聲既讓她歡愉又疼得皺起眉頭。

  她親吻張一塵的嘴角，問他，“我能親它嗎？”

  “它？”

  順著蘇緣的眼光，那尺度驚人的剛剛在裡耀武揚威了一陣，現在更是昂起來，身全是青筋，龜頭溼潤，有點點白。

  “它的主人說可以。”

  “是嗎？主人？”不知何時，蘇緣躺在他身下，又戴上了小貓的頭飾，她伸出舌，他的下巴，指甲蓋在他的龜頭處摩挲了一下，滑下身去含住。他剋制不住，像對待珍寶一樣撫摸蘇緣的頭，她了一會兒，“啵”地一聲吐出了，隨即又用舌頭打著圈將他的睪丸含入口中，兩頰凹陷，口水聲在房間裡顯得格外靡，張一塵快要發狂，微微往前，蘇緣以為他還不滿足，便加快了速度，他的馬眼滲出來，全被蘇緣進去。

  房間裡的溫度不斷升高，張一塵在愛中覺得自己快要昇仙了，蘇緣邊殘存的體看得他眼紅，替她掉之後吻她的紅，兩人換著彼此的津，又黏在一起。

  張一塵被蘇緣騎在身上，這個視角能看到青澀的女孩處女的身體，肌膚雪白，雙峰如小雪球但又飽滿，隨著她的動作顫巍巍的蹦跳，像兩隻小白兔。

  口早就溼潤一片，龜頭肆無忌憚地在花裡探險，次次都戳到最深處，輕重緩急都被張一塵拿捏，快襲遍蘇緣全身，不一會兒就被刺著到達了一次高，撐在張一塵的小腹處，呻著顫慄。

  張一塵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再次進入內，還是如此緊緻銷魂，幹這樣一個尤物讓他快要癲狂，張一塵扶著她的，不斷向裡面送，他每進入一分，蘇緣就咬著悶哼幾聲，張一塵聲音低啞地拍她的雪，“好舒服。”

  蘇緣咿咿呀呀地嬌，張開雙腿，使得張一塵更好進入，終於最後一寸男也沒入她體內她被他頂得發痛，換了個姿勢才適應了他的尺寸。

  蘇緣的臉蛋緋紅，和喝醉酒一樣雙眼醉，晃著纖細的肢，扭著畫了一圈數字，隨著女人前前後後的動作，那花緊緊咬住他的慾望，他被她著幾乎出，張一塵低罵了一聲，再沒法忍受，握著她的肢有節奏地控著她的身體，她斷斷續續地哼著，“好舒服……嗯……不行了……”

  兩人得厲害，在高即將來臨時，張一塵起身抱住她，四目相對，此刻身體和心靈都融為一體，張一塵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虔誠地吻她的，“我愛你，愛你……”最後顫著聲音，將全都灌進蘇緣體內。

  他還想要，卻看見蘇緣真的變成了白的小貓跑開，他去追，眼前卻是一片霧，走進去後，他才後知後覺，夢也醒了，“媽的！”

  從那天起，張一塵睡覺總會墊一張浴巾，醒來的時候單幾乎廢了，曬乾也會留印子，只能悄悄地洗。一段時間裡，他不敢直視蘇緣的眼睛，和她見面也老是想一些夢裡的事情，他想清除自己腦子裡的黃廢料，蘇緣還以為是他馬上高三了所以情緒波動，伸出手，要和他擁抱。

  “怎麼了，緣老師？”他的樣子像一頭愚蠢的驢，警惕地盯著蘇緣。

  “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就不能和你經常見面了，今天再好好抱抱你。”

  “那你能不能只用手抱我？”

  “啊？”

  “就是，別用身體碰到我。”他說完之後在心裡捶頓足，這是可以對女朋友說的話嗎？張一塵主動上前，蘇緣還在問為什麼，他一抱住蘇緣，什麼廢料都拋之腦後了，把她圈在懷中不能動彈。

  “可以了。”“張一塵！要悶死了！”

  他戀戀不捨地放開蘇緣，半蹲下來，語氣略微惆悵，“緣老師，你說我報哪個城市，哪個專業啊？”

  “你？”蘇緣腦子裡閃過所有的專業，“沒有滑翔傘專業，沒有滑雪專業，沒有攀巖專業……你不是想出國？”

  “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但是你是我喜歡的人，所以你去哪裡，我就去哪。”

  “不要，這可是你的大事，不能這麼草率。”蘇緣癟了嘴走開，被他又拉回來，“咱倆的事更大！比天大比地大，沒關係，你還有一年可以想呢，總之我都跟你。”

  他和蘇緣在三岔路口分開，沒有把她送回家，他在心裡盤算著，以後一個周只能有兩天一起回家，一個月八次，一年九十六次，“不夠啊……”他自言自語道。

  新的學期，張一塵踏進教室那一刻就受到了肅穆的氣氛，牆上的倒計時、比人高的試卷，都把學生壓得唉聲嘆氣，他已經比以前早半個小時到了，教室裡卻是朗朗的讀書聲。他把書包甩到桌上，打算給蘇緣送早餐，她班上只來了幾個人，徐知意看見他來，給他指了一下蘇緣的新座位，他往回走時正好看見蘇緣遠遠地從走廊過來，笑的，卻不是對他。

  “咦？你來得好早，不是說不給我送早餐了嗎，你快回去學習吧。”新的學期開始，蘇緣把頭髮扎得很神，心情似乎也不錯，對比張一塵的苦瓜臉，燦爛無比。

  “哦，那以後不來了。”他側身離開，瞪了一眼戴眼鏡的男孩，走的時候又看見那男生坐的正好是蘇緣的後面，火冒三丈，衝回去拉住蘇緣。

  “怎麼了？你還有早餐給我嗎？”

  “沒有！”他大吼一聲，邁著大步子回去，醋意襲擊他的大腦，他的嘴裡讀著古詩，腦子裡又都是蘇緣揹著書包仰頭看那個男生的畫面，潛意識又告訴他學習最重要，最終還是腦子獲勝了，他打算告訴蘇緣自己的受，發了一條消息給她，不料蘇緣卻秒回，“不可以哦，最遲都要週五下午才可以見面，學習最重要，再堅持四天半，加油！”最後的愛心表情，竟更讓張一塵胡思亂想，不會是她心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