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豔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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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她是否情願,抱著她走了幾步,正是一間客房,伸腳,踹開屋子門。
見窗戶正敞開著,靈機一動,把她放在窗欄上。一襲紅衣的他,託著她的小臉,高高在上端詳著。
傾國傾城的絕容,生得比桃李還嬌豔,那雙美目盼,溢滿水,只消眨眨眼,便能勾魂。皎潔的月光灑落,襯得那窗欄上的美人愈發靈動,美不勝收。
無論多少次都會慨,當真是絕。
晏晏的心緒在神遊,窗外種滿了絢爛的重瓣山茶花,她只要稍稍往後傾倒,便能跌入這一池斑斕花海中。
少女心中,許是有幾分詩情畫意的爛漫情懷,可眼前人所要做的事,卻並不爛漫。
他手探入她的衣襟,寬大的手掌在她香肌上游走,隨之而來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驚覺自己正坐在窗欄上,她面慘白,楚楚可憐道:“太子哥哥,不要在這裡,我們去上好不好?”
此情此景,萬一有人路過這院子,她坐在窗欄上與親兄媾的模樣,便可一目瞭然。
她是真的怕,此等見得光的關係,若是他們的姦情被撞破,皇帝和皇后自是不忍懲戒愛子蕭崇,可她……
絕無活路。
是的,絕無活路。
顫顫巍巍道:“太子哥哥,我怕……我真的怕……若是有人過來……”
蕭崇低聲安撫,“放心,沒人敢過來。”
無可奈何,人為刀俎,她為魚。
他想縱慾時,從不顧及旁人眼光,只要他想要,她就必須給。只有麻木接受。
他的落下,輕啃著她的脖頸,被他吻過的地方,都癢癢的,烙印上了炙熱的溫度。
“在想什麼?”
“想到一首詩。”晏晏心不在焉,似笑非笑道,“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山枕……”
那聲音細細軟軟,像是在哼著香豔的小調,靡又不失柔情。
“不曾想,你會讀這種豔詩。”蕭崇覺著有趣,心情似是稍好了幾分,“繼續念。”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
恰巧,外頭傳來金福的聲音,“太子殿下,您該回去了。”
晏晏心中驚懼,嬌軀都變得僵硬。
應景,蕭崇將她雲鬢上的金釵取下,扔在遠處的花叢中,“賞你了,滾遠點看好,不許讓人靠近。”
金福遠遠回了聲喏,便離去了。
隨著一支支髮釵珠翠取下,她一頭青絲傾瀉而下,如綢如緞的烏黑秀髮,在月光下染滿了華彩光。
“然後呢?”
她眸光閃爍,故作嬌羞,支支吾吾道:“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歡。”
蕭崇失笑,無比寵溺地撫摸著她,“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歡?就這麼,想要我疼愛你?”
他暴撕扯著她身上的華服,在一聲聲裂聲下,女子光潔的體呈現在面前,那凝脂雪膚,在清冷月中泛出美妙的光華,當真是一副活生香的月下美人圖。
冬夜冷寒,衣裳被剝乾淨後,晏晏到一陣瑟冷,忍不住抱著胳膊縮成一團,卻被蕭崇制住了。
他低著頭,眸深深,緊緊凝視著她的一對,她因寒意瑟瑟發抖,前那點豔麗的紅梅也跟著微微顫動,那紅蕊凝著,看上去誘人極了。
輕輕吻住那一點紅豔,只是吻還不夠,舌尖勾纏而上,覺到嬌軀難以抑制地抖動,他更肆無忌憚地著,用牙尖輕輕啃咬尖,滿口都是香甜。
而另一邊的也沒被冷落,他的手掌覆上,掌心不停著,圓捏扁全由他。
在他的玩下,她不自覺扣緊了手指,酥癢的快一點點溢滿全身……
他太悉她的身體,只消稍稍逗,她就會潰不成軍。
“我也想到了一首詩。”蕭崇吐出口中的那點紅梅,舌尖輕輕了,回味道,“一枝紅豔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