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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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是週末，C市警察局在C市的一家豪華的酒店二樓宴會廳舉行了一次給李姝芬等優秀警官慶功的酒會。所有出席的警察都穿著便裝。

  李姝芬穿著一套桃紅的晚禮服，質的面料使李姝芬的身材越發窈窕又不失大方、莊重。在警局裡為數不多的女，李姝芬成為晚會的焦點，跳了一支支舞。

  李姝芬的心情很差，自己的搭檔金惠芬還在王健忠的別墅裡每天被眾多打手肆意的強姦，飽受非人待。自己也有把柄在王健忠手中，如果有不利於王健忠的舉動，就會被強加上槍殺巡警的罪狀，妹妹李淑萍也將難逃厄運。而現在還要強打神陪領導和政要跳舞。

  當王健忠邀請李姝芬跳舞時，李姝芬到一陣眩暈。王健忠故作不見，在李姝芬耳邊低聲說：“李督察，你好像不知道吧，我已經給金惠芬做了殉職證明，警局再也沒這號人了，她好像沒有什麼家人，只有一個姨，撫卹金已經送到金惠芬姨家了，她姨好像對金惠芬也沒什麼情，呵呵。”

  “啊——”聽到這個消息，李姝芬幾乎要軟倒在王健忠的懷裡。

  “呵呵，這麼動？金惠芬現在一定翹著她那豐滿的大股給人呢！”

  李姝芬到背上一陣陣發涼，連王健忠的笑容也令李姝芬骨悚然。

  跳完之後，李姝芬已經是大汗淋淋，便藉口不舒服，逃過眾人獨自躲在晚會大廳的一角。

  由於王健忠還忙於應酬，所以也無暇顧及李姝芬。他看了看躲在一角的李姝芬，對邱德喜耳語了幾句。

  時間不早了，李姝芬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她披上披肩剛走到大廳門口，邱德喜攔住了她：“李姝芬警督，讓我送您回家吧。”

  “不……”

  正巧副市長和警察局長也在門口附近菸，聽到他們的對話也說：“是啊，時間不早了，還是由邱法醫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真的，我自己能行。”李姝芬幾乎是哀求。

  “那怎麼行？！邱德喜，你必須送李警督回家！這是命令！”毫不知情的警察局長說。

  “是！”邱德喜向局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沒有辦法，李姝芬只好默默跟在邱德喜身後。一起下樓。

  到一樓大廳，邱德喜說：“現在我想小便，你在衛生間門口等我吧！”

  李姝芬心理到不安，可是沒有別的辦法，李姝芬不得不跟著邱德喜來到男衛生間門口。

  “有人嗎？”邱德喜問。見沒人應答，邱德喜環視周圍，大廳遠處有幾個服務員正在接待旅客，沒人注意這邊，便一把將李姝芬拽進男廁所。

  “啊，你幹什麼！？”李姝芬始料不及，被邱德喜拖到大便用的廁所。

  “你幫我脫內褲！”邱德喜說。

  “什麼……？”李姝芬不懂他的意思。

  “你要我說多少次，脫我的內褲”簡直是胡說……李姝芬揚起眉。

  “那種事……請你自己做吧！”李姝芬堅持的拒絕。

  “你好像忘記自己的立場了！”邱德喜臉上出笑，把李姝芬的手拉過來，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李姝芬手裡——那個可怕的照片……想到無法逃避的事實，強烈的絕望，使李姝芬覺得全身的力量都消失。

  “來呀！”

  邱德喜改變身體的方向，把門鎖上，廁所擦拭的很乾淨，但在窄小的密室裡，還是充滿消毒水和香料的味道。

  “我做不到……”李姝芬搖頭。

  “沒有辦法了！”

  邱德喜拉開西服褲子的拉鍊，自己把發黃的內褲褪下，立刻有紅黑的茂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