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煙嬌[先離後愛]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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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煙慢慢悠悠整理好自己,見狗男人又盯著她腿瞧,忙不迭拉了行李箱遮住,條理清晰地應:“那個時候喜歡的不代表現在會喜歡,現在我喜歡紳士,指不把我拘在包圍圈裡的那種,你學學?”
薄望京當她面脫衣服,席煙緊張地捏住行李箱手柄,見他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解開兩粒袖釦,將另一隻行李箱裡的衣服拿出來,就知道他只是打算去洗澡。
這個問題在他們之間鬼打牆似的發生過好多次。
他不答,席煙就知道說與不說都一樣。
趁薄望京洗澡的功夫,席煙又將地圖上的攻略看了一遍。
緣弗最出名的就是它的寺,看小紅書和抖音上都說,第一次抱著試試的態度來,結果成真了,第二次來是為了還願。
像薄氏集團這麼大體量的家族企業裡的人,多少會畏懼自己這輩子得到太多財富,影響後世子孫的福運,會像鄭晚秋那樣供養一尊金佛,虔誠向上。
但薄望京從來不信這些。
越長大,席煙越覺得是有命中註定這回事兒。
她想去拜拜。
過了半個多小時,薄望京開了浴室的門,上半身沒穿,下面拿厚巾圍了,他頭髮吹得半乾,像藝人做完造型拿髮膠固定住,一點看不出凌亂。
只不過髮尾的水珠時不時從他脖頸滾落,纖長有力的鎖骨變得溼,他微微抬頜擦拭,喉結在氤氳水汽中若隱若現,席煙坐在躺椅上隔著長廳望過去,驀地想到一個詞——
活生香。
在這一秒鐘,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欣賞一切美好的藝術品。
他好似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視線徐徐挪來,眸光寡淡。
席煙被抓個正著,摸摸鼻子,說:“你什麼時候出來?我也想洗。”
薄望京直接說了句,“想洗就過來洗。”
席煙放下手機,檢查茶几上的瓶瓶罐罐,一邊嘆陳姨周到,一邊回:“你在那裡我怎麼洗。”
沒想到薄望京笑了聲,嗓音沉磁:“全身上下,我沒摸過哪兒?你自己想想。”
他說得骨,席煙想到些不大上得了檯面的觸,臉皮沒他厚,耳朵一下就燙了,“你也好意思說,想碰就碰,沒一次經過我同意。”
“那些將你吹上天的財經博主知道你私下這麼無恥嗎?”
薄望京長睫半垂,將指尖的水珠揩去,又緩緩抬起眼,“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領證麼?”
左不過是讓她沒法和別人談戀愛,這也是當時他自己承認的。
席煙覺得他藏在後面的那句不是什麼好話,不肯張嘴往下接,低眉把衣服抱起來,裝沒聽見。
她挨著他進到洗手間了,洗手間空間很大,乾溼分離也做得很好。
他用的淋浴間,浴缸裡鋪著防滑墊,她把防滑墊拿出來,打開開關準備熱水。
她看到地上的影子壓過來,警惕地瞥了瞥,薄望京卻只是把手放在她腦袋後面,指腹似有若無觸碰她的頭皮,彷彿撫摸溫順的貓兒,嗓音淡淡,卻很耐心,“領了證,我能合法地對你做任何事。”
“包括睡你這一項。”
“這些都是夫義務,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