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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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0豐美(3)

  開業一個多月後，美容院的業務逐漸有了起，步入正軌。

  但我覺象是陸天鷹和馮姐扶植的傀儡，難以有大的作為。

  我只對帳目興趣。

  陸天鷹幫我開了美容院，每月再沒給我其它費用，說得骨點，美容院的收入就是我“戰場”的戰果。

  我要上課，要應付陸天鷹，分身乏術，我決定物一個信得過靠得住的人替我看管美容院的帳目，小波是合適人選，我打算和她多接觸多。

  她似乎也想和我搞好關係。

  這天她休假，她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到她的住處吃豐大餐，怕我找不到地方，她親自跑到學校大門口接我。

  我們碰面後，上了一輛公共汽車，在靠近車門的座位坐下後，我的同窗謝天幕手中拿罐可樂，胳膊下夾本書竄上車，我朝他點頭一笑後，不再理他，他也沒時間搭理我，他在打量小波的，小波喜愛穿低緊身上衣展懷風采，車後方明明有空位他不去坐，偏偏站小波身邊。

  小波的懷真不簡單，引了我們班最沒眼光男生的眼球！

  車開動，謝天幕扶著鐵柱搖晃著身體，眼睛隔著厚鏡片不時朝下看，不停口水……他拉開可樂罐，“砰”的一聲，水花飛濺…

  小波受災最重，頭上濺滿了水，溝灌滿了水……

  “謝天幕，你搞什麼名堂？”

  我抹了一把臉上濺的可樂水。

  “我剛剛在樹下看書，一條蟲掉在了可樂罐上，我用力甩了幾下……”

  “可樂中混合有二氧化碳，受力會膨脹，你不知到嗎？”

  “神經病！”

  “書呆子！”

  “白痴！”

  車廂中罵聲一片。

  小波脾氣好，沒發火，只是掏出紙巾默默清理溝中的積水。

  車靠站停下，謝天幕灰溜溜下車。

  小波和男朋友租的房子在餐飲一條街後，一房一廳，收拾得乾淨整潔。她男朋友叫石頭，二十五六歲，外表憨厚，是玉香園餐廳的大廚，我們到時，他已做好菜，我和小波坐餐桌邊，他邊上菜邊介紹：

  “八寶豐湯，由蓮藕。花生。棗。紅棗。百合。伏苓。當歸。排骨微火煲六小時而成……木瓜翅，木瓜含有豐富能刺女荷爾蒙分泌維生素A……鹹豬手，豬腳含有豐富膠原蛋白能有效補充部營養……美人峰，由核桃。果。蓮子。牛製而成……玉女補酥，傳說是慈禧太后獨創的豐小吃……”

  我逐個品嚐，美味無比。

  “石頭哥，你從哪學的這些手藝？”

  “我師傅傳的，我師母是‘飛機場’，去醫院做了次豐手術，結果染了，我師傅開始研究美食豐……兩年後，我師母前長出了‘小皮球’。”

  “楊姐，你吃了多久的豐美食才見效啊？”

  “三年前，我的比你的還要小…”

  “真的？”

  “丁香妹妹，楊姐不會騙你。”

  “石頭哥，你把楊姐的補這麼大，就不怕別的男人眼讒，把楊姐搶走……”

  “哪個男人敢碰小波，我就用菜刀給他淨身……”

  我怎麼也想不到，小波和石頭以後會成為我生命中的大貴人。

  不久後，我開始和馮姐裡應外合“虎口奪食”。

  她先查明公司裡那些大金額採購物料的單價，然後另找供貨商，談好回扣，報出比原採購單價低一點點的價錢，我再給陸天鷹吹枕邊風施壓，只要樣品通過品管部檢測沒質量問題，他一般會指示採購經理換供貨商，既為公司節約了成本又做了順水人情，他肯定知道，如果一個女人情緒不佳，極有可能出現冷淡。

  我和馮姐私底下將回扣五五分帳。

  我在深圳過了一個天氣暖親情冷的節，節後，我匯了一筆錢回家，還清了家裡所有債務，我對父親說是勤工儉學賺的錢，沒有了債務負擔，希望他能儘快找到生命的另一半。我現在還不敢張揚手裡有錢，聰明人一看就明白，我走的不是正道。

  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積聚了人生第一桶金，我管這桶金叫“黑金”，它見不得光，是我忍辱負重偷雞摸狗得來的。

  大一結束前，宿舍三室友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三人不但同校同窗同宿舍，還跟同一個男人上過，此人就是即將畢業的全校第一美男鄒俊傑。

  不知道他是離校前最後瘋狂還是追不到我報復我或是為找工作不順利演藝事業不如意而發洩……他不愧為學表演的，果真會演戲，腳踏三條船都無人知曉，而且閃電般和三女發生關係……上海妹如此明，遇到美男都會腦子進水變白痴……北京妹因腳踏兩條船被她男朋友拋棄，聽說她男朋友還和鄒俊傑幹了一架，兩敗俱傷。

  接下來輪到我倒大黴，放暑假不久，我和陸天鷹東窗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