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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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踝骨處掛著一圈紅繩,垂著小小的銀鈴鐺,隨著上移的幅度貼著雪的皮慢慢搖晃。
她的腳又窄又小,趾甲圓潤晶瑩,是沒有塗任何甲油的乾淨粉。
腳尖像貓一樣輕盈的弧度落下,從褲筒的空隙慢慢滑進去,落在容意的小腿上頑皮地朝上蹭。
下一瞬,那截雪白纖瘦的踝骨便落進男人寬大炙熱的掌心牢牢控著。
容意抬起目光看她,一向溫和淺緒的眼眸此時醞釀著驚濤駭的幽瀾,亮得驚人。
還茫然不知的陳素笑著要收回惡作劇的腳,卻發現半點動彈不得。
帶著薄繭、男的手指甚至勾著她踝骨處的小紅繩。修長的指穿過去,指腹輕輕摩挲過她小腿的那寸皮肌膚。灼熱的礪讓撫過的地方起一層顫慄微痛的癢意。
陳素轟地腦袋嗡嗡,頭皮發麻。抬頭與他視線相的一刻,臉上、身上都隨著他的撫摸漫著股騷動的,從尾椎骨向全身的細胞孔溼溫熱地蔓延。
她微微輕咬柔軟的,險些拿不住筷子,呼困難地有些急促,臉上緋通紅,已經漫著桃花霏霏的粉。
男人的視線不知何時起變得灼熱不已,連細的腳背都像要被他掌心的熱度燙傷。
在靜得詭異的沉默中他絲毫不掩飾的、赤地注視,像燒紅的鐵烙在她身上,眼睛只剩危險的。
這樣的容意是陌生的,彷彿要將她拆皮剝骨生生活,讓陳素到害怕想逃離又藏著某種不知名的想親近的渴望。總之陳素覺得自己很不對勁。
他們坐在間隔開的靠窗雅座,大庭廣眾下,除了他們自己以外誰也發現不了桌底的暗洶湧。
容意的聲音帶著不同尋常的喑啞,連咬字也異常的輕緩、異常的。
“還要繼續嗎?”
陳素烏黑的眼睛彷彿漫起濛的水霧,眼尾垂下時竟像藏著股委屈的求饒,彷彿在說,我只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你、你放手,抓疼我了。”
那是容意有生之年最難熬的一頓飯,藏在骨子裡的慾望不斷膨脹,像烈火一樣焚燒煎熬著僅剩的理智,卻要一直不停告誡自己剋制,不要嚇壞她。
直到放了手,他都在想陳素,陳素近在眼前,甚至能知她每一次呼的節奏變化,依然想得發瘋。想扒開陳素的身體品嚐,品嚐她的一切,骨的每一寸,肌膚的每一寸,體的每一寸,一定也是如自己所觸到的這般柔軟、蝕骨。
而在他滿腦子都是怎麼將陳素爛時,陳素卻只想著怎麼對付那盤辣炒蟹。
陳素坐在餐廳門外的花基臺上等容意。抱著兩個頭盔,低頭盯著細跟單鞋裡白皙纖瘦的一雙腳看,像極個無聊至極,自顧靜坐發呆的貓科動物,就是不想理人,自娛自樂也自在那種。
然後,忽然想到剛才吃飯時,他是不是生氣了。
正當陳素雜亂無章之際,容意已經走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裡面幾盒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