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撞衫後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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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野還是打電話讓沉家的私人醫生來了一趟,舒杳的腳踝雖然沒有大礙,但近幾天必然是沒法一個人下地了。
從他收拾好冰袋、幫她蓋好被子,到他自己掀開被子上,舒杳一直沒和他說話,縮在旁邊,被子蓋到臉,跟蠶蛹似的,用身體演繹了自閉兩個字。
沉野靠在頭,有些好笑地戳戳她後背:“你在氣什麼?”
蠶蛹裡傳出悶悶的三個字:“我沒氣。”
“還沒氣?”沉野一把將被子扯下,點點她額頭,“這上面明晃晃地寫著六個大字,你別和我說話。”
“我不是氣,就是有點尷尬。”舒杳抿了抿,眼眸低垂,不敢看他,“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
“看到什麼?”
“就……”舒杳的聲音越來越輕,“沒看到的話,你怎麼知道我沒穿內衣?”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舒杳扒著被子,目光溼漉漉的。
沉野清了清嗓子,坦誠道:“看不清,但我也不是瞎了。”
“……”舒杳的右腿不能受力,但還是頑強地用健全的左腿,隔著被子踹了他一下。
“嘶——”沉野伸手按住了她的左小腿,“你這腿也不想要了?”
舒杳扯著被子蓋過頭頂,悶聲不吭。
格使然,舒杳不習慣和人□□相對,大學的時候,浴室是公用的,舒杳都做了好多天的心理建設,才勉強自己接受。
更何況對方是一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自己的老公。
被子悶得有點令人窒息,舒杳又把它扯下,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孔,她幽幽道:“其實你現在在做夢,你信嗎?”
“信,我明天去搜索下週公解夢,夢到個蠶蛹代表什麼。”
舒杳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沉野失笑,撐在她身側,一本正經地提議:“其實還有一個方法。”
舒杳:?
沉野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睡衣的下襬。
嗓音慢慢悠悠地勾她:“脫了,讓你看回來。”
舒杳眨眨眼,攥著衣襬,內心蠢蠢動。
左手輕輕抬起,一截勁瘦的了出來,她凝神定氣,又把衣服往上扯了一點,腹肌隱隱可見。
沉野卻突然身退開。
“哦,不行。”他一手把睡衣下襬理好,若有所思,“有名無分的,不太好。”
舒杳一噎,嘴衝在了腦子前面:“……其他十個無名無分的都給看。”
“哦?”沉野睨她一眼,淡淡給予評價,“所以那群不守男德的男人,憑什麼排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