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口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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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的決心還大,竟是想要用嘴讓他出來。
仔細察覺便知她這次用的套沒有儲囊,套子前端能更完美地與龜頭貼合,不留一絲縫隙,還能清楚受到她口腔裡的熱度,以及腔壁與舌面不同的觸。
腔壁光滑軟,舌面糙軟彈,時而將龜頭包裹,時而順著柱身舐,軟彈與滑相呼應,刺得鄭毅低連連。
但僅這些還不夠,鄭毅忍不住抬手去撫她的頭,卻被她一巴掌拍開,大還被她小嘴咬了一下,嚇得他不敢再亂動。
她要的是他身體百分之百的控制權,他除了乖乖靠在沙發上坐好外,不許有任何動作。
遭了教訓的男人只得換個法子,他清了清嗓,緩而沉地開口向她請求:“秀秀……再重一點?”
話音剛落,壯的柱又被她輕咬了一口,雖說沒怎麼用力,但那畢竟是最的地方,鄭毅哭笑不得,真不知該怎麼安撫這祖宗。
蘇秀哼了一聲,頗有“需要你來教我做事?”的傲慢氣勢。
雖說她沒有過口的實戰經驗,但黃片給的知識儲備還是有的。
不就是、、、那一套嘛,還能難倒她?
若說這世上有什麼體驗比蘇秀的手更糟糕,那自然就是蘇秀的口了。
先不提有多少次被她的牙齒刮蹭到,就連基本的和都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力道,還不許鄭毅“指手畫腳”。
蘇秀自己也有些小氣憤,她的第一次口,白白便宜他了,這狗東西竟然還敢挑叄揀四?
她甚至想幹脆放棄得了,長到叄十來歲,她不靠口不也睡了那麼多男人麼,幹嘛平白受這氣?
可她心裡堵著一團氣,彆扭地想要證明自己,就像她當年偏要從那堡坎上跳下去一樣,她今天說什麼也要用嘴把這狗東西給了!
調整呼,蘇秀用右手圈了圈那柱,埋頭啟再度將龜頭了進去。
這次她下了狠心,想來個深喉,可碩大的龜頭剛抵上喉頭,她便剋制不住噁心,乾嘔起來。
鄭毅急忙將她拉起,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不想做可以不做,為何要勉強自己?”
他語氣裡帶著一半責備一半心疼,顯然看出她是在強迫自己做這些。
她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上午突發奇想地要去買東西,下午突發奇想地要做菜,晚上還突發奇想地要口。
如果這些都是她特意設計好的“小驚嚇”,那他可真被她嚇得不輕。
蘇秀則因剛才那深喉得嗆了唾沫,五官相連,鼻涕眼淚跟著一起嗆了出來,鄭毅本想給她擦去嘴邊的口水,誰知大掌一抹,淚花鼻沾了一手。
“秀秀?哪兒不舒服嗎?”
在上又倔強又高傲的女王,怎麼還哭起來了?
昏暗裡,他只能囫圇擦拭,手掌擦不乾淨,又用上衣袖,忽地又想起她愛乾淨,匆忙摸黑去找茶几上的紙盒。
“好啦,我沒在哭。”蘇秀將擦臉的紙團扔回到男人身上,終是打破了不發一聲的遊戲規則,“只是被口水嗆到了而已。”
從兩人一同踏進黑暗起,他們的遊戲便開始了。
蘇秀需在不發一聲,全靠肢體動作來表達想法的情況下,完成和鄭毅的口。
而鄭毅需要完全讓渡身體的控制權,不得隨意觸碰和干涉愛的進程,直到蘇秀達成目的。
一片漆黑且毫無言語,也就只有高度默契的他倆才能在這種情況下完成這一套規則的制定。
雖說最後兩人都沒能完全遵守下去,但至少過程還是差強人意的。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了嗎?”一開始還故意找藉口把他騙出書房,就只為了用口“懲罰”他嗎?
那她確實做到了,讓他卻不出,簡直地獄級折磨!
蘇秀自是聽出了他話裡隱含的調侃,“嘖”了一聲,心情不美麗地小聲嘀咕:“誰叫你上次說喜歡用嘴的……”
“嗯?”鄭毅聽清了她的每一個字,但並不太理解當中的意思。
“好啦,別裝了!你明明知道!”蘇秀一巴掌拍在他肌飽滿結實的膛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啪”。
“我知道什麼?”
黑暗裡,蘇秀看不太分明男人的臉,但以她以往的經驗來看,這貨鐵定在偷偷憋笑。
罷了罷了,都已經做了,還怕人家知道不成?
“你說喜歡口,所以就做了……”她有些不情不願地承認,嘟噥了半晌才說出最重要的那句,“……生快樂。”
聽到那四個字時,鄭毅不由得睜大了眼,驚愕地以為自己聽錯了,恨不得來一次倒帶,把時間調回到叄秒前。
原來她還記得……所以她今天的所有古怪,都因為他的生嗎?
祝福一送出,男人卻遲遲沒有表態,蘇秀羞惱地抬腳踹了他一下:“我知道以口作為禮物太寒磣了些,你也不缺女人給你口,但好歹是我第一次,你態度給我放尊重點哦!”
她以為會遭受他的冷嘲熱諷,所以先把預防針給打上,誰知男人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熱烈的吻如暴風席捲,將她的貪嗔痴怨悉數帶走,只留下濃烈的,與他一同纏綿。
相擁的肩臂,磨蹭的腿,吻得難捨難分的四意猶未盡地分離,鄭毅覆在蘇秀纖瘦的身子上,卻沒有像以往那般直奔主題,而是吻著她的小臉兒由衷道謝。
“這是我這幾年來收到的……最好的生禮物,謝謝你,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