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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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說:“姐姐願意。”
姐姐下地後,走路的姿勢變得非常艱難,可能眼還在疼痛。我心裡湧起了一種歉疚。我不該貪圖自己享受,任地姐姐的門。
連續三天,我們不分晝夜地做愛,我把反覆進姐姐的裡,嘴裡,門裡,姐姐也不知來了多少次高。三天下來,我們都變成了熊貓,眼睛周圍出現了一個黑黑的眼圈,身體累得像要散架。不過心裡卻格外的興奮。我們知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會有這麼瘋狂的做愛了。
明天姐姐就要到遙遠陌生的地方。夜裡她緊緊擁抱著我問:“你會不會忘記姐姐?”
我生氣地說:“我怎麼會忘記姐姐?”
姐姐說:“你現在當然不會忘記,將來娶了媳婦就會忘記。”
我說:“不會,姐姐讓我銘心刻骨,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姐姐說:“姐姐還是不放心,我要在你的身上留個記號,讓你一輩子都想著姐姐。”
我說:“好,姐姐留個記號吧。”
姐姐拿來一個絲絨的首飾盒,裡面放著一隻金戒指,這是我了姐姐後不久,送給姐姐的紀念品,戒指的戒面上鐫刻著兩顆重疊在一起的心。姐姐說:“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燙一個印記,將來你只要看到印記,就會想起姐姐。”我在書上看到過,軍馬的股上都燙了一個數字作記號,以便識別。姐姐給我燙印記不是為了識別,而是為了永恆的思念。我說:“好!”
姐姐拿鉗子夾著戒指在煤氣上烤熱,吹了吹火燙的戒指,把刻著兩顆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來,鑽心地痛楚使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啊――”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
姐姐取下戒指,趕緊在我燙起燎泡的手腕上塗抹治療燙傷的“京萬紅”。
“疼嗎?”姐姐關切地問。
“不疼。”我說。姐姐抿著嘴笑了。她說:“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燙個記號。”我說:“姐姐就不要燙了。”
“不!我就要燙。”姐姐像個任的小姑娘。
我拗不過她,只好如法炮製,在她的手腕上燙了一個燎泡。燙傷痊癒之後,我們的手腕上都會留下一個美麗的疤痕,一個美麗的愛情見證。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她說:“他今天就要回來,我們最晚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你不要去和我告別,也不要送我,我們就在這裡吻別吧。”
我說:“為什麼不讓我送你?我要送。”
姐姐說:“不,你不要送。我怕看到你會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整整一天,她家裡人來人往,說話的聲音不斷。我幾次想衝到姐姐家裡,但是想到姐姐的囑咐,只好隱忍。
難熬的一天過去了,轉天上午,姐姐家裡來的人更多。吃過午飯聽到門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別。姐姐就要走了,我趴在窗口朝樓下張望。一輛墨綠的桑塔納轎車神氣活現地停在樓前。姐姐和穿軍裝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擁著來到桑塔納跟前。姐姐抬起頭朝我的窗戶瞥了一眼,她看到了我,趕緊把頭一低,鑽進了轎車。轎車股上冒出一縷輕煙,飛快地走了。
姐姐走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空空蕩蕩。有人說過,音樂是心靈的止痛劑。我拿出費翔《我怎麼哭了》的錄音帶,放進了收錄機。費翔蒼涼憂傷的歌聲立刻在屋子裡迴盪: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離別的滋味這樣淒涼
這一刻忽然間我覺好象一隻途羔羊
不知道應該回頭/還是在這裡等候
在不知不覺中淚已成行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
我不會答應你離開我身旁
我說過我不會哭/我說過為你祝福
這時候我已經沒有主張
雖然我知道在離別的時候不免兒女情長
到今天才知道說一聲再見需要多麼堅強
我想要忍住眼淚,卻不能忍住悲傷在不知不覺中淚已成行……
夜裡,淚水打溼了我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