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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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脫光了衣服，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和下面的小，我就不摳了。”

  姐姐猶豫了一下，說：“你看可以，但是不能亂來！”

  我說：“行。”

  我和姐姐之間彷彿是在進行一場戰爭，她防禦我進攻，她的陣地正在一點一點的失守。

  我順利地脫去了姐姐的裙子，但是脫罩的時候，我顫抖的手怎麼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她吃吃地笑了。“真笨！”她說著把手伸到背後，手指一動，罩應聲脫落，兩隻房立刻像白兔般蹦了出來。我的手立刻毫不客氣地佔領了這兩個我夢寐以求的制高點。我品嚐了侵略者的勝利和愉悅之後，兩手用力一拉，她僅僅能遮住芳草地的內褲就脫了下來。

  姐姐一絲不掛地躺在上，兩手捂著大腿中間的要害部位。雪白的體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的屋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體。驚訝和興奮讓我的呼變得急促而又沉重，雞巴高高的蹺起來，像一個隨時準備發起進攻的士兵。我把姐姐放在大腿中間的手拿開，她的雙腿立刻緊緊夾在一起，怎麼也掰不開。我的手只好在她兩腿之間的芳草地上撫摸。姐姐的閃烏黑的亮光，柔軟地覆蓋在小腹和兩腿之間，像一個倒三角形。我撫摸著草地，手指順著草地進了兩腿中間，摸到了一個突起的豆豆。我說：“這個豆豆是什麼？”

  姐姐不肯說，我的手指就在豆豆上捻，豆豆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姐姐的雙腿也慢慢地分開了，一條粉紅的縫出現在我的面前，縫裡著白的粘，有點像牛。我的手指藉著粘的潤滑，毫不費力地就了進去。溫暖溼潤的緊緊裹住了我的手指。我說：“姐姐，這就是小？”

  姐姐點點頭。

  “小上面的豆豆是什麼東西？”

  “是陰蒂，是女人最的部位。”

  我和姐姐的對話，使本來已經硬如鐵的雞巴更加堅硬，像要爆炸。我說：“姐姐，嚐嚐的滋味行嗎？”

  姐姐嘆了口氣說：“好吧，就這一次。”

  我舉起雞巴朝姐姐的縫去，雞巴卻遭到了堅決的抵抗。

  “哎呀，你頂死我了，你這是往哪裡啊？”姐姐說，“真拿你沒有辦法，連都要姐姐來教。”

  “不是，是。”我糾正說。姐姐不理睬的我的糾正，手扶著我的雞巴，進了我晝思夜想的小裡。小裡的緊緊夾住了雞巴，一股暖烘烘的熱力向我襲來，令人通身舒泰。哦，我終於到了小。不就是把雞巴進一個熱乎乎的裡嘛，並不像人們傳說得那樣奇妙。

  “你愣著幹啥？動一動啊？”姐姐催促說。

  “怎麼動啊？”我說。

  “你真是個傻得不透氣的傻瓜。把你那個東西在我裡面來回動啊！”姐姐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我按照姐姐的提示，雞巴在小動起來。哦，原來是要作活運動啊！我在姐姐的裡不停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不斷從雞巴傳到身上。姐姐的小裡好像有一張嘴，一會我的雞巴，一會兒咬住我的龜頭，小裡的壁上有好多皺褶，颳得我的龜頭麻酥酥的，快無比。

  姐姐夾著雞巴的小越來越有力，雙腿也像蛇一樣纏繞在我的上。姐姐的小開始搐，痙攣，裡面的水也越來越多。雞巴每次，帶出來的水都拖著亮晶晶的水絲。忽然，姐姐的小柔軟的肌變得堅硬起來，緊緊夾住了雞巴，小入口的肌好像一個橡皮圈緊緊箍住了我的雞巴，使我的雞巴不能再，水像決堤的河水一樣奔湧出來。姐姐的雙腿緊緊纏著我的，雙手死死摟著我的脖子，我幾乎連氣都不過來了。好半天，姐姐才放開我說：“我好了一次。”

  “好了是什麼意思？”我問。

  “就是高了呀！廣東人叫丟了。北方人叫瀉了或者好了。”姐姐說。

  我還沒有。姐姐說過“就這一次”，我生怕姐姐不讓我繼續，就試探地問：“姐姐，還接著嗎？”

  “接著.”姐姐說，“女人的第一次高還不是最的，要第一次之後的高才會越來越。”

  我重整頓旗鼓翻身上馬，猛烈地起來。隨著我的，姐姐的呻聲音越來越大：“哦哦……呀呀……哦哦……”最後竟發出野獸般低沈的嗚咽。她的小很快又在搐，痙攣。她又要高了，我加快了的速度。她的腿再次死死纏住我，不讓我繼續動，她用嘴緊緊咬住我的舌頭。我的雞巴被她的小夾得生疼，舌頭也被咬得麻木。終於，她的水再次一瀉如注。

  她緩過勁兒發現我還沒有，雞巴紅脹，龜頭被她的小夾成了青紫，驚訝地說：“你這麼，還沒有啊！”

  “是啊。”我說，“災情嚴重啊！”

  “姐姐渾身都要被你散了架，不能再了。”姐姐說，“我用嘴幫你出來。”姐姐抓起沾滿的雞巴含到了嘴裡。我看著雞巴在姐姐鮮紅的嘴裡進進出出，心裡特別動。姐姐真是愛我，居然肯用嘴來吃我的雞巴。姐姐的舌頭非常靈巧，一會兒我的龜頭，馬眼，冠狀溝，一會兒把雞巴深深含進嘴裡，雞巴一直到了她的喉嚨裡。姐姐喉嚨和嘴巴的快和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一陣酥麻的覺從後腦一直傳到了眼，雞巴也好像脹大了好多，以往手的經驗告訴我：馬上要了。我把雞巴從姐姐嘴裡拔出來，說：“我要了。”

  “到姐姐嘴裡。”姐姐說著把雞巴重新進嘴裡。我又用力了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眼前閃耀起一串絢麗的火花，一股濃濃的飛進姐姐的嘴裡。姐姐毫不猶豫地把我的全部了下去。

  我說：“多髒啊，你怎麼能吃呢？”

  姐姐說：“不髒，弟弟身上的東西都是乾淨的，姐姐的都喜歡。”

  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說：“姐姐，我愛你。”

  “姐姐也愛你。”姐姐拿著我的雞巴，仔細地把上面的水和都得乾乾淨淨，好像在品嚐什麼美味。姐姐說：“你在姐姐的嘴裡舒服嗎？”

  我說：“舒服。”

  “下次姐姐要讓弟弟在姐姐的裡，讓弟弟更舒服。”姐姐說，“弟弟是個處男，第一次給了姐姐，姐姐從心裡動。下一次一定要讓弟弟到姐姐的裡，使弟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她不再說生殖器，改成了我的說法：！她也已經忘記了自己說的“就這一次”，開始許諾下一次，這就意味著她以後還要讓我.我說：“好。我也想進姐姐的裡，嚐嚐在裡是什麼滋味。”

  她拿著我的雞巴反覆查看，說：“你的雞巴在姐姐的裡，老是不，怎麼這樣厲害？”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手過度的緣故？”

  “不會，手只能讓你得更快。”姐姐說，“以後不許再手，對身體不好。”

  “我要是想了怎麼辦？”我說。

  “找姐姐。”姐姐說。

  “好，一言為定。”我說。

  “一言為定。”姐姐吻得我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