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他覺醒了 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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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北上，來時的路他們已經走了一遍，如今不知是不是錯覺，前去路途之中祟更加猖獗。

  只短短五，憐幾乎每都要出去，狸珠雖說擔心憐的傷勢，但是不可棄沿途的百姓不顧，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憐出門。

  幾乎帶傷回來。

  “憐公子，近來的祟可是越來越厲害了？”狸珠問道。

  他把手帕放進水盆裡，又自顧自地對憐道：“我方才出門撿拾了一些野果，城外處處都是行乞的饑民，他們無力前往深山，這些果子興許能幫到他們。”

  聞言憐這才看過去，看到了好些空出來的竹筐。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便是，我能知到祟，若是碰到祟，我早早地避開便是……”狸珠用手帕給憐擦臉，他的手腕隨即被握住。

  “狸珠，”憐輕聲喊他，似要說什麼，隨即被狸珠抵住畔。

  “憐公子，我知曉你要說什麼，自然不可。”狸珠神情有些不自在，他視線看向別處。

  “我不想做無用之人。”

  他盯著憐看，眸中情緒閃爍，猶豫道，“憐公子，何況你我之間的關係，神君豈能管臣民如何行事。”

  “你不必擔憂我，放心便是。”

  他說的，憐未曾應聲，從那一開始，憐每回來的時間倒是越來越早。

  越往北境，路過城池民不聊生，祟侵蝕人族，屍山堆積，人間百難橫生，疫災現世，骸骨隨處可見，猶如煉獄。

  逢此境地，神廟修築良多，天災難消，遂奉神明，四地起廟，臺上鑄人間相，奉為救世之主。

  狸珠親眼所見千年前煉獄人間，人族厄難，橫經屍林，此地祟喜好天井，抓了百名人族掛在屍林，由風吹過，自成天井。

  一具具屍體在他們身側飄過，死狀神情各異，怨氣橫生，在他們經過時視線朝向他們，如同死不瞑目。

  這一狸珠慣例前去採集靈草野果，打算送往附近村落，今還是傳聞之中仙君的生辰，他打算給憐做碗麵。

  靈草處有祟守著，他被祟撓了一道，便提前回來了。

  狸珠盯著自己的手腕看，他被祟所傷，手腕上的傷口很快便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很淡的抓痕。

  抓他的祟是生乾獸，可噬活人身，卻對死人沒用。

  他有些恍惚，回來時聽到有人聲，憐今比他回來的還要早……可是來了客人。

  “你既受天命，應當知曉自身使命，道心何以動搖，今不殺他，後如何應對其餘祟？”

  “……他並非祟。”

  “將死之人帶回人世，人不人鬼不鬼，此又和祟有什麼區別。”

  “你應當睜睜眼，看看人間紛亂……縱愛人間，不可愛人。”

  狸珠背後靠著牆壁，不知與憐對話的是誰，說來他連憐的身世都未曾瞭解，憐對此閉口不談。

  待人走了，他在原地停留了一會，這才裝作是方回來。

  “憐公子，今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狸珠自然的問道。

  “……今祟已除，便回來了。”憐看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