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4let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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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幾個路上遇見的女生拍了合照後,姚靈紜和楚清棠的萬聖節活動落下帷幕,在打車軟件上叫車,很快便在路邊上了車。
已是凌晨,一路順暢,沒多久後,她們已經到了酒店裡。
住在同一層,但姚靈紜的房間離電梯更近,送她至門口,他說:“早點休息,晚安。”
在他要轉身時,她叫住了他:“楚清棠。”
“什…”
後一字淹沒在間——
她踮起腳,在他上輕輕落下一吻,而後迅速身離開,說了句“晚安”便打開門進入房間。
留楚清棠一人在走廊裡呆站著。
從浴室裡出來,姚靈紜用乾巾隨意擦了下頭髮,在邊坐下,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但她此刻卻沒有任何睡意。
微信裡堆積了許多條工作消息,都和這次論文有關,她卻沒有點開任何一條去看。連軸轉幾月,再多的熱情和力也已消耗殆盡。
尚在國外的媽媽姚英前次和她通話時曾寬:“很多事都不會做到盡善盡美,你又才這麼小,媽媽認為盡力就行,不用去管結果。”
她沉默不應。
“我們紜紜啊,”姚英心疼女兒,但也為她到驕傲,“已經很了不起了。有什麼問題多和媽媽、小姨說,我們會幫忙解決。”
“謝謝媽媽。”
但她知道,許多事還是需要自己獨立解決。
今晚聚會乃至聚會後的閒逛,給了姚靈紜逃離壓力、暫時停下來息的機會。她罕見地喝了幾杯酒,神鬆懈下來,邀請楚清棠一起去玩和方才告別時的吻,都是她興之所起的結果。
沒有具體的原因,只是她當下想做,於是便做了。
吹乾頭髮,姚靈紜躺進柔軟的被窩裡,陡然想起鄭亦微曾經對她說過:“有時候做一些不道德的事還快樂的。”
她問:“比如?”
“也沒啥具體的,”鄭亦微向後躺倒,“就是覺得社會對我設置的道德底線太高了,有時候,哦不,是大部分時間我都覺得拋棄所謂的道德,才能讓自己開心地活著。”
“天天把道德念在嘴邊,多無趣。”
姚靈紜贊同:“確實。”
她向來也不是循規蹈矩的人,許多事做便做了,只求開心。
這樣想著,她緩緩進入到夢鄉。
……
隔天,到了分離的時刻。
楚清棠和同事站在一起,視線卻一直落在姚靈紜的身上,而她未曾察覺到,在和身邊的同事積極探討些什麼。
她昨晚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親我?
她喜歡我嗎?
那可是他的初吻。
那她現在為什麼一眼都不看我?
“靈紜。”
有人喊他,姚靈紜回頭看,竟然是趙聞裕。
喜出望外,她問:“你怎麼來了?”
“她們說車不夠,在群裡問有沒有人可以過來幫忙接人,”趙聞裕一來,站在姚靈紜身邊的同事給他讓了位,他並肩和她站在一起,解釋道,“我正好在附近,就過來了。”
姚靈紜有些疑惑:“你早上不是還和我說在……”
他打斷她的話:“後面有事就離開那裡了,順路過來幫忙接人回去。”
“原來如此。”
“那現在走嗎?”
“可以啊。”
同事們陸陸續續上了車,姚靈紜和趙聞裕動作慢點,落在後面。
和兩人同車回去的一位同事還在另一邊和Z大的朋友告別,趙聞裕看著那邊的人,問:“她們都是Z大的嗎?”
“是。”
一行人站在一起,不知為何,他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其中的楚清棠身上。
而姚靈紜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和楚清棠對視上,先是笑了下,而後擺動手臂、和他告別。
帶著複雜的心情,楚清棠做出了相應的回應。
“你和他認識?”
趙聞裕問她。
“嗯。”
聽見她的回覆,他又再次投去視線,觀察著這個突然冒出的男生。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彼此,帶著試探和些許較勁的意頭,最後是趙聞裕微笑著收回視線,招呼同事和姚靈紜上車。
外貌長相和她曾經往過的男生類型很類似,但是——
趙聞裕側頭看向姚靈紜,耳邊響起她曾經說過的話:
“我不會談異地戀,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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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聞裕(天真版):我相信靈紜是有原則的人。
amp篇名是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