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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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來就是了,”姚靈紜一雙手背在身後,彎去找他的視線,有些調皮,“我都告訴我媽你喜歡吃什麼了,你不來的話,我會傷心的。”
“咳咳。”
聽清楚她的話,趙聞裕劇烈咳嗽幾聲,耳垂悄然變紅,小聲提醒她:“不要輕易說這話,不太好。”
“啊?”
姚靈紜回國不久,對國內語境運用並不瞭解,很多詞彙很多語句不解其意,自從和他當朋友後,在她說錯話的時候,他都會提醒她,並且教給她很多話的言外之意。
“也不可以這麼說嗎?”
“也不是。”
“那是為什麼呀?”
趙聞裕側頭看她:“以後再告訴你。”
那天晚上不止有趙聞裕,姚英還通過鄰居的關係,邀請了趙聞裕的爸媽。
趙母很喜歡姚靈紜,看她是怎麼看怎麼喜歡,一直抓著她的手,唸叨:“我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身體不好,生不了第二個。如今認識了小紜,也算彌補了這個遺憾。”
末了,還對著趙聞裕囑咐道:“以後把小紜當妹妹照顧。”
趙聞裕表面點頭同意,但心裡頭卻始終不是滋味。
那時的他並不清楚這種覺從何而來。
初中畢業前,班級投票決定最後一次班級集體活動的內容。
姚靈紜看著桌上擺放的幾張紙條,發愁,一隻手逃到桌下、輕拉身旁趙聞裕的衣袖:“選哪個啊?”
趙聞裕見她面難,低頭、小聲問:“都不喜歡?”
“都為難我的。”
哀嘆一聲後,姚靈紜倒在桌子上,小聲抱怨:“每個選項都在挑戰我的極限。”
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熱衷極限運動?讓姚靈紜這個不愛運動的人顯得格格不入。
趙聞裕抓起其中一紙條,俯身、靠近她問:“你以前不是和朋友去滑雪過嗎?”
“是去過,”談及這個,姚靈紜更加生怯,“但是我還是不會滑。”
在那片雪場上,她幾乎丟掉了所有的“尊嚴”,完全依附著朋友才能前行。
“你提起這個,”她後知後覺意識到,“難道你會滑雪?”
“嗯。”
趙聞裕將她桌上寫有“滑雪”二字的紙條拿起,放在她手心:“選這個吧,我來教你。”
……
“我後悔了。”
裹成粽子的姚靈紜搖搖晃晃,整個人重心都靠在身前的人身上,寸步難行:“我不該來的。”
趙聞裕單手抓住她,身體擋住她往下傾倒的趨向,彎、用另一隻手迅速解開她的滑板:“先休息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