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瓜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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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知道目前無法使她替自己口,就耐住子說:“好吧,改天再叫你。”
蘭月伸手彈了一下,說道:“改天也不會,我不喜歡那麼做。我是個女人,為什麼要做那種下賤的事。”
成剛也沒有時間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著在口轉了幾圈,藉著滑溜的水,唧地一聲,便進去半,再一使勁,已經到底了。、暖暖、緊緊的腔,包著成剛的傢伙,使成剛舒服得深一口氣,而蘭月也滿足地長出一口氣。
成剛扭著,使龜頭在花心上研磨,說道:“蘭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蘭月摟著成剛的脖子,說道:“親愛的老公,不要說話,這時候需要的是動作,不是語言。”
她的聲音那麼溫柔,又那麼嫵媚,極富挑逗意味,令成剛到非常興奮。
成剛慢慢地著,受著美女的魅力。蘭月輕聲地呻,緩緩地扭動,當成剛加快速度時,她的呻聲也大了。
成剛一邊大力乾,一邊說道:“你叫得真好聽,像唱歌一樣美。”
他覺得那叫聲韻味無窮,婉轉動聽。
蘭月剛開始還有點顧忌,可隨著慾望的升高、的加速,她越發放得開,到後來,則是盡情地叫,啥都不顧。成剛聽得快活,更加賣力。幹到美處,成剛將蘭月的胳膊推開,使她的子出。兩隻大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的揮舞下,它們像兩朵蓮花,有節奏地搖晃、顫動,表現它們高聳的美、彈的美、青的美、活潑的美,看得成剛垂涎三尺。
忍無可忍之下,成剛兩手伸來,一手一隻,恨不得將它碎,一會兒,又伸嘴著,像一個貪婪的狼。而下面的,則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頂到蘭月的最深處,帶給她極大的快樂。她一邊叫著,一邊撫摸著成剛強壯的身體,積極配合。這時候的蘭月可不是被動,她也行使著女人的權利,享受著當女人的樂趣。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美,令成剛暗叫過癮。
這對多情的男女,在安靜的山腳下,在一個不為人注意的瓜棚裡,盡情享受著樂趣,暫時忘記了一切。他們都從對方的動作裡受到了愛情的力量,愛情的甜,也從對方的聲音中聽到了想要的東西。他們並不知道,小丫頭蘭雪還會再回來。
蘭雪剛才已經去追母親了,可是騎了幾分鐘之後,她越想越不對勁。心想:就算是摩托車出問題,成剛一個人留下來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剛推回去就好了,與大姐有什麼關係呢?看大姐那副與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裡像是普通的關係呢?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不會吧,大姐可是一個不吃腥的貓。她那麼挑剔、那麼清高,她會看上成剛嗎?
越想越疑惑,她最後決定,再掉頭回去看看。於是,她沒等找到母親,就又掉頭猛追,她來到原來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人影,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開始尋找,要把兩人挖出來。
蘭雪沿著路向前,騎了一段,又轉回來,停在通向山腳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反覆掃視,掃來掃去,她注意到了那個瓜棚,但她並沒有看到成剛的摩托車。成剛還是細心,早將摩托車推到隱秘之處。蘭雪之所以會注意到那個瓜棚,是因為那瓜棚的門關上了。她今上山下山,並沒有特別注意瓜棚,但她憑直覺認為,那瓜棚的門一直是開著。由於沒有西瓜,所以那裡並不需要看守,裡面沒有人,門就總是開著。這門關上了,反而令蘭雪生疑。
蘭雪回想起那種好事,記得與成剛曾在類似的瓜棚裡幹過。如果不想天做,進瓜棚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莫非他們在裡面?若在的話,那他們一定沒幹好事。
於是蘭雪盯上了瓜棚。她騎上摩托車,沿路向前了幾步。當來到瓜棚與大路相對之處,便停車熄火,下車後往瓜棚走來。她的芳心跳得厲害,行動也比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個賊還謹慎,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
當她離瓜棚還有十米的距離時,已經隱約聽到裡面有聲音。再近些,聽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聲、男人的歡呼聲、急促地息聲。這種聲音蘭雪太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會是他們嗎?她生怕錯,於是壯著膽子繼續前進。當她來到瓜棚跟前時,決定靠到側面的“牆”上偷聽,看裡面的人到底是誰。
靠在上面,裡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那男女興奮的聲音,令蘭雪覺很不自在。她強行讓自己冷靜,著自己聽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聲音,也可以想像出戰況的烈,聲音高低起伏、變化不定,偶爾會有停頓。裡面的兩人暫時休戰時,就說起話,這就讓蘭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剛勝了第一個回合,趴在蘭月身上不動,息著說:“蘭月老婆,今天你的戰鬥力好強呀,我都要對你刮目相看。照這麼發展下去,我以後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蘭月斜了成剛一眼,說道:“親愛的老公,誰叫你不經常愛我,讓我一直那麼壓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會那麼需要了。”
成剛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這才像女人嘛!”
蘭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剛的背,說道:“親愛的老公,快起來吧,我們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讓家裡著急,好像我們倆跑了似的。”
成剛說道:“不不,我還沒有吃飽,怎麼樣也要吃飽才回去。”
蘭月焦急地說:“她們會起疑心的。”
成剛說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鐘。”
蘭月嘆氣道:“真拿你沒辦法。那你快點。”
成剛笑道:“沒問題,很快搞定,我的蘭月老婆。”
蘭月哼道:“盡會耍貧嘴,快點幹活。”
成剛答應一聲,股又動起來,那又開始忙碌。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擊花心,撞得蘭月再度呻、叫、扭動,再度拋棄矜持。大子再度活躍,彈彈跳跳,像兩隻逃跑的大白兔,那麼亮麗,那麼悅目,又是那麼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