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瓜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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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事，我不會受傷的。”

  蘭月在旁說：“媽，你放心好了。我會指點他的。”

  風淑萍答應一聲，就彎去割柴火了，蘭雪也隨在母親身後。成剛見她兩人的股形狀都很翹，蘭雪還差些，而風淑萍的大股雖被包裹在陳舊的褲子裡，仍然顯得那麼滾圓、那麼悅目，使成剛充滿了好奇心：心裡像是有蟲子爬過。

  蘭月輕聲說：“發什麼呆呀，幹活吧。”

  說著，一拉成剛的胳膊，成剛哦了一聲。蘭月見母親跟蘭雪往右前進，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們拉開距離，彼此之間隔著些高高低低的樹木，有時能互相看清楚，有時只能看到一部分。

  蘭月囑咐成剛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開始幹活。她彎下來，股儘管不如風淑萍的渾圓，也足以令人心蕩漾。成剛強忍著自己的衝動，也學著蘭月的樣子幹起活兒來。其實這種活兒只要長手就能幹，沒什麼可學，只有傻子、蠢貨才會傷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點；如果累了，就多幾口氣再繼續。成剛由於心不在焉，有幾次都差點割到手，幸好他反應捷，不然，還真會發生血事件。

  幹了一會兒活，蘭月、成剛和蘭雪、風淑萍她們越離越遠，直至要靠喊叫才能聽到彼此的聲音，再加上那些樹木的間隔、掩蓋，他們彼此間互相看不到，這使成剛心生歡喜。他割了幾捆之後，實在忍無可忍，伸出一隻手，在蘭月的股上摸了一把。

  蘭月哦了一聲，轉頭瞪著他，說道：“成剛，幹活時候別鬧，我正忙著呢。”

  成剛小聲說：“蘭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脫光你的衣服使勁你。難道你就不想嗎？”

  蘭月轉回頭，繼續幹活兒，平靜地說：“想又怎麼樣？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一樣，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幹。好了，幹活吧，別胡思亂想，辦正事要緊。那種事什麼時候幹都成，少幹一次，也不會掉塊。”

  說著，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積攢到一捆時，再放一堆。為什麼不摑呢？這是因為這樣晾曬容易。

  成剛見她板著臉，也不便強求，便努力壓下慾火，盡力幹活兒。果然沒錯，幹了一會兒活，目光少往美女區瞧，就冷靜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時候，幾個人到一塊空地上聚齊，都坐到草上，隨便吃些饅頭，喝點水填肚子。

  成剛看風淑萍倒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頭上沾了幾片樹葉；再看蘭雪，臉上有了汗跡，白的手指也磨紅了，看來小姑娘也賣力；再瞧身邊的蘭月，仍然是一副“風平靜”的表情，卻又略有所思。

  蘭雪興味索然地啃著饅頭，說道：“姐夫，覺怎麼樣？”

  成剛看著她，回答道：“好哇，乾點活兒，出點汗，促進新陳代謝，覺真舒服。”說著便開心地笑了。

  風淑萍誇道：“蘭雪，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爺。人家都不怕幹活，可比你強多了。”

  蘭雪一搖頭，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媽，你少誇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腚——窮歡樂。”說罷，自己笑了起來。成剛也笑了。

  風淑萍聽了不皺眉，說道：“蘭雪，以後說話注意點，不要帶髒字。一個大姑娘說話帶髒字，多叫人笑話，你可是一個高中生。”

  蘭月也板著臉說：“蘭雪，你要注意說話的用字，叫人聽見，別人會鄙視你的。”

  而她心裡一下子就想到了做愛時的聲語，她那時候的話多了，為什麼自己不覺得反呢？反而覺得刺。這麼一想，蘭月不芳心狂跳，臉上發燒，不由低下頭去，彷彿別人已經看穿似的。

  蘭雪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就會說我。好了，我幹活去了。”

  說著，拿著鐮刀又奔往樹林去了，風淑萍也跟了上去。蘭月與成剛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來。勞動中，成剛充分體會到“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那句話的含意了。

  的確，身邊有了蘭月，他一點都不疲勞，反而希望時間能停住，這活兒能一直這麼幹著。

  成剛初嘗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並不到累，因為新鮮的事物總能引起他的興趣。再說，身邊有蘭月這個美人相伴，他哪裡還會不滿足呢？經過一上午的練習，已經比剛動手的時候利落多了。

  蘭月見他幹活越來越上手，就輕聲說：“成剛，找看你應該搬到農村來住，你太像我們農民了。”

  成剛一邊刷刷地割著柴火，一邊回答道：“你以為我不想嗎？農村引我的東西多著呢。像藍天、大地、空氣、農村人。”

  蘭月以美目橫了他一眼，說道：“我看，引你的是農村女人吧。”

  成剛笑了笑沒出聲，只聽一個聲音響起來：“大姐說得對，姐夫是上農村女人了……”

  聲音來得突然，嚇了兩人一跳，尋聲望去，只見蘭雪從旁邊的樹叢裡鑽了出來。臉上的甜、青的笑容，跟一身的布衣服很不相稱，她看起來反而像是演員在拍戲。

  蘭月長出一口氣，直起來，嗔道：“蘭雪，你嚇死我了。說話這麼大聲。也不事先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