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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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搖曳的睪丸拼命的撞擊著女人的股,混合著血水和汁的不明體從邊出,隨著袋甩的到處都是。遲翰沒有壓抑快,作為處男能這麼半天實屬不易,現在也享受的差不多了,龜頭上傳來一陣酥麻,遲翰趕緊加快的速度,衝向人生的第一個高峰。
【好舒服…好…快,快,快…喔喔…我…】曹婕的雙眼離,兩條腿也盤了上來,經過足夠長時間的適應和充分的潤滑,她的大腦也進入了當機的狀態。雖然下身還有些疼,但一股強烈的難以名狀的力量正在小腹淤積,曹婕不知道該怎麼做,但她的本能驅使著她合和鼓勵身上男人的,彷彿那在自己身體裡,剛剛奪取她清白身子的鐵就是答案一樣。
【死你,死你!看我不死你!】【快我,別說話快,死我吧!把我死吧!!】兩個人胡亂的叫著,身體扭在一團拼命的搐,終於,遲翰第一個來到了高。一股滾燙的熱噗的向了毫無防備的女體,像是壓倒稻草的最後一隻駱駝,曹婕白的身體硬是弓成了一座拱橋,足足了五六秒鐘才重重的落下。
【真舒服啊…】遲翰沒有著急將分身拔出,而是趁著餘硬又搗了搗,即使等到完全軟了下來,還留在曹婕的溫暖的裡。兩個人著氣休息了一會兒,曹婕看向遲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人說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離就是陰道,這話用在曹婕身上再適合不過。雖然清醒的時候也在盤算如何榜上遲翰,但那個時候更多是因為遲翰家展出的權勢,對遲翰本人並沒有太多的情。可是剛剛的魚水之歡讓曹婕第一次把最隱私的地方展示給男人,遲翰的強勢,破身的痛苦,隨之而來的無與倫比的快樂都讓她深深的著。看著趴在自己赤身體上的男人,曹婕第一次覺到原來被男人征服是如此的幸福。
【我以前真是眼瞎了,其實他長得帥的。】曹婕心裡忍不住冒出了這個念頭,很快就羞的面紅耳赤,好在剛被幹過臉本來就紅紅的,倒是沒被遲翰看出她心裡的小變化。她受著身體了疲軟的小蛇,不敢相信和剛才威猛霸氣的鐵是同一傢伙。
曹婕惡作劇一樣的夾了夾,將遲翰道里殘留的最後一滴榨了出來。
【小樣,還會夾啊。】的擠壓當然不能瞞過遲翰,他笑呵呵的起了身,拉著曹婕一起去沖澡。當然,沖澡的過程中手也沒閒著。洗過澡,曹婕換了一身乾淨的女僕裝,乖巧的把桌子收拾好,給遲翰了點喝的,然後靜靜的坐在他旁邊看他寫作業。
【別老盯著我看,過來幫我看看作業怎麼寫。】遲翰雖然和女孩相處的不多,卻不是個遲鈍的傻子。女孩前後的變化他看在眼裡當然心裡有數。
【遵命。】曹婕笑嘻嘻的坐過來,雖然股還有點火辣辣的痛,但想到能和始作俑者一起做題,女孩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第二天還是平淡的度過,到了放學的時間,曹婕卻驚訝的發現遲翰並沒有回家。
【奇怪,他不回家能去哪裡了呢?】曹婕有些好奇也有些失落。昨天才把清白身子給他,他該不會這麼快便始亂終棄吧,曹婕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那麼遲翰去哪裡了呢?
…
…作為在紀委工作多年的小領導,張淑華的工作就是監督政府機關的官員,得罪人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一般來講到了這個位置,做事都如履薄冰,張淑華也很少做把人往死裡得罪的事。即使不得已而為之,也是上面給代的,就算有人逃脫囹圄官復原職,找她報復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張淑華在官場混跡多年,深深的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所以當警察找上門的時候,她想破頭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法院幾乎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便立刻給她定了,扔進了監獄。
進了監獄,張淑華很快便被區別對待。雖然都是女犯,但鬥爭的殘酷一點都不比男監獄差。張淑華本來還擔心要吃苦頭,卻發現獄警專門給她安排的單間,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甚至還有電視和獨立衛生間。除了沒有人身自由甚至和住酒店差不多,本來她還有些僥倖,結果這段時間下來她已經從獄友那裡瞭解,能有如此待遇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監獄把她們保護的好一些是為了讓來放鬆的領導們玩的開心。女子監獄基本上和免費的大型院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玩家們更加肆無忌憚,女人們的地位更低罷了。
至於張淑華顯然不屬於這類情況,她雖然平時注意保養也完全可以說風韻猶存,但距離一進來就能享受單間的那種驚人美貌還是頗有距離的。不知道是出於好心還是幸災樂禍,獄友們告訴她另外一種情況。有些在外面得罪了大人物的鬥爭失敗者,他的老婆女兒或者情人之類的也會被送入單間,方便勝利者大人物來羞辱她們洩憤。有時候還會錄成視頻讓失敗者觀看。這類女人的下場往往都好不到哪裡去,好條件也是暫時的,等大人物玩膩羞辱夠之後就會被無情拋棄,甚至會故意吩咐獄警去好好“照顧”她們。
張淑華既然不屬於第一種情況,就只能是第二種人,所以雖然暫時條件不錯,但遲早要過生不如死的生活。有的獄友看張淑華這養尊處優的樣子就不,已經放話等她被扔進大宿舍的時候要好好讓她瞭解一下人的醜惡。
今天的放風結束之後,提心吊膽的張淑華回到這個臨時的小窩,再次把腦海裡的所有人過了一遍,絞盡腦汁的回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如何才能在這個不利的環境下翻盤。或者說,現在應該如何自救,才能避免被扔進大宿舍裡。
努力想了半天仍然一無所得,張淑華有些沮喪的在鏡子前打扮起來。既然對方是看上這具身體,那這就是她目前唯一的籌碼。張淑華年輕的時候也算長得不錯,但絕對不是那種溫柔體貼的類型。她從小強勢,為了上位倒是睡了幾個領導,但上了年紀之後便也失去了向上爬的心,這些年養了幾個小白臉,當女王用皮鞭著他們倒是也過得有滋有味。如今再要回到服侍男人的老路上,張淑華也不知道自己還剩幾分功底。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張淑華決定臨陣磨槍,她拿起手邊的梳子,翻過來抓住頭,將梳子把放進嘴裡起來。
【那幾個老頭這些年都沒碰我了,多半不會是他們。估計可能是其中某個人的政敵,查到我們之間的關係,用我來示威的。】張淑華一邊一邊悲涼的想到。政治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不選邊上不去,選了邊又可能成炮灰。張淑華離開鬥爭中心多年,本以為撈點錢過小子就可以了,沒想到還是被揪了出來。
嘆了口氣,張淑華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梳子上。虔誠的樣子彷彿這個梳子是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一樣,小心的呵護著它。張淑華注意到屋子裡有攝像頭,主要是為了防備她們自殺,不過她不在乎被人看到自己梳子是傻樣——比起給一堆髒女人,臉皮這會兒本什麼都不是。
專心致志的了一會兒,張淑華覺腮幫子有些酸,便放下梳子,去浴室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劃過她的身體,張淑華給手上抹好了沐浴,開始做託的工作——這個工作她年輕的時候每天都做,能夠讓房更有彈而且保持不下垂,後來當了領導之後就做的少了,現在她打算重新拾起來。反正呆在這裡大量的時間也沒用,張淑華決定盡最大的努力將狀態調整到最好。
【也不知道小婕怎麼樣了?】張淑華一邊向上推一邊想,女兒曹婕現在是她心裡最放不下的擔憂。雖然已經接近成年,但從小嬌生慣養的曹婕本不具備獨立生活的能力,她一直剋制自己不要去想外面的女兒,因為想也沒有用只能徒增煩惱,而她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住了。
將部保養足足做了兩遍,張淑華將身上洗乾淨擦乾,然後走出了浴室。
【你是誰?】張淑華突然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嚇了一跳。條件反一樣的捂住和下體,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很快就鎮定下來,把手放開自然垂在兩遍。她走了幾步坐到邊,翹起了二郎腿。
【啪啪啪】沙發上的男人鼓了鼓掌,出讚賞的表情。
【果然是當過領導的人,覺悟就是不一樣。】男人當然是遲翰,看到曹婕的老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鎮定,不由得有些佩服。
【我好像不認識您。】張淑華沒想到來的居然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一個年輕男孩,據面相判斷,最多也就跟女兒差不多大。張淑華知道,來這裡踐踏自己的人多半就是幕後黑手,畢竟現在自己已經是氈板上的任人宰割,人家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這幾天她早就強迫自己接受了現實,不去想任何報復的事情,更不能有一點仇恨。因為只要被對方看出一點端倪,最後一點生機便會被徹底切斷。她是個務實的女人,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必須朝前看,如何討好這個男人讓他心生憐憫,而且讓他明白自己仍然有價值才是最重要的。報仇什麼的,她本不會去想。
所以看到來人是個男孩,她才會有那麼一秒鐘的失態。不過久經歷練的她很快調整過來。別說是個男孩,就是條公狗,現在讓她她也必須去!
【第一次見面,我叫遲翰。】遲翰伸出手,張淑華猶豫了一下,輕輕的握了握。並不是她矜持,只不過是現實和她想象的稍微有點不一樣。她本打算使出渾身解數讓男人開心,現在卻想先觀望一下。她想搞清楚這個男孩是誰,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現在應該怎麼做才對。
【張阿姨可能很意外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聰明如您想必已經猜到,您今天能在這裡,多少跟我有點關係。】遲翰頓了頓,接著說道【至於原因嘛…嘿嘿,我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有個病,睚眥必報。您的好閨女在學校得罪了我,所以我也不想讓她好受。】遲翰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說,正如張淑華所想的那樣,他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就因為這麼雞蒜皮大的事情,你就把我到這兒來了?】張淑華滿臉的不可思議,緊接著又惶恐起來,這位爺雖然年紀小,能量卻大的很。明明是小孩子間的胡鬧,卻能上升到這個程度,可見他家裡的勢力肯定非常恐怖,而且對他的寵溺恐怕比她對曹婕還要嚴重。張淑華不知道的是,其實遲老爺子對遲翰一直是很嚴格的,只是最近遲翰出了事情,這才容著他任一次。當然,張科長這種小蝦米,在遲翰家的勢力前確實什麼都不是,得到授權的黎叔甚至沒有報告遲老爺子就把事情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