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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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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留這麼多言,瘋了麼,我不滿地嘀咕道。我看了看右下角,是一個粉紅扎兩個辮子梳著齊劉海的小女孩頭像,我點開一看,不是別人正是「jingjing」——也就是張靜。

「是你嗎?」

「shy是你吧晚上?」

「我靠,你怎麼認出我的?」

「你可不要跟隊裡的人說我們見過的事我跟你說。」

「你最好解釋下是怎麼回事。」

「人呢!你別裝死,你出來啊!」

「回話啊!人呢!」

「總之你記住了,別跟隊裡提起!」

「你來了回我留言!」一口氣,她留了一大堆話。看得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回什麼,我沒想到我認出了她,她會有這麼大反應。不過她一下就猜到了是我也厲害的。

沒錯,就是我啊。哦對了,我昨天不知道是靜靜你在醫院值班,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把你前天在社區落下的小本子給你帶去了。你哪天上班,我把小本子給你帶過去吧。

我這樣給她回覆道,相當於告訴了她我為什麼把她認出來了。

「居然是落在那裡了,我還想了半天丟在哪了。」張靜很快回復了我,「下個週末吧,到時候來三樓找我。對了,你沒跟戰隊裡其他人說起過這個事吧?」

「沒有,不過幹嘛這麼介意。」我回道。我心想她長得好看的,又不醜,聲音也好聽,為何對我有沒有告訴別人這麼在意呢?

「這你就別管了。我只想好好地在工作之餘放鬆地玩遊戲,不想和現實有什麼接觸。再加上都是戰隊裡三十多的漢子,我可不打算跟他們見過,或者他們來找我,那樣太多麻煩事了。」

「好的,明白明白。」我快速回道,「不過謝謝你靜靜,託你的福,我媽她現在好不少了。」

「別擔心,你媽媽她沒有什麼大問題,只要注意她多注意休息就行了。還有,藥要按時吃。」他連續回覆道,「最重要的是,讓她保持心情愉悅。我看她舌苔和麵的時候,她的氣很差,有點類似於憂鬱成疾。你讓她心情好了,這病除了去,病自然就好了。」

「好,我都一一仔細記下了。謝謝靜靜。」我再次恩地回覆道。

隨後和她一起打了幾把2V2,都帶她贏了之後,她說要帶娃休息了,我們才各自下線。我再玩了會,快十二點了才睡下。

第84章第二天起來出臥室的時候,是七點。我看到媽媽已經起在做飯了,她看上去狀態還不錯。

「媽,我來做吧,你去歇著。」我忙跑廚房裡去,「才好一點。」

「沒事,我已經做好了。你洗漱一下吃飯吧。」媽媽端著做好的湯粉走出了廚房,「等下我送你上學。」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沒幾步路的。」我一邊刷著牙,一邊說道,「藥吃了嗎?」

「沒呢,現在吃。」媽媽答應著,便去拿藥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快點吃了去吧。」這週一到週,是星際聯賽十六強賽到半決賽的階段,每天晚上都有比賽要打。作為戰隊主力的我,更是被張靜要求每晚必到,時間是晚上九點。而且每天打完比賽後,都需要大家一起看錄像覆盤並且互相練習準備次的比賽。

不過因為媽媽身體的原因,我週一的比賽請假了,跟靜靜說讓其他人替我上。因為十六強賽的對手是聯賽最後一名,我們是穩勝券的,再加上靜靜很清楚我這邊的狀況,所以她同意了。不過她說週二的八強賽會對上比較強的對手,希望我儘可能能來,我答應了。

週一我回家的時候,媽媽的整個氣狀態都和平時沒有兩樣了,看上去的確是好清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檢查了冰箱裡的布洛芬,確認她沒有動過。再給她量了個體溫,36。4度,正常範圍。各方面都檢查確認了一下,我才真正地放心下來。

學校這邊,發生了不大不小的幾件事情。第一件是,打我從陳凱家回來之後,到週五晚上我回家,他都沒有主動找過我一次,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哪怕是我主動找他,他很多時候都是敷衍兩句過去。放了學他總是走得很早,並不等我。我擔心他又和那群混混玩在一起,於是有兩天放學之後我特意去他們之前一起待的地方看了看,不過未發現他們的蹤跡。但是看著他上課時候正常,因而我沒有太把這個事放在心上。畢竟男人之間麼,能有什麼過不去的事呢?過幾天就好了。

還有一件事是,週二的時候我們突然被告知班主任請了個長假,這一個學期都不會繼續教我們了。但是在這天之前,班主任從未和我們提起過,一如往常地上著課,甚至沒有任何和平時不同的表現。綜合來判斷,這事怎麼看都很蹊蹺。而接替班主任做我們臨時班主任的不是別人,正是政治老師林鳳鸞。班上的所有人,除了我和姚念以外,對於林鳳鸞做班主任這件事都到很開心。而我和姚念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裡面必有玄機。因為有很重要的一點是,林鳳鸞的教學履歷當中,沒有任何一次作為班主任的經驗。

週四的時候,我得知了另外一件看起來和換班主任毫不相關的事情。原來在週一的時候,作為錢禿子教導主任那個位置的繼任者上任了。這個人之前一直是副教導主任,但是是錢禿子的心腹。平裡在工作的時候或是一些場合下,總能看到他和錢禿子一起出現。這人叫黃彥平,和錢禿子差不多大,平裡戴個眼鏡給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所以,就算是錢禿子被抓進去了,但是他的人脈還在這裡,他的這個派系依舊對學校有很強的掌權力。那麼作為報復,他首先便是把姚念所在班的班主任換了,而使用錢禿子老婆的親戚來做班主任,可謂是一下子給錢禿子賣了兩個人情。這麼一來倒也是可以說得通了。關於這一點猜想,在週五放學我和姚念值的時候,在她那裡得到了確認。

「你就不擔心麼?」我看著姚念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反倒有些憂慮地說道,「他既然都找了我們班主任的麻煩,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那又如何?」姚念不緊不慢地擦著窗戶,窗戶上映著她處變不驚的面容,不屑地說道,「哼,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他有什麼手段。」

「你那天動靜鬧得也太大了,一下成了全校名人了。樹大招風的道理你總懂的吧?」她把抹布遞給我,讓我用水乾淨再給他,我下意識很自然地就真的這麼做了,遞給她的時候我說道,「那姓黃的是他頭號小弟,他能饒過你?到時候哪天晚上給你安排幾個黑社會都說不定。」

「呵,竟然知道我在學校已經出名了。那你覺得他還敢輕易動我?」姚念在玻璃窗上的一小處地方來回擦拭,出鋥亮的反光,冷冷地說道,「他也就只能嚇唬住你這樣的膽小鬼罷了。這世上有些人活著或是死了無人會在意,也有些人哪怕是掉了頭髮都有千萬人關注。所以他才只能是把班主任換了,給我來一個敲山震虎罷了。如果你是他的話,壓了你很久的上級突然離開了,你會怎麼想?你難道還會想盡辦法請他回來不成?」

「哎,可是咱們班主任又做錯了什麼呢。」我不由地認同姚念說的很有道理。的確,按照姚念這麼一說,我覺一下子想通了。黃彥平這麼做,既是人情到位了,又是對姚唸的一個和平宣言,一箭雙鵰。

「那又怎麼樣?只是一隻剛好路過的螞蟻很不幸地被踩了一腳。」姚念低頭看見一隻慢慢從她身前爬過去的螞蟻,輕輕踩了一腳再拿開,螞蟻沒有死,加快了爬行的速度,「誰叫力量那麼懸殊呢?」

「那你會想辦法幫班主任,讓她回咱們班上麼?」只是出於好奇,我問了這個問題,並不代表我對班主任有多大的敢情,僅僅是想要了解姚唸的想法而已。因為她實在太神秘了,我需要抓住每一個能瞭解她的機會,以免當我萬一有哪一天要和她正面對決的時候,我能有一定勝算的把握。

「嗯?為什麼要讓她回來?」姚念冷冷地反問道,把抹布丟進了水桶裡,「回來對她有什麼好處?你要是想,你就去試試吧。」我們剛出校門,還沒走幾步,姚念忽然停住了腳步。我疑惑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正蹲下身子安撫著一個身高只到他間還在哭泣著的小女孩,手裡握著一顆糖哄她。姚念直到看到那小女孩不哭了才移開了視線,繼續向前走著。

姚念她一定是觸景生情了我想。我看到那男人抱起小女孩走著,應該是父女關係。那麼,姚念想到的也只能是她小時候和她父親之間相處的時光吧?

隨後一路上,姚念一言不發。但她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想要求證一件事。一番心裡掙扎之後,我決定還是想要問個清楚。

「我前幾天在警察局看到他了。」我在姚唸的身邊,冷不丁地突然說道。

「嗯?」姚念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瞥了我一眼,「你想說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你面對這種謎語人說話說一半的情況會有什麼反應。」我聳了聳肩,略顯不地暗諷道。

「哦,那你不用說了。」姚念冷冷地回應道,加快了腳步,立刻與我拉開了五六米的距離。

「就是那天我在你家店門前看到的那個男人。」我站在原地,提了提嗓門向她喊道,生怕她聽不見,「他是你父親吧?」姚念聽了我說的話,停在原地,許久沒有回話。待我慢步走上前去與她齊平的時候,她這才閉著眼睛,低聲幽冷地說道:「我說最後一次,他和我沒有關係。」

「為什麼啊?你們的關係很差麼?」我不識趣地追問道,「聽說他還是一名警察誒。」

「哼,沒完沒了是吧?」姚念冷笑了一聲,神冰冷地看著我說道,「行啊,前些天我碰到了柳如雪,還約了下次見面。我要是把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訴她了,你們母子之間會怎麼樣呢?可真是有趣啊。」

「你!你要幹什麼!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心裡不一驚,拽著姚唸的胳膊想問個明白,結果被她直接甩開了手。她不作任何回應,立刻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都頗為不安,心跳得很快。這一晚到家之後,忐忑的我旁敲側擊地問媽媽是不是約了之後和姚念吃飯的事,她說沒有。我這才稍微安心了些,姚念大抵是在嚇唬我罷了。不過她那充滿自信的口吻和話外之音,我確信她的確知道那件事情。但是她知道多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我完全沒有辦法能瞭解到這些。我現在能知道的是,如果不能妥善地處理好和姚念關係的話,我早晚會被她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