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是,川躍引導她的稱謂,卻還是深深刺到了她。
『主人』?
她的內心發出了某種痛苦屈辱、不甘心的哀鳴,主人對應的當然是奴。雖然不是沒想到過,這也未免太讓畢竟還有一些小女孩憧憬和漫幻想的她,太過於難以接受和恥辱難堪了。主人?奴?她也明白這可能也只是川躍在風做愛時的某種情趣稱呼,並不一定需要認真;但是同樣可能是川躍的某種正告,某種宣示,某種甚至很具體的要求。宣示著她走向的那個未知世界的命運和身份。
當然,在另一方面,從內心的深處,某個陰暗晦澀的角落,她也被這個稱呼用另一種方式震撼了一下。那是另一種刺,充滿了忌和慾望,充滿了獨特的屈辱,但是這種弱者的屈辱和羞恥,卻彷彿一絞索,在絞到她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的,從她的肺腑中絞出慾望的汁,和酸澀到靈魂裡的渴望。叫一個男人『主人』,做他的奴,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呢?姦汙?脅迫?凌辱?玩?踐踏?糟蹋?甚至傷害?侮辱?摧殘?是不是會要人格徹底的丟失?是不是還會伴隨著更多的從未想過的事?甚至會不會被當成某種物品……任意的去換?當然會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隨著恐惶和不甘的,也有一些好奇和渴望。就像自己最初選擇接近川躍一樣,就是因為這種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這些複雜的情緒,在李瞳的腦海中都是一瞬間的,而在表現上,她幾乎只是猶豫了兩秒鐘,立刻就順從的回應了,從齒縫裡擠出那屈辱的稱呼:「主人。」即使騙騙自己,這只是一種情趣稱呼,她也必須立刻回應。她知道,也想的很明白,這條路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選擇,或者說,其實她已經本沒的選擇,此刻拒絕川躍,所有的付出都會變成可笑的半途而廢,她再也不可能獲得川躍的信任,會被川躍看成一個只知道兩腿一分,就想麻雀變鳳凰的蠢女人的。所以,她甚至借這一聲『主人』帶來的內心衝擊,將自己已經滾燙酥軟不堪的身體再一次遞送了上去。
該發生的,都發生吧,盡情的繼續姦汙玩我吧,盡情的在我的身體上肆和獲得樂趣吧。何況,自己適才洩身的餘韻,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實在太醉人,太奮了。自己說好了來讓川躍『放鬆一下』,自己卻先高了,川躍卻還沒有得到滿足,再怎麼樣都要繼續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對,引起更大的趣,川躍那滾燙的陽具,正如同一條探頭探腦的毒蛇一樣,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開墾的周圍點點戳戳,雖然自己的那條縫隙裡,已經藉著剛才的慾和衝動,在忽扇忽扇的開合,一股股羞恥的汁,也早就在自己的壁深處分泌出來,將自己的陰都打的粘稠了,但是實在是自己的小太小太緻,川躍的那條東西太大太巨碩。一下,又一下,即使川躍似乎有著慾望要鑽入到自己的體內,真正得到自己的身體的所有權,但是總是在口這裡找不到合適的發力點,劃一下自己的陰,攪合一下自己的陰,甚至點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讓李瞳覺到仙死,卻又深深的不安,怕川躍繼續羞辱她,調戲她,說出讓她更加難堪的話來。
我要服務好這個男人,即使是親手來引導他姦汙自己。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伸過自己的一雙也已經滾燙的小手,在川躍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讓她渴望又讓她恐懼,就在剛才,徹底的辱了自己的美的那條。好,而且好嚇人,這麼硬的東西,這麼的東西,怎麼能的進去?要疼死的吧……但是這不也是自己所求的麼?
她吃力的,居然從小嘴裡吐出綿軟卻穢的求告:「我來。主……主人……你先別動,我來就好。」然後,一隻溫軟的手,勉強的圈著川躍那條巨大的的部,調整著角度,引導著它的走向;另一隻手也不顧羞恥和難堪,乾脆將自己的陰的外壁輕輕的,用兩手指叉開撥開一些。就這樣,主動的,恥辱的,痛苦的,也是醉並快樂的,引導著那堅硬無比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最後的私密領地。
那如同蘑菇傘蓋一樣,卻是紅亮的龜頭,終於在自己兩隻手的主動幫助和引導下,從自己酥軟滑膩的外陰貝上找到了入口,擠壓了進來。儘管那自己也最疼愛的嬌所在,每一毫米的肌膚細胞都在接男人最終的凌辱和姦汙時,在瘋狂的釋放著恥辱和快樂,哀傷和求,讓她幾乎要暈過去,她卻依舊咬緊牙關,媚眼如絲、嬌呻著,繼續著動作。
進來吧,再進來一點,為了服務好這個男人,也為了自己……一種充實,一種被深深的滿足的快,和一張被徹底的姦汙的恥辱,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腦。那種接觸,和的碰撞,接男人的陽物時的卑微,讓她的心酸到極點,幾乎立刻又要飛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但是她必須忍耐,在最深處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她:這畢竟不是和愛人的纏綿,不是子和丈夫的歡好,而是一個女人,在取悅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提出了稱呼和要求:主人,和奴。如果想要達到自己最初設計的,最滿意的效果,就不能只是沉在體的慾望和快中,是她在取悅他,他的覺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當那壯的,終於在李瞳一路忍恥忍痛的導引下,徹底的進入了李瞳的身體,很深,很深……幾乎已經碰觸到了子宮內壁,宣告了對她最終的玷汙和佔有時,李瞳的幾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齒咬破了。這很疼,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陰道,幾乎是被撕裂一般的扎入了一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懷疑邊緣都裂開了;更疼痛的是內心的糾結和失落:雖然是自己自願的,但是這也算是一種徹底的淪喪和失貞吧。但是,當她聽到川躍滿足的息,甚至忍不住伸手過來,又在自己的房上捏動自己的頭,眯著眼縫,又看到面前,石川躍那得意和滿足,卻有點扭曲的五官時,她卻彷彿一時間忘記了痛苦:無論川躍有多少極限的經驗,能夠佔有自己這樣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子,玩到自己的,玩到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他一樣的是快樂和滿足的吧。
李瞳的心頭,泛起一種成就和甜,這個男人,畢竟是採摘了自己……然後,她開始主動的,藉著川躍的大腿上的依靠,羞恥的前後擺動起自己的來,這樣,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陰道內壁,可以一一,去套石川躍的那條。
這次,一定要讓川躍在不需要動作的情況下,獲得快,出,玷汙自己,辱自己,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過程,都已經獻出一切了,她一定要做到完美。
一下,又一下,由於完全只是靠著李瞳的部扭動來產生的摩擦,兩個人的肌膚並沒有發出烈的肌膚相撞聲,而是隻有具摩擦產生汁飛濺的那種水漬聲。這分外的蕩,也忒意的銷魂,一聲聲的,也在折磨著李瞳的靈魂,使得她的內心越來越混亂。
「啊……啊……」她雖然也知道男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聽到女人的叫,但是此刻卻也不是假裝的。當兩人合處一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衝擊著她的子宮和她的神智,她也越來越高聲的由衷的叫起來。甚至都害怕這樣大聲,會不會引來保安。
一開始還只是嗚咽、呻,後來似乎是記起來川躍叫他「學會多說一些讓男人舒服的話」,不就是一個稱呼麼?既然自己決定了奉獻自己來獲得回報,一個稱呼,一個身份,又有什麼不能看開的呢?她掩飾著自己的傷心和惶恐,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啊……啊……老闆,不,主……主……主人……愛你,喜歡你,給你,全都給你……主……主人。」『主人』?這就是自己今後要學會的稱呼麼?
『奴』?這就是自己今後要適應的身份麼?她越叫越大聲,越來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極限的時候,川躍沒有停止對她房的侵犯,但是卻變得溫柔起來,幾乎是在她的尖上小小的捏,還甚至有點調皮的,用手掌裹著那件雪白的襯衫,去擦她的頭,將她的從手指縫隙裡擠出來,而且臉湊上來,吻上她的,這次卻吻的很溫柔,彷彿看穿了她內心對這種落差的不適應,對這種身份和稱呼的恐懼:「小瞳,你很美……恩……恩……別胡思亂想,能……到你,我很高興的。放鬆一點……別怕……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學會……恩……恩……享受這種快樂。對……就這樣動……算了,你一開始要是不習慣,可以隨便你叫我什麼……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給你機會和時間的。」李瞳的內心彷彿有猛的一搐,有一股暖從兩人合處氾濫到她的全身。她嗚嗚咽咽的噎起來,下體的動作卻越來越迅猛。其實她也很茫,很困惑,甚至很害怕,開始質疑自己的決定。但是川躍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夠看穿她的心,也能夠體貼的找到她的脆弱。一瞬間,她卻彷彿完全的投入了進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不論怎麼樣,自己都已經在付出了,更要讓這個正在姦汙自己,侵犯自己,糟蹋自己的男人,一定要讓他,從自己的身上,獲得快樂,否則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是。我可以……嗚嗚……嗚嗚……叫你一聲……'老公'麼?就一聲……」她顫抖的在問,卻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絕,她也要盡興的投入,這應該也是川躍最想看到的吧。
「乖,快點動……你喜歡,就叫吧。」
「老公,老公……嗚嗚」李瞳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哭得彷彿像個嬰兒一樣脆弱:「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就是你的老婆。我的老公在我……在我……在我……嗚嗚……我好高興,我給我的老公了……哇……」最後那一聲,幾乎就像小女孩在耍脾氣哭喊一樣。
而川躍也已經無法忍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和李瞳的擺動合力來擺動,這讓兩個人合的力度一下子擴展了一倍,更加迅猛和烈,那汁水聲更加烈,每一次都彷彿有水花要濺出來,更彷彿要將李瞳的陰道撕開一樣。
「嗚嗚,快點……你快點……嗚嗚……快給我……嗚嗚……太深了……我不行了,我動不了了。你不僅僅是我的老公。也是……嗚嗚,我的老闆,你是我的老闆,我就是你的下屬。還有……嗚嗚……你是我的老師,我就是你的學生;你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你的妹妹;你是我的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兒;你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