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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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90年代末，從河溪市體育局調到國家體育總局（那時候還叫中央人民政府體育運動委員會）任職的叔叔石束安，在新婚子柳晨剛剛懷孕時，夫兩個人在組織上的關心下，內購的產權房。其實，這棟80年代初修建的三層小院建築，有了一定的房齡，以今天的眼光去看，也談不上多豪華。但是，『北山別墅』四個字，就是身份的象徵。儘管今天，隨著時代變遷，這個小區已經翻修幾次，還擴建了聯排別墅和小高層，引入了一些中產階級的住戶，石束安一家，以外部副部級幹部的身份還住在這裡，甚至可以說是廉潔、樸素、親民的象徵；但是在90年代末，以叔叔石束安的格、家教、級別和身份，會搬到這種地方來，卻又顯得太過扎眼、奢靡甚至僭越了。

那時候，叔叔這麼做，其實只有一條理由：嬸嬸柳晨懷孕了，他希望給她一個條件最好的『家』，安心養胎。

「我就是在這裡，生下了瓊瓊，甚至都沒有去醫院……」。

即使是像柳晨嬸嬸那種永遠自矜身份的女人，在回憶起那段時光，甚至只是那個理由，回憶起丈夫那時對自己的關懷體貼甚至可以說是寵溺時，也會出悵然的微笑……

那年，石川躍七歲，他也離開了大院，開始和叔叔嬸嬸住在一起。

石川躍的童年，最初曾經在這棟別墅中住過三年。已經開始懂事的他，曾經在這棟別墅的二樓，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兒童房。叔叔嬸嬸是真的拿他當親兒子對待，該有的，他都有，甚至不該有的，他也有……他在這裡玩玩具、吃糖果、聽廣播、看動畫、寫作業、背課文、爬棗樹、挖蚯蚓、打彈弓、練跑步、帶妹妹、躲叔叔、偷看嬸嬸……度過了一段也算無憂無慮的學齡初生涯。他的房間，嬸嬸特地替他油漆成他最喜歡的藍，叔叔工作比較忙，調顏那天，嬸嬸還戴了一頂可愛的白草帽，和工人一起對、討論、遮蔽、塗抹，嬸嬸甚至笑著將一抹活潑的藍，點到了石川躍的小鼻子上……

後來，叔叔開始外派。他、嬸嬸柳晨、妹妹石瓊也跟隨著叔叔開始了他們的歐洲生活。這棟別墅，空關了五年，只是偶爾在節假一家人回國的時候才會啟用……等叔叔再次回國定居，進入外部部委工作時，石川躍已經進入了青期。他沒有考上慕文中學，即使以叔叔的影響力，要想在沒有通過考核的前提下，班進慕文中學也沒那麼容易的，他就開始在首都二中唸書。那是全寄宿的完中，他也就搬入了學校宿舍；但這棟房子裡，依舊有一間屬於他的房間。週末或者假的時候，他可以回來，在自己的房間裡為所為。一直到他在首都大學法學院唸書時，才在市區靠近法學院的地方租了一間公寓搬出去……即使這樣，他的房間，叔叔嬸嬸也都替他分毫不動的保留著。

二樓，妹妹的房間在左面，他的房間在右面；妹妹的房間是粉紅，他的房間……即使一直到了他成年了，都是已經有點和他不搭的那種天藍……叔叔嬸嬸的臥室在三樓。

儘管，在嚴厲的管教下，他是從來不敢把女生帶到這棟房子裡來，甚至後來念大學了，自己的私生活漸開始張狂胡來的時代，他也不曾把女生帶到這裡來。但是，和其他男生一樣，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家，總也有成長的那方面的回憶……他在自己的房間裡偷看A片手，一家人相處，也總有機會看到妹妹和嬸嬸的內衣，還有部位的肌膚，甚至偶爾的，偷看嬸嬸和妹妹洗澡的機會也是有的……

記得有一次，那時候自己在備戰高考，偶爾的週末回家，叔叔正好不在，也不知道瓊瓊那個靈鬼在搞什麼，都五年級的女生了，居然吵著還要和媽媽一起洗澡，嬸嬸估計也是拗不過她，才帶著這個小公主去三樓的主衛一起洗盆浴；其實二樓也有一間很漂亮設施很完善的衛生間是給他們兄妹兩個人合用的，但是瓊瓊可能是覺得三樓父母的大衛生間裡的按摩浴缸更好玩吧……母女兩個人可能沒想到那個時候川躍會回來過週末，也沒特別防備……然後，石川躍就看到了……

一具豐滿婀娜、窈窕婉轉的成女體，一具童稚粉、新芽小蕊的幼女身體，都被雪白的泡沫點綴包圍著，坐在浴缸旁的浴凳上……顫巍巍的房，微微墳起的小，圓滾滾的瓣，小巧可愛的股，黑鬱郁的森林也看不清，光潔的蠶寶寶被兩條粉糯的小大腿夾住了……

因為母女兩個面對背坐著，可能嬸嬸在替瓊瓊擦背，因為只是驚鴻一瞥，嬸嬸看見川躍本能的一聲尖叫，他也本就是無意闖進來的，也嚇得一邊道歉一邊跳也似的下樓……所以其實只是1秒的瞬間……

但是那一幕，直到今天，經歷過那麼多唯美愛、殘酷愛、極限愛，玩過3P，玩過輪姦，玩過強姦，玩過姦，玩過，玩過破處，玩過幼女，玩過老外，玩過明星，玩過角扮演，玩過脅迫……那依舊是石川躍記憶中，最讓他瘋狂的畫面。

也許因為，嬸嬸和妹妹，一直是他在內心深處意的對象；也許因為，是那種倫理異常帶來的刺；也許因為，即使拋開其他因素，嬸嬸也好，哪怕那時候剛剛從女童進入少女時代的妹妹也好，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

但是他知道，除了這些原因之外，還有一條，那是永遠無法複製的覺：這裡，是他的家。有些事情，只有在『家』裡，才是最美好的。……只是，連石川躍自己都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自己的身份，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客人』。而接待自己的主人，更是一個其實很陌生的『親戚』，繼嬸嬸紀雅蓉。

就連瀟灑如他，也覺得實在是有些尷尬，甚至有些內心深處的嫌惡……

他本來以為自己不在乎……童年時代自己住過的一棟別墅而已，給誰住有什麼關係？嬸嬸都已經搬離這裡六年了，妹妹也是；就連叔叔，離開這棟房子也已經三年多了。而自己，更是已經形同陌路過客。

是啊，這麼一算，石家的故事，在北山青藤路460甲-1016號……其實早已經落幕了。……不過，對他來說，除了那種故地重遊的悵然、故居易主的不適之外，昔年裡，那種頑童面對父母時的壓力，也隨著叔叔的離去而消逝了……眼前，在給他端上茶點的窈窕少婦紀雅蓉，雖然在名義上是他的『長輩』，其實算起來還比他小兩歲，說白了本就是個懵懵懂懂的闖進另一個世界的小白兔，其實連看自己都不敢多看，故作鎮定大方的表情下，掩飾不住的是侷促和羞澀……石川躍卻可以有點肆無忌憚的，用某種自己素裡習慣的欣賞女人的目光，細細的品味著紀雅蓉那緻的五官，和夏裙下婀娜的曲線……甚至，直接的瞄她的雪白溝又怎麼了？

比起嬸嬸來，紀雅蓉當然是正當妙齡。這個首都戲劇藝術學院傳統戲劇表演系的學生，原本就有一種金步搖搖、芙蓉羞開的傳統美，六年「副部長新夫人」的生涯，也給她染上了一層端莊風韻和閨秀氣質……一身純雅藍的壓褶修身小V領連衣裙，高貴大方里透著人的。長眉秀目，鵝鼻朱，臉蛋兒略微圓潤，不是現在最行的那種尖下巴頦，但是更顯得嬌媚可人，確實有一種古典美，配合著她其實還青的年紀，更有一種人的風韻，這個小妞，光看那鼻子和下顎，確實是一塊唱崑曲的好材料。線條麼……脖子很細，鎖骨從頸子這裡拉出一明晰的筋脈，動人心魄人得很，即使是小V領，居然也有一條人的溝，那雪白的脯能夾出這樣的姿態來，連衣裙下，當然有著飽滿驕傲的一對動人的尤物，演楊妃真是合適了。而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個子更高，這一點，嬸嬸確實有些比不上……

這個紀雅蓉身上，就是有那種青拔、體態玲瓏的少女，卻又有著與一般都市女孩略有不同的天生的古典美，再加上傲人的身材資本和身高，還有那帶著一些些慌亂的靦腆羞澀，是這個年紀的少婦，是最容易讓男人動心的。說實在的，二十八歲……她這年紀，大城市有些挑剔的女孩子，連戀愛都沒好好談過呢，這個女孩，卻已經做了六年的『石夫人』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理由更加重要？

是叔叔的離開，讓這棟房子從自己『童年的回憶』，變成了「一個懵懂少婦的閨房」？還是石川躍如今的格，看到漂亮女人就很容易燃起本能的佔有的慾望？還是……那天妹妹的囑託：「強姦她，替我強姦她！狠狠的強姦她」的作用？

石川躍竟然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紀雅蓉彎，用歐式茶具給他倒茶時，那人的峰開始顯出來時，石川躍竟然忍不住開始幻想……一開始，是幻想著，自己一把把這個比自己還小著兩歲的繼嬸嬸攬入懷抱，在她嗚咽嚶嚀的掙扎聲中，親吻她的嘴，隔著那件連衣裙捏玩她的房，撫摸她的瓣，用最下的語言去逗引和侮辱這個在扮演石夫人的女孩。自己一定要隔著衣裳，用手指就讓她體會被羞辱的高，理解自己作為一個懵懂闖入這個世界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給男人徹底的、極限的姦玩，既然叔叔不在了，自己這個『石家長孫』又回到了石家老宅，她除了給自己玩取樂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存在的價值？到後來，紀雅蓉倒完茶，又款款的坐回去的時候，他甚至開始幻想更加荒的場面，幻想著自己脅迫這個窈窕多姿的繼嬸嬸，迫她穿上最蕩最羞恥的情趣內衣，在她的脖子上栓上一奴項圈，命令她在地上打滾，翻身，表演子、搖股……哀求自己的入和辱玩。……當然，那只是一時的幻想而已，他並沒有那個打算，也沒有那個必要，更不可能因為自己那寶貝妹妹一時的荒唐惱恨，就對紀雅蓉做點什麼。是，自己是認真的想象過那種邏輯：叔叔既然被捕了，自己就是石家的唯一的男人，唯一的權力的繼承人。自己應該可以接受叔叔的一切，可以呵護嬸嬸，疼愛妹妹，當然在呵護和疼愛的同時，也可以盡情的享用這兩個本來屬於叔叔的子女兒的身體。盡情的姦，盡情的享用，盡情的佔有叔叔留下的一切……而紀雅蓉有時的確也在那個想象中的畫面裡，作為叔叔現在的子，也要乖乖的，更加合，更加魅，更加馴服，更加悽楚的給自己姦汙玩、像一隻被失去主人的小寵，只能在新主人的勢力範圍裡，接受更加殘酷的命運，才能換來安身立命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