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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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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七哥介紹來的,『拍片子』的……」七姐有點困了,打了個哈欠,連看都不正眼看那民工大伯一眼,就含糊說了這麼一句,又拉了一把張琳的胳膊:「沒問題吧?」那民工大伯似乎膽怯的看看兩個人身後,確認沒人,才像個行屍走似的點點頭,胡亂的不經心的掃了張琳一眼,似乎忍不住,又掃一眼,才的『嗯』了一聲。

七姐又回頭,對張琳笑笑:「好啦,沒事,別怕。他會教你怎麼的,這都快天亮了,姐回去咯……回頭你拍完的片子,他會帶給我的。」七姐轉身要走,這嚇壞了張琳,一把拽住七姐的胳膊:「姐?你別走啊。你走了……我……我……我怎麼……怎麼回去啊?我怕……」七姐噗嗤一笑:「傻瓜,你怕什麼?這老頭,你就當他是個啞巴,是個聾子,是個瞎子,對吧,老頭?」那民工大伯,尷尬、木訥又遲緩的居然還真的點點頭,好像真是個啞巴,是個聾子,是個瞎子似的。

七姐依舊笑嘻嘻的:「姐不在這裡,讓你自己拍,就是為了撇清關係不是?你就別胡思亂想啦。其實就是一件小事,走個過程,也不用害羞。馬上就天亮了,賣早點的都快出來了,你拍完,走回家,叫個車回家都成啊……這不是給了你2000了麼?你打車都可以打到南海省去了……嘻嘻。」是啊……無論如何,自己的口袋裡,已經多了一疊可以實現一切慾望的鈔票。

一直到七姐電瓶車的尾燈,漸漸消逝在黑茫茫的停車場廢墟背後那都市凌晨的黑霧之中。張琳,也只能回過頭,硬著頭皮,求助似的看了那個保安大伯一眼。

那大伯看自己的眼神……說是的吧?也不是的……和那種平時男人盯著自己貪婪猥褻的眼神不同,就像是……赤的在看一件沒有任何人格的物品,盯著自己的小脯甚至下體在兇惡的丈量;還帶著明顯的鄙夷……

「瞧不起我?是不是覺得我是幹不要臉事的女生?你媽的!我就是借錢而已。你不也就是個賺垃圾錢的垃圾民工麼?你做這種垃圾事400次賺的錢,我今天一咬牙不就賺到了?」張琳的腦海裡,泛起這嬌羞惱怒的臺詞來。

也許是從父母這裡繼承的混不吝的基因,雖然此時此刻,她是又怕,又羞,又惶恐,卻又忍不住想想都要火大。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脾氣,有什麼啊?乾脆就裝南妹到底!冷冷的盯著那民工大伯,裝作老辣江湖無所謂的模樣:「怎麼開始?」那民工大伯『嗯』了一聲,不是對著自己的值班室,而是又向大棚深處靠南里頭走了幾步。原來,在裡頭,另外還有一間和正中央的小房間差不多的小房間,唯一的差別是壓沒窗戶,是個密閉的小間。他打開了那房間的木門,擰亮了裡頭電燈……張琳只好跟著進去。裡面好像也是一間值班的休息室,有一股悶悶的氣味,一張單人摺疊小,一張椅子,牆上還掛著破破爛爛的一面鏡子,正中央,卻擺著一個三腳架,上頭還有一架小形的家用攝像機,倒好真是個頗為適合拍那種片子的『密室』。

那民工大伯果然沒有留下偷看的意思,面帶厭惡的,給自己一張紙條,指了指裡頭:「俺什麼都不知道。女娃……你自己進去,這上頭的話,照著做,照著說一遍……好了,你自己出來,自己走……其他的,俺什麼都不知道。」張琳低頭一看,紙條上卻是劇本似的,寫著自己要怎麼脫衣服,脫到什麼程度,甚至要求自己捏頭,分開腿展現下體什麼的,對著鏡頭,以及要說的具體臺詞。正看得臉紅心跳,卻發現其中,借錢數額、自己的名字、身份證號碼卻是空的,看來是等著自己填空,但是其中還一句居然是「借了歐志業先生若干若干元……」她看到這裡,不由又愣了……實在忍不住問一句:「歐志業?什麼歐志業?這誰啊?」那民工大伯哼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俺啊。」

「?」

「俺什麼都不知道……別人就是讓俺給你這紙條,娃你願意呢,自己去,不願意呢,你就走……」大伯似乎都不願意搭理自己了,轉身又獨立離去,進了他值班的那間房間去。

張琳低頭一琢磨,也真是腦子裡略略理出頭緒來……看來,他們是專門來了這個農民工來做替死鬼,萬一自己鬧情緒報警什麼的,查出來,那萬惡的放債脅迫女孩子拍視頻的債主,就不過是眼前這個老頭,場地也在這裡,設備也在這裡,證據齊全。難怪……這什麼都沒幹,一單他能賺50塊。這……不就是冒風險賺賣命錢麼。七姐不是說了麼,這叫『隔子』。

這才50塊?這隻能賺50塊?不怕吃官司麼?!

而再想想,其實今天自己本來只要答應七姐陪陪那個什麼大哥,就可以賺4000?!

想到這裡,張琳對這老頭的防備和厭惡,也低了不少,看那民工大伯都已經故意走回了自己的值班室,還關上了門。看距離,看角度,怎麼都不可能偷窺到自己所在的這間『拍攝房』的,她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手將房門關上……

第38回:張琳,馬拉松之一夜未眠(下)一夜未眠,睏意襲來。

在這密閉的小房間裡,當然看不到地平線上的曙光;但是張琳估摸著自己的生物鐘受,應該已經是凌晨快四點多了。她以前也曾經熬夜通宵,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疲憊過,她覺得眼皮有點沉重,窩上有點酸楚,就連自己一向得意的雪腮上的肌膚,都好像略微有點腫脹。

睏意雖濃,但是一片寂靜中,她昨天一整夜的慌亂、羞愧、動、快樂、愉悅、茫都也同時在漸漸的平靜下來。她是有點叛逆,她也有點未成年女孩難免的糊,但是她並不是笨蛋,她已經漸漸理清了一點頭緒。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錯的。她知道,所謂『先清舊賬』,還有自己書包裡的那2000塊,本就是花七姐給自己嘗的一個餌,一層套一層的,自己就這麼跳進去、也就這麼陷進去。剛才是被七姐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沒想明白,當然也有一夜狂歡帶來的心起伏沒有鎮定下來,現在回過頭想想,2000塊?8000塊?10000?12000?剩2000?自己一個月前問七姐借了2000元,怎麼一個來回自己倒欠了七姐12000?七姐的這道亂七八糟的算術題,明擺著是在給自己下的套。只看結果就知道,要不然,這會兒怎麼會有一個十五歲的冰清玉潔、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省冰滑隊的隊員,羞恥、尷尬、彷徨的站在一臺漆黑的攝像機鏡頭前?在這黎明前的黑夜中,一片漆黑瓦礫的廢墟停車場裡?

和很多未成年的孩子一樣,她是明白一點這裡的風險,但是卻又畏懼去真正的面對人生的痛苦和困擾。有的時候,她只是想讓這一切暫時的過去,暫時的結束……有什麼難處,過了今天再說。咬咬牙,混過去就好。就好比眼前,那閃耀著紅光斑的黑鏡頭,冰冷的對著自己,一個聲音彷彿在自己的腦海裡唸叨:快點脫,快點拍,快點結束,快點回去睡覺吧……把今天混過去就好。

再掃一眼那張紙條,默唸一下那噁心的如同荒誕劇一樣的程,她按下了攝像機頂部那紅光標的錄像按鈕,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鏡頭前。

「對著鏡頭脫衣服,整個脫衣服的過程,都要在鏡頭裡展現」這是紙條上的要求。

她只有木著臉蛋,忍著尷尬和羞恥,將套頭T恤從自己的身體上摘下來,出了雪白的上身,和一領少女用的粉藍的背心文。秀氣青澀的鎖骨,滑膩潔白的膀子,緊繃纖細的肢,扁圓可愛的肚臍,還有兩座讓男人們足以瘋狂的屬於十五歲少女的小包,鼓鼓的頂著有點簡單,卻更透著清純體味的少女文罩杯,凸起一道人的弧度。

張琳從很幼小的歲數開始,就意識到自己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而且很多人,很多不要臉的男人,可以為了自己這種漂亮,做很多不可思議卻又噁心下的事情。

她九歲的時候,在築基市少年宮的U14冰滑隊訓練,有一次,一個隔壁什麼辦公室的老師,就假裝親熱的抱著剛剛結束訓練,還沒有來得及褪下練功服的她,用他噁心的、剛強的下體,在她的練功服包裹的小股下蹭過,還整整蹭了好幾分鐘……她那麼小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在做什麼,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她卻假裝什麼都不懂,唯一的目的就是自己可以藉機逃課,而這個老師的『疼愛』就是自己逃課最好的掩護。

自己十歲的時候,一個經常來媽媽店裡幫忙的鄰居伯伯,乘媽媽不在家,對自己又抱又親又摸的,還給了自己一百塊買零食,雖然童年的記憶有點模糊,但是好像那伯伯還一邊摸著自己一邊擼得都洩了,那種男人在追求時的猙獰、瘋狂、俗、骯髒的表情給她很深的印象。後來,媽媽發現了。那一次,作為單親媽媽的於雪倩,沒有和其他無能為力的母親一樣哭喊打鬧,而是一個電話叫來了幾個她從未見過的叔叔,把隔壁那鄰居伯伯打得鼻青臉腫,從此再也不敢在她們母女面前面。

一直到自己十二歲的時候,已經瞞著老媽在花媒街上認識了幾個南妹姐姐,有一次,一個姐姐給自己介紹了個活,給一個有癖好的客人摸,摸一次,居然能賺兩百塊,而且保證隔著衣服。她就穿著少女的T恤和背心,給一個矮小的、皮膚白白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叔叔撫摸了少女的脯。其實那時候,自己的房還沒有發育,剛剛開始隆起那麼一點點,她並不能完全明白,男人做這種事情圖的是什麼,但是她也已經知道,自己的體,對於男人的引力。……脯,十三歲後,自己的小包發育得還很迅猛,雖然不是那種什麼童顏巨,但是至少,也有點模樣了,沒辦法,自己多少也繼承了老媽的基因吧。脫完了上衣,是要先脫文還是先脫牛仔褲呢?先脫牛仔褲吧。順著自己嬌俏圓滾可愛的線,將自己的牛仔褲門襟扣解開,從自己的股上一點點的褪了下去,兩條纖細的有點柔弱的雪白長腿了出來,一條粉白毫無裝飾的少女平角內褲,親暱的包裹著她乎乎的襠。未成年少女的恥勾勒出一個清晰的駱駝趾的痕跡。圓滾滾的小玉股在內褲下活生香,翹彈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