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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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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捨的放開新娘的舌頭,開始吻下去,詩詩的頸子,詩詩的鎖骨,詩詩的溝,詩詩的頭……

他明顯又想要了,雖然沒有剛才的動作那麼暴,但是依舊很有力……這套婚紗已經凌亂不堪,明天是怎麼都沒辦法退給商家了,但是此刻……這絕對不在他的考慮之列。

「別動,先不解開……再來……再給你少爺主人……強姦一次……好麼?」他說完……又有些後悔……自己是怎麼了?

『好麼』兩個字說的太溫柔了吧?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詩詩苦心設計的這出『強姦新娘』的戲碼,讓他登上了從未有過的高峰,他可不想那麼早就跌下來,回到平凡的恩愛纏綿的愛中。

我要刺,我要更多的刺!我要快,我要更多的快!我要權力,我要更多的權力!我要……他額頭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猙獰……但是卻不知道也有點不好意思完成氣氛的再一次轉換。

但是,詩詩……居然明白?!她居然可以從自己瞬間的表情變化中看到自己真正的慾火?她那已經紅腫的眼眶裡泛起了一團火焰,用很輕很輕的聲音給了自己完美的答覆:「不要!快放開我!氓!

…」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帶著顫抖,如同來自天外的嫵媚的魔音,這分明是她讀懂了自己的慾望,在依舊配合著自己,把氣氛再次拉回「強姦新娘的戲碼」。

正當言文坤快樂的一口氣,享受著這股忌的快時,新娘居然帶著恥淚,彷彿離了雙眼,又補充著,好似癲狂一樣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我……我嫁給了文坤……啊……我的身體,只能給文坤一個人……玩的。你敢……再……糟蹋我……我就去死!」這當然是荒誕不經的即興發揮,但是言文坤卻彷彿覺到,一股癲狂的快樂,在湧向自己的四肢,彷彿自己真的變成了什麼入室的魔,是在姦自己的子一樣,那一種忌的、畸形的、變態的、卻是強烈的快樂,讓他「啊……」的一聲吼叫,跟著一句也很縱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爺我……糟蹋的就是新娘子!!!」然後翻身起來,又撲向了那一團白紗和雪肌映襯的子的身體!

這次,他是換了一個更加讓新娘羞恥的體位,他把新娘子就這麼順勢翻了過來,讓新娘的兩條腿還蕩在沿,正面仰天躺在洗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忍受自己的姦

本來,詩詩在下面,仰面躺著,自己在上面,盡情享用,這也算是他們這一對常用的姿勢。但是今天……配上現在只有在間還束縛著的婚紗,從細上那一段拖開來的漫天滿的緞面蕾絲,配上詩詩因為被捆綁著不得不抬起來的兩隻細腕,和虎口處那一條童軍繩結……

就好像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著這個『被強姦』的新娘,觀賞她赤的上半身的房的全部細節,間那一大團白紗,凌亂不堪,鼓鼓囊囊的灑在新娘的背後,所有的潔白高貴都已經被玷汙不堪;而那柳條似的細的正下方,那團烏黑的叢林,和已經狼藉不堪的粉,甚至在粉的外沿,好像因為剛才奮起的,連內壁都翻開來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詩詩那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恥辱,卻也同時有溫柔;有絕望,卻也同時有滿足;有蒼白,卻也同時有紅;有痛苦,卻也同時有歡樂……她已經被玩的連嘴都閉不起來,滿臉恥淚,半張著櫻桃小口,那粉的牙齦和潔白的牙齒都著,一股股甜暖的氣在噴吐……要不是自己再悉不過,還真的很像一個被上門的暴徒強姦的新娘人

自己的陽具畢竟剛剛過一大股的汁,好像還不夠堅硬,他看著詩詩這幅表情,除了愛憐,居然還是有了更多的暴的慾望。他暴的分開兩腿,像騎馬的姿勢一樣,手忙腳亂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體。他好歹也有150多斤,男壯混厚的骨骼和體重,壓到了新娘的肢上……

壓得新娘子一聲「啊……」的悶哼,那柔軟的軀體被他這樣的折磨,估計是整個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淚立刻又開始墜落,渾身又開始痙攣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緻的五官。

如果是平時,言文坤一定會立刻抱歉的閃開,甚至會連聲道歉……再怎麼說,用自己的體重去坐在詩詩本來就顯得特別柔軟的身體上,幾乎是用物理的壓迫就足以讓她痛苦難當了,那都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愛生活該有的一部分了。但是今天,不!他不會再讓氣氛回到往常的溫存,他特別珍惜此刻的另類、忌和暴戾,今天的一切都讓他陷入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掌握一切、得到一切、一切都是以我為中心」的快,甚至連詩詩的這片刻痛苦都讓他更加的興奮。

但是他也不會費這種更加暴姿態裡該有的,他魯的,顢頇的將自己的部扭動著,將自己的身體向前遞送,等於讓自己坐著的身體在新娘潔白的軀體上攀爬著移動,一直從坐在新娘的小腹部位,挪動到了坐在新娘的房上……

是的,就這麼坐著,挪到了新娘的房上。可憐詩詩的身材總體上是比較纖弱,穿著蓬灑的婚紗固然顯得婀娜多姿高貴華麗,但是被這麼壓坐著,更是一副楚楚可憐飽受凌辱的模樣。前那兩團美,那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最夢想攀登的高峰,被言文坤糙汙濁的部就這麼坐憋了下去,可憐那頭,暈,……本是人間美、最是嬌滴的部位,都被如此惡劣玷汙的壓迫成一團狼藉,真懷疑會被坐壞一樣。

「啊……啊……疼死了,少爺輕點……」新娘痛苦的叫嚷,開始扭動身軀掙扎。這一次更添了許多真實,畢竟,被這麼壓著,即使不談屈辱,那種體上的痛苦也是難堪忍受的。

言文坤息著,就這麼坐在新娘的房上,將自己的小腹送上去,似乎距離還不太夠……他又挪動兩下,將自己的再向上遞送了十來釐米,又將新娘的子『磨』的不堪,終於,自己那還在冒著酸楚的氣息的陽具,壓迫著、立著、堵在詩詩那半開半合的櫻桃小口邊。新娘那嫣紅雪腮、玫瑰彩、潔白秀齒,都和自己其實已經又硬起來的陽具一起形成了一副動人心魄的宮。……這已經不需要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言文坤就是拼命的用拱動自己的,用自己的陽,用自己的龜頭,用自己的馬眼,去一點點的撞擊著子最可愛的小嘴……難道還不明白他要什麼麼?

吃雞巴,吃我的雞巴,用最羞辱的姿態,卻穿著最華貴的婚紗。吃雞巴,吃我雞巴,用最汙濁的接觸,來喚起我征服的快

果然,詩詩給了自己一個痛苦絕的表情,還有一種無可奈何卻不得不順從的搐,那本來就微微開合的小嘴,輕輕張了開口……

「咕嘰……」一聲,言文坤狠狠的一部,將自己的陽整個一把送了進去……

「嗚嗚……」新娘的喉頭傳來異物入侵而發出的痛苦的不適的嗚咽……詩詩以前也曾經給自己口過,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屈辱的姿態,更多是溫柔的舐愛撫,從來沒有這樣徹底的玷汙和凌辱

「快,含一下,含硬了……我好……再……你快點……」其實,這個可憐的姿態裡,是言文坤更容易自己來舉動。他這會兒等於是坐在楊詩慧的鎖骨和房間,部只要稍微發力,就可以磨著楊詩慧的脯,將自己的陽具在詩詩的口腔裡盡情的送一番;而楊詩慧是仰臥著,兩隻小手又被綁在一起,上又被言文坤壓坐著,本沒有力氣做什麼動作。

但是他就是要享受這種予取予求的快樂。這和偏偏要玷汙潔白的婚紗,也許是一個道理。

「嗯……」新娘也不知道是為了緩解痛苦,還是想盡量的滿足丈夫,居然真的開始用一種非常吃力的動作『動』了起來。她的膛、手臂都被壓定,本動不了,可憐她居然僅僅是靠著頸部的柔韌和關節肌的動力,讓自己的小腦袋開始上下的挪動,作著頸部的運動,好讓自己已經被言文坤那雞巴支撐開的溫潤小口,套他的陽具。

「啊……」言文坤看著新娘吃力而痛苦的表情,更加的享受,美美的叫嚷了一聲:「快點,深點……」

「嗚嗚……」新娘接著開始加快速度的套,要不是練過瑜伽和體,要不是身體的柔韌和局部的關節動能遠遠優益於常人,一般的女孩子哪裡做的了這樣的動作,僅靠頸部的緊和鬆弛,來為男人口……她也並不擅長這種事情,牙齒也會忍不住刮過言文坤的陽具,但是好在舌頭可以卷著龜頭上的神經來緩和那種刺和緊繃……

言文坤並不覺得這是最理想的姿態,說實話,女孩的口腔畢竟和陰道不同,不是用來媾的。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壓著子的手腕,也配合著拱送自己的,卻覺得這一刻的享受和在子的子宮深處相比也不遑多讓。

是那種刺忌、玷汙、折磨的暴。看著緻的五官,楚楚可憐的恥淚,一頭還沒有徹底打亂的新娘頭飾,用她最清潔、溫潤的小口,飽含著痛苦和屈辱,卻也帶著歡愉和魅的表情,在為自己服務……

婚姻生活……還可以有這樣的情麼?子是用來疼愛的,婚是用來的……但是,為什麼在心頭,有最原始的不堪的衝動,就是想著,蹂躪和折磨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呢?為什麼,這樣的極限的快樂,要源自那種玷汙她、侮辱她、糟蹋她的動作、姿態和表情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內心深處都沉睡著一頭野獸,要啃咬這個世界上最絢爛也是最溫柔的女人,用暴,用控,用不該這麼『使用』的『使用』,來滿足那最原始的獸呢?

這就像這件已經被自己糟蹋的不堪的婚紗。婚紗本來是用來讚歎的,用來觀賞的,用來行禮的,用來攝影的……但是為什麼,自己可以在撕裂、剝落、扯碎、褶皺、髒中,才受到對這件婚紗的最終佔有呢……

明明可以用愛來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的內心深處卻渴望著用更加黑暗的姿態來解決呢?

是石川躍影響了自己?還是所有男人都一樣,內心深處都潛藏著魔鬼。這一次,是詩詩的溫柔體貼,甚至嬌羞不堪的給了自己溫存的旎……下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