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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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
「坤……綁著我的手。」
「……」
「強……強……強姦我……」她說的細若蚊聲,『強姦』的『』字幾乎聽不真切,卻更添人的妖魅。
「……」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的。」
「……」
「對不起,坤。你給了我一切,可是,我卻沒有能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其實早看出來了,你聽說我曾經是被強姦的……之後,你是很生氣,但是……其實你偷偷有一些憤怒之外的興奮。好幾次在……那什麼的時候,你都在含含糊糊的吼的。對麼?你是不是覺得……別人……可以強姦我,你……也想……得到這個權力」
「……」
「我不是故意多想的……但是有時候,和你……那什麼的時候,我能覺到……你想彌補,你也想……試著……試著……對我暴一些。」
「詩詩……我不是……我是……我不是……我……」
「噓……別說了,坤,可以的……可以的……你有這個權力!你有……對我做任何事情的權力!」楊詩慧的臉紅的如同硃砂暈染,卻好像有足夠的勇氣,用那白紗手套包裹的手指點上了言文韻的,示意他不用辯白,依舊說著讓言文坤腦袋裡都是轟鳴的羞語:「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但是……我是你的新娘,你是我的新郎。我……我不能給我的……第一次,我至少應該,儘可能的滿足你的……你的……需要和幻想。如果你想強姦我,就……強姦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只要你快樂。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你可以綁我……然後……隨便你做什麼……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我……」言文坤聽得目眩神,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我答應過你,婚前就答應過你,很久以前就答應過你……和你做愛,給你……玩,給你帶來快樂……也包括,給你各種……嗯……玩……擺佈……姦汙……糟蹋。你喜歡聽這些詞吧……可以的,坤,可以的,糟蹋我!姦汙我!強暴我!折磨我!你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種喜歡的事情。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玩……你才喜歡……所以,你綁我的手,我反抗……然後反抗不能……你……強姦我……好麼?」她終於說不下了,兩隻手羞澀的掩面:「嗯……別……別讓我說下去了……說不下去了……羞死了!」……
言文坤已經沒有再推讓客套一下的理了,他一把過那條紅火的童軍繩,他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丹田在不停的分泌素,用素取代血來滿布全身的血管!
他太興奮了……他雖然得到了像子楊詩慧這位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的身體,但是,他到底是個文化人、新聞人、記者、編輯,說白了,是有點書生矜持和要臉面的。遊戲這種事情,或者說,除了正常的做愛之外的各種情趣,對他來說,只能是手時候的幻想……他本不敢真的動那個念頭,去和子商議這類的事情……在這方面,他也承認,自己是被石川躍影響了。雖然石川躍也不至於在他面前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冷眼看著,這位一手提攜自己起來的石少爺,和那麼多女孩有染,甚至包括自己的親妹妹,有時候背後想想,甚至手的時候幻想一下妹妹……想想石少肯定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也不知道背後有多少美味的獨特的事。再考慮到坊間的風言風語,說石少當初涉及到強姦案,甚至說石少今天在河溪,依舊有一些灰地帶的『玩法』……就讓言文坤有一種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羨慕或者是厭惡的情緒。
玩一個新娘!?而且是真正的盛裝的新娘?!那寬大卻緊束、華貴也、純潔也誘人的婚紗……本來是隻能遠遠的觀賞的,即使自己是丈夫,也只能作為一個整體去讚美,但是……詩詩這麼穿到自己的新房裡來,自己摩挲那潔白的紗料下曼妙的體,可以在頭紗的綿延下親吻嘴,可以在蕾絲的罩杯下逗頭,可以在蓬起的裙襬下探索。
而且絕對不是廉價的情趣裝,是一套真正的Ra『moon的法式禮賓大裙背婚紗,是完美的象徵,還有所有的細節,婚紗!頭飾!長尾!水晶項鍊!鑽石耳環!白紗手套!和那顆璀璨的婚戒!這已經不是象徵意義的問題……這可是真正的新娘啊。
一切,在此時此刻,都是給自己玩用的,給自己做愛增添情趣的……一個男人,在一生中,有幾次機會能有這樣的極限享受呢?只怕石少都未必玩過吧?
更不可思議的是……詩詩居然能那麼溫柔體貼羞澀纏綿的窺視到自己內心的內心,那遺憾,那齷齪,那動,那慾……她居然要在新婚夜,讓自己用一繩子去捆住她的手,強姦她?!!
那確實是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那種對於奪走詩詩貞潔的強姦犯的憤怒,隨著詩詩一直不願意去提起的往事的塵封,漸漸已經從憤怒,變成了內心折磨他的慾火,他確實想過:那個人,可以強姦詩詩,那麼就是說,除了玩詩詩的身體,捏她的球,撫摸她的股,她的之外……他還可以享受到自己這個做丈夫的永遠享受不到的快,那就是:觀賞詩詩痛苦的表情,品味強姦帶來的征服慾望,凌辱這個女孩得到的異樣快……他可以?為什麼我反而得不到?!
這裡,可能也有石川躍帶給自己的影響,河溪體育圈最近一年來一直有一個暗暗的傳言,只在部分知曉內情的圈子裡有聽聞,那就是,省體育系統這位年輕新貴石川躍,曾經使用過強姦的手段……對待過自己的親妹妹,河西網球公主言文韻。儘管言文坤認為這純屬謠言,但是在他的內心……他也曾被一種男人天生對野的渴望折磨過:我,為什麼就不能品嚐強姦女人的滋味呢?強姦……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曾經在夢境中飢渴的豪飲過的人生刺呢?石少可以玩?我就不能玩?!
這麼齷齪卻隱秘的內心受……居然也給詩詩看出來了?是自己在平時做愛時候不由自主的說了些什麼讓詩詩注意到麼?所以,她心策劃了這個新婚夜,她送給自己的禮物,不僅僅是強姦遊戲,而且是超越了強姦遊戲的極限快:強姦一個盛裝的、雪白的、聖潔的、高貴的新娘!?
言文坤真的覺得,有這麼一次愛經歷,就算馬上去死,人生都圓滿了!
他的理讓他覺得,他也許應該安詩詩幾句,或者應該訕笑幾下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是他的慾望、他埋藏在心頭的慾火、他對石川躍那不由自主的模仿的心念……讓他的大腦關閉了。
他息著,吼叫著,一把將子的兩隻手腕扭在一起『拎』了起來,子本來就是瑜伽體的身材,纖弱修美,此刻,兩隻描花細手套在白紗織就、蕾絲襯邊、玫瑰點綴的新娘手套裡,被他這麼一捏……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詩詩『嚶嚀』一聲,眼睛裡浮現出羞澀之外的另一種意味:羞恥。這更發了他的快和男人用暴力奪取一切的本能。
言文坤將那條童軍繩在子的手腕上繞了一圈有一圈……那紅火的繩子很緻,倒像是拍攝寫真用的道具,但是紅火、撞上了婚紗手套的雪白……竟好像真的如同一條紅的毒蛇一樣在吐著慾的,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居然捨得?他居然忍心?因為他用了不小的氣力,狠狠的紮了一個繩結……他甚至注意到子的胳膊,因為自己的猛扎,雪白的膀子下都泛出靜脈的青淤來了。
只是短短的一個繩結,並不是什麼太誇張的束縛器具,它只是將本來就柔弱的子的兩條手臂的動作能力和範圍做了限制……但是從象徵意義來說,已經足夠了。
一個盛裝的、雪白的、聖潔的、高貴的新娘!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被小小的繩子束縛著,任憑自己為所為,只能用盛裝下的體來滿足自己的獸慾。
好刺……
他覺得自己在瞬間就進入了角,他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那個個人形象設計是文質彬彬的河西體壇的總監主編,他也有點模糊,不覺得眼前的雪白的新娘是自己善解人意的子,而是一個新娘,一具體,一個只能供自己洩慾用的玩物……
他以前和子的愛,都理所當然是從接吻開始的;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他甚至都沒有本能的去探索那世界上最柔軟的兩片,那……太溫柔纏綿了,不是他現在要的。他一把拎著子被綁起來的兩隻手腕的結合部,用力的一拉。
「啊……」楊詩慧被他猛力的拉扯下,失去了重心,一聲驚恐羞恥的尖叫,向前撲倒……
言文坤看著一團雪白的曼妙紗影倒向那大,那一種柔弱、無助、可憐和人的……他血往上湧,「啊……」的一聲虎吼,像八爪魚一樣胡亂的撲在楊詩慧的背脊上,一隻手隔著婚紗的蓬蓬裙,拼命的楊詩慧的部,本不顧忌那婚紗支開的裙襬會如何凌亂,一隻手抄過去,乘著楊詩慧的脯壓在大上的一剎那,抓上了那婚紗的抹,狠狠的在楊詩慧的房上刻下去,又藉著楊詩慧的體重和單之間來一個『三夾板』,可以完整的玩這一顆包裹在婚紗抹下的美球。而他的牙齒、舌頭……則有點變態的,有點飢渴的,在那婚紗最耀目的特點:大背上,一條一條,一片一片,在親吻新娘的背脊。
不,不是親吻,他能覺到……那不是親吻,那要暴的多,彷彿是在子那骨緻、脊骨俊朗、玉肌雪紋的美背上,用牙齒刻上紅印,用舌頭她的孔,用口水大片大片的浸染這個新娘……那口水甚至從背脊上一直淌到婚紗的前片抹……這不是親吻,這是侵犯!這是玷汙!這是糟蹋!這是凌辱!這是!
「不要……不要……輕點……嗚嗚……輕點……」已經搞不清是詩詩害怕了、後悔了……還是新娘也進入了角,她在嗚咽,她在掙扎,她在哀求,她的肢在亢奮的扭動,但是結果只是讓瓣讓自己玩的更加的凌亂,好像好幾片裙襬上的裝飾蕾絲都已經在手掌探索和溝的瞬間『刺啦』的撕裂了,她的脯被自己抓的更用力,覺到那抹上裝飾蕾絲已經斷裂了好幾條,甚至覺到新娘的頭,因為動和恐懼,居然已經可以凸到在抹下都能清晰的受到那顆翹起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