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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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還有房子。我名義下的房子……應該是保不住的，法院會收繳的。但是……其實爸爸還在萬年嘉華城有過一套很小面積的小公寓，是用你小表姑的名義買的……現在不能轉給你，那有問題。我和你小表姑說過，等你……結婚後……估計風聲早就過了。再以她的名義，贈與給到你。不過你大學畢業後，如果暫時需要地方住，可以去住……你小表姑跟爸爸的關係好的，應該不會了。不過你也要小心……至少要保持好和你小表姑的關係。等到該轉給你的時候，看你的經濟情況……適當給你小表姑一些補償會比較好。情再好，也抵不過利益的……那房子可能現在就值一百多萬吧。」

「……」

「這幾個賬戶，是我的名義，密碼……是你媽媽的忌……，也留給你，但是應該沒什麼用。應該是會被凍結的。」

「……」

「還有……爸爸在單位裡的同事……一個都不可靠。不管他們怎麼說怎麼做來表達什麼，你如果覺得可以利用也可以，但是不可以信任……」

「……只有教練協會的柯叔叔找過我，說你們劉局很'關心'我的生活……你指這個？」陳禮的眼神裡冒出憤怒的火花，但是旋即又熄滅了：「劉局是不可信任的……反而是……那個教練協會的柯舜州叔叔……他和局裡別的人不一樣，是個真正的老好人。你如果遇到真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可以到他那裡尋求點幫助……櫻櫻……爸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知道自己沒資格說這些話，而且做爸爸的，說這些話也很可恥。但是這個時候了，我不能……不能迴避。你聽好，你是女孩子，而且……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輕易許人，很多男人，只是想佔便宜而已。如果將來你遇到值得自己愛的男人，當然可以……但是……也不要輕易的……唉……這些也是空話。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自己覺得可以，在必要的情況下，在非常特殊的情況下，你……也可以……利用男人的這些慾望。但是要珍惜自己……爸爸……很恨自己……害了你。但是……嗚嗚……我也慶幸，爸爸沒有……嗚嗚……徹底害了你……」他說到這痛苦的分寸，眼淚又控制不住留了下來。他其實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某種意義上，他可能是想表達，自己慶幸沒有真的姦汙了陳櫻，沒有奪走那處女膜象徵意義下的貞潔。他甚至想極端的告誡女兒：在必要的情況下，認清楚那個現實：，也是一種易。可以易，並不可恥，但是要在易中獲利。即將孤獨的面對茫然而兇險冷酷的現實人生的女兒，也許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這確實不像是父親告誡女兒的話。可是自己……還算是一個父親麼？

看著陳禮又開始哭，哭的像個孩子，陳櫻站了起來……她慢慢的，幾步走到陳禮坐著的椅子旁，緩緩的墩身跪了下來。像個溫柔的子，像個嬌媚的情人，像個柔順的……女兒，握著陳禮一隻老筋密佈的手掌，輕輕的拖近自己的身體，居然拉著那隻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膛。

陳禮的手掌上，觸及到那衛衣下的一團溫潤軟……那青嫵媚，那動人情懷，那慾象徵，茫然、惶恐、驚訝、羞愧，卻依舊抗拒不了那種誘惑，這麼多年了，猥褻女兒卻沒有真的能夠姦汙到她，他已經習慣了在內心深處美化女兒，那種「得到和得不到」之間的落差，使得他無法抗拒，幾乎在一瞬間，下體就硬得發疼，手上依舊自然的開始撫摸……彷彿嗜好毒品的人，不管宣佈多少次決心戒毒，再一次品味到那種銷魂的覺時，只會放開孔，增強官，去受那蝕骨的快。動……好軟，撫摸……連那件衛衣的線團都顯得那麼銷魂，捏……那是女兒的小豆麼，在內衣下居然那麼有質，如同兩顆會動的小靈在自己的指尖跳躍……

他不知道女兒為什麼這麼做，他已經不相信女兒對自己還會有什麼情……但是房，女兒房那溫柔酥軟的觸，卻在瞬間又噬了他的理智。

他不敢去看女兒的表情，彷彿只要不去注視她的雙眼，迴避她嘲諷的眼神，就好像在和愛人親暱狎玩一樣的快樂和幸福。他忍不住……顫抖著手掌，「刺啦……」拉開了女兒衛衣前的拉鍊……

女兒居然在配合自己……輕輕的揮動兩條臂膀，那件衛衣飄落到地板上。

裡面，女兒的上身，是一件雪白的印花T恤，包裹這少女渾圓有致的球。陳禮是玩女人的行家，當然看出來，女兒的上是蕾絲罩杯的罩。刻著T恤纖薄的布料，在用絕對的緻和絕對的，體現著少女才有的青體的魅力。

他依舊不敢去看女兒的眼睛。而是紅火的兩眼，從女兒的T恤的領口裡，將手掌大力的了進去。

彷彿是一個芳香的池塘，一旦被侵入，就會瀰漫出滿池的香氣一樣，真的不知道是真實還是幻覺，侵入女兒的文的一瞬間，他覺得滿屋子都香了起來。而他的手指，就好像被前方神聖的香引著，急不可耐，甚至都不在文上逗留，而是從文和女兒房匯的邊緣，順著那兩團美了進去……那溫軟的給自己指尖的幸福剛剛湧上來，就被更加刺的觸淹沒，因為他的指尖，已經受到了兩顆立的小葡萄了……

太酥，太翹，太美……那是溫柔仙香，那是人間美景，那是世外桃源……指尖彷彿能受到世界上最誘人的觸。櫻櫻的頭……真是一片仙境，自己願意永遠沉醉在這裡不要醒來。他不知道陳櫻為什麼要引導自己這麼做，他的腦子都幾乎短路了，只是愉悅的玩著那顆美豔的，象徵著女兒徵的頭。……「我男朋友了……」就在陳禮不知道女兒要幹什麼，甚至又開始幻想他幻想了六年的荒誕場景「女兒最終會在親情，自己的養育之恩，還有自己的男人魅力下產生扭曲的情，對自己產生情愫，最終心甘情願的和自己歡好，願意發生一段所謂漫的父女畸戀，用她飽滿多汁的身體，愉悅的侍奉自己……」，陳櫻卻彷彿是惡作劇一樣，用那種小女兒的嬌媚聲線，彷彿真的是在膝下告老父一樣的說出變換的話題。又好像，是對陳禮剛才那番錐心刺骨的「保護身體、利用身體」的言論的一種惡嘲。

「……是……什麼人？

…

…」陳禮的手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女兒……

陳櫻笑得如同豔美的靈，卻沒有回答陳禮這個問題，而是帶著酥軟的顫音說著曖昧的言辭：「這罩是Vivica的，本產的，運動款……是他送給我的……爸，你覺得怎麼樣？」

「……」

「是啊……他送給我內衣了……我和他上了。我還會……繼續和他上的。謝謝你……爸爸！」陳櫻笑得如同天使，如同魔鬼，如同煉獄中的阿修羅：「謝謝你留下我的處女膜，讓我可以獻給他啊……雖然，嘻嘻……我全身上下，除了那片小膜，你哪裡都玩過了……都已經髒了。不過……我可以不告訴他麼……我就騙騙他麼，讓他相信我是一塵不染的純潔少女……哈哈……他就會送我東西了。」

「……」女兒的瞳孔裡，那種嬌俏、刻薄、動，那種只有品嚐過真正愛的女孩子才會有的刻骨嫵媚，漸漸如同火焰一樣燃燒起來……卻化成了冷峻的憤怒。陳禮尷尬的把手掌縮了回來……怯生生的看著女兒。

「……」

「你不要以為，一個人，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人，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子，自己的女兒……只要在臨死前，或者在大牢裡，痛哭涕一番，說幾句知心的話，代一些後事。他們就可以得到救贖……」

「……」

「不。你本不關心我，也不關心我未來會怎麼樣。你只是沒辦法了，你本來是想用這筆錢去給劉局長的，你甚至想過要我，陪你的劉局長睡覺，去換你的平安的。別騙自己了，你肯定想過的……只不過現在你發現形勢更糟糕了，劉局長已經不可能保護你了，那筆錢，你自己也不可能再動用了，留著，也只不過是被查封或者變成死賬。到這個時候，你才想起來，扮演一個慈祥的父親，一個懺悔的爸爸，一個把自己所有剩餘的愛，都發揮出來的男人……」

「……」

「你以為最後，說幾句知心的話，幾滴眼淚，你就可以在前半生花天酒地，拋棄病重的子，姦汙你的親生女兒；後半生還能得到心靈的安、親人的原諒，然後平靜的去蹲監獄或者去死？你以為我現在會撲到你的懷裡，哭著喊'爸爸我愛你'？

…

…你做夢！」

「……」

「剛才摸我覺得怎麼樣？我並沒有太保守，但是我本來是想把我的，在我的大學時代或者大學畢業後，留給我的男朋友第一次摸的。女孩子，其實除了除夜，還有好多第一次的，都是給男朋友或者老公很的禮物……他第一次摸上來，我一定很害羞，說不定還會掙扎一下，但是……肯定也很癢，很甜。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第一次給男人摸一下，就可以讓我的男朋友受到快樂、刺和滿足，我，也會很驕傲的……但是不行，我的，我的子，我十二歲的時候，你就摸過了……我十二歲啊……你就玩我的？你就奪走我的初吻？你摸我的身體，你脫光我的衣服，你甚至……我的下身，你還把在我肚皮上……沒錯……你留下了我的處女膜，算沒有徹底的姦汙我。可是爸爸……你記憶錯亂了吧。不是你大發慈悲心有惻隱給我留下來的，是我和你講條件，才求你留下來了……我付出的是什麼？我給你做了六年……奴隸啊。我他媽的才十二歲啊那時候！！！！」

「……」

「我十二歲！哈哈……哈哈……我十二歲！我有處女膜，可是我做過的事情，已經比一個蕩的女還要下賤了。我給你打飛機，口，，，臂……有些女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嘗試的噁心事情，我都已經給你做過了。你聞聞……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我洗都洗不乾淨啊。不管我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你聞聞……」

「……」

「錢，我拿走了。你叫我來，不是要給我錢的，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通過其他渠道來做，甚至打個電話叫個快遞什麼的就做了。你叫我來，是想得到我的原諒……不好意思……你可以玩我。現在就可以，你可以再上我，你可以我、我、糟蹋我，反正我的貞已經給我的'男朋友'了，我也沒什麼遺憾……像雞一樣髒的我，已經不在乎你還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了……但是你要的原諒，我不會給你的……等你哪天死了，自己去那世界裡跟老媽解釋，你是怎麼照顧女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