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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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夏婉晴，現在不是時候……但是挑戰一下這兩個女孩子的『羞恥底線』……卻是一件能讓他再一次興奮起來的事情。

甚至兩個女孩子，一個都還沒有到達的時候，他都有忍不住要手擼一管的衝動……

誰會第一個到來呢？他滿懷期待，甚至都有點興奮，為了防止上次玩言文韻時自己半醉半醒的糟糕狀態，讓自己失去很多趣味，他沒有開酒，而是開了一瓶氣泡水，坐在沙發裡，等著自己的門鈴被點響。……首先到來的，是周衿。可能是因為週六，也可能是因為來見川躍，她拿腳趾頭算算也知道可能會發生些什麼，她今天打扮的很清涼。上身一件簡單的藍印花肩T恤，簡簡單單的，卻將她的兩條雪臂徹底出來之外，還勾勒著她傲人的上圍；下身卻更是讓人噴血，只是一條短短的牛仔帆布的熱褲，包著翹翹圓圓的，直到大腿，兩條大白腿如同挑釁一般展在視野之中，周體無瑕，嫵媚火辣，還特地將一副太陽眼鏡在自己的領口，等於是掛在自己的兩座球之中的溝痕裡，雪誇張的拱著那副太陽鏡，在宣洩著女的體徵魅力……

但是她進來的帶著疑惑，心急火燎開口的第一句話，卻讓川躍幾乎要笑出聲來了：「是我的論文有問題？」這個小娘兒，還真是越來越融入自己的新角了。川躍這才想起自己是收到了她的論文，卻連打開都還沒打開呢，這確實也是他為了造勢民營資本『注資』體育產業的計劃的一部分。看著周衿認真的可愛模樣，他忍不住笑了，從冰箱裡找出一瓶氣泡水，遞給她，也不回答她的話，帶著曖昧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甚至可以說是視著她……

氣質，關鍵是氣質。

周衿還是那個周衿，這個女孩雖然已經被自己過，從某種社會視角上是『玷汙』，但是其實她的身上，卻越來越透顯出人的氣質來。T恤、熱褲、涼鞋、太陽鏡，看似非常隨意，其實都是心挑選過的時尚單品，雖然不是什麼昂貴的奢侈品，但是那種小品味的提高，那種都市麗人無處不在的小細節上的，卻掩飾不住，甚至若有意無意帶一些對男人的刻意挑逗。在路邊的行人，會控制不住去行注目禮，優雅一點的會讚賞，猥瑣一點的會遐想，遐想可以撫摸她那光潔的手臂，親吻她那晶瑩的雙，按她那T恤下高高聳立的兩座圓弧的美峰，去抱著，掐著她那熱褲下圓鼓鼓的股，用一條腿伸到她緊閉密和的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中，去受這個女孩全部的曲線，是全部的曲線……而只有他石川躍是例外，他不用讚賞，也不用遐想，他可以自在享用，為所為。這些男人所在夢境中才能實現的慾望，對於他，卻是唾手可得。

周衿似乎發現了自己眼神的異樣，清醒了過來，俏臉一紅，啐一口說：「我和朋友吃飯呢……你風風火火叫人家過來？總以為你有什麼要緊正事的……又想幹嘛？」慾望，被周衿的曲線和氣質發出來的慾望，被夏婉晴那脖子上的藍絲結所發出來的慾望……有一些慾望必須壓抑，有一些慾望卻可以宣洩。

石川躍不吭聲，用重的呼回答她，用直接的動作回應她。

他狠狠的湊了上去，如同恩愛的情人一樣，一把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肢，五手指稍稍搭上了她高高翹的熱褲下的瓣，輕輕在她圓溜溜的瓣上摳出五個指印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立刻被拉到超近，幾乎貼合在一起。她的軀體被這麼一拉，整個脯立刻乖乖的在川躍的臍間壓出酥軟的觸；她的兩條赤的長腿本能防衛緊緊的夾緊，和川躍的腿用開合有致的曲線進行著微微顫抖的碰撞，她那熱褲包裹的門襟部位，已經暖暖的貼上了川躍堅硬的下體，隔著布料在不自然的扭動，彷彿是在躲閃，其實是在磨蹭和邀請……

只是一個錯，她的身體彷彿在剎那間酥軟了，她的口鼻在川躍的頸部呼出急促的熱氣，她的眼簾低垂，居然只是在一個短短的動作內，就淪陷了神智，發出『嗯嗯』舒服的也是馴服的呻。

川躍沒有更多的動作，而是濃烈的親吻上她的，幾乎是用舌頭頂開她的兩瓣和格格發抖的牙關，將她的舌頭用門牙輕輕的拖出來，拖進川躍的口腔。

她的身體幾乎要酥下去了，完全是依靠著川躍的手掌和在她股上的摸索托舉動作才能維持站姿，她的臉蛋在順便變得通紅，目光完全離，毫無反抗能力的，將自己的舌頭，送到川躍的口腔中，給川躍品嚐，送來唾，送來柔軟，送來方向，送來奴，送來臣服，送來嗚咽，送來不知所措和痴哀怨。

久久的，川躍才放開她的舌頭……依舊要託著她的股，也是在順著她熱褲的袋這裡，一點點的撫摸，玩，丈量，挑逗，受她瓣上的酥軟彈綿，她才能勉強軟倒在川躍的懷抱裡不至於摔在地上。

周衿似乎有點害怕，被川躍的『熱情』唬住了，又似乎非常享受這種直接的攻擊，她的頭顱半抬不抬，她的眼睛半閉不閉，居然輕聲嗚咽著：「混蛋……」雖然是罵聲，但口吻中全是痴怨。

但是石川躍立刻將這雖然靡但是也溫柔漫的瞬間擊得粉碎，他殘酷的一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叫了許紗紗，她馬上過來。」周衿的身體本來已經是軟到了，聽到這一聲，靈靈打了一個哆嗦。這不是那種微微的顫抖，而是能覺到在瞬間，情緒變得冰冷又動，如同看著鬼魅一樣驚恐、羞恥、憤怒的看著川躍，帶著疑問，帶著驚恐，帶著哀怨，甚至帶著仇恨……

她看著石川躍……似乎還有一絲絲疑問。

石川躍也挑釁的看著她。其實他內心，有那麼一點點後悔……今天的周衿，已經夠美了，叫過來一晚上，一樣可以獲得很多快……自己，或者說所有的男人，究竟是為什麼？那麼喜歡折磨女人呢？男人究竟先要什麼？自己究竟想要什麼？

周衿瞪大了一對無辜的雙眼，眼淚漸漸的奪眶而出。她一把推開了石川躍，左手猛的用力揮動，似乎是本能的要一記兇狠殘暴的耳光扇到石川躍的臉上。石川躍也是憑藉著本能，左手反手一抓，把她白玉一般的手腕狠狠的抓在手心裡，讓她無法扇出那個耳光。

就這麼抓住周衿的手，川躍忽然想起，這一幕場景，似乎在一年多前曾經發生過。第一次，自己在MiniPanda強姦周衿時，是銬住了她的一隻手掌，她也是用另一隻手來扇自己的耳光，自己也是這樣捏住了她的手腕，用體能、反應、氣力和暴戾的回擊，去告訴她，誰才是強者。

但是這次，周衿似乎不依不饒，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氣力，牙關咬的咯咯作響，額頭上似乎都有青筋要爆出來了，明明一隻蔥藕酥的小胳膊被自己抓著手腕，捏的幾乎就要紅腫，她卻用膝蓋來頂自己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另一隻空下來的手，握著小粉拳，在自己的口捶打，一下，又一下，連續幾下……

川躍被頂的、打的也有點疼痛，卻就這麼看著面前的她。

一行行屈辱的淚，或者是悔恨的淚？從周衿清秀的臉龐上掛落了下來，一直滴落到她的邊。她沒有像她習慣那樣的罵人，甚至都沒有拒絕，沒有逃跑，沒有賭咒哀求。也許是她早已經預料到這麼一天？或者是她也已經習慣了對自己的無可奈何？或者是她的內心深處知道，她並沒有立場來罵人或者拒絕？她就像是一個被痛苦和仇恨折磨著，卻無法徹底擺脫理智的女人，已經只能用肢體的衝擊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拍打……儘管氣力越來越輕；拳頭……儘管著力點有些散亂；用膝蓋去頂……儘管那肌膚接觸到川躍時依舊會滾燙……

川躍一開始覺得大腿肌和骨骼被她頂的非常疼痛，幾乎有點鑽心，口也被她捶的整整發麻，心中的怒火和征服的冷酷被她發起來；忍不住狠狠的捏她的手心，要用暴的力量去讓她停手……但是，隨著她的氣力漸漸枯竭，隨著她抬起頭的一剎那，看到自己嘲的目光，她的膝蓋漸漸抬不起來，拳頭也越打越無力，終於，歇斯底里的捶打變成了哭泣，變成嗚咽，居然打著打著，她軟到在自己的懷抱裡，噎了起來。

噎著，哭泣著，他能覺到那種淚如泉湧的痛苦和恥辱，因為自己的口都被她的淚水浸溼了。而懷中的女人，已經從憤怒變成了泣聲哀求：「不要好不好。不要好不好……不要好不好……」川躍有點愣神，這個女孩，第一次被自己強姦時，都能找點方式和自己技巧的討價還價，此刻，卻已經只有這空的『不要好不好』麼？

她哭得傷心，也哀求得痛苦，神卻是絕望，卻反而發起了川躍一種凌辱的心，他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孩子氣，但是從夏婉晴這裡積壓下來的那種被壓迫得到了很大的釋放。他扶起周衿，柔聲說：「別哭了……」周衿還要噎，川躍卻又換了冰冷甚至有點兇狠的口吻：「別哭了！」。

他晃悠了晃悠她的肩膀，輕輕在她熱褲下繼續溫柔的撫她的股，用那種酥麻的觸去麻醉她，又換了柔聲，這次卻帶上了魅惑的口吻：「許紗紗……其實很聰明的。她什麼都知道，你又何必自己騙自己？」周衿居然神差鬼使，漸漸止了泣聲，她好像回到了剛剛遇到川躍時候的緊張、羞澀、恐懼。甚至像只小獸一樣不敢亂動，微微的在川躍的懷抱裡顫抖……

川躍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肢和瓣，輕輕的撫摸，但是這種動作，對她來說，好像是一種安一樣，她居然更加靠緊了川躍的身體，整個熱褲下包裹的下體更是毫無避忌的貼上的川躍已經堅滾燙的下身。

她究竟要什麼？

自己又究竟要什麼？

川躍也有點走神……

「叮咚……」門鈴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第43回：周衿·來吧羞恥，來吧就在許紗紗推開房門，進來的那一秒，周衿彷彿產生一種如在夢中一般的不真實：彷彿這裡不是天霖公寓，彷彿是回到了控江水上中心的女生宿舍；彷彿此刻不是一次充滿了羞恥、忌、荒誕和絕望的會面，而是時光倒，只是又一次訓練結束後，自己在控江的女運動員宿舍裡小憩，那個清純可人、天真無、一口一個『衿衿姐』的小女孩，跳水隊的小隊花，自己的小妹妹，又蹦蹦跳跳的回到宿舍裡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