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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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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對不起……我……我應該多想想你的覺的。」李謄有些沮喪,有些愧疚。但是到了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去面對:姐姐,只是出於疼愛自己,才願意讓自己玩身體,但是姐姐的內心,卻是非常堅決的,不願意讓自己進入的。

而姐姐李瞳,卻很溫柔的抬起自己的一隻已經酥麻的手掌,絲毫沒有避諱的,輕輕的把它擱在她的一隻房上,那溫軟的覺觸入手,剛才,自己已經對這一對尤物玩得非常瘋狂投入,但是此刻,姐姐親自舉起自己的手,擱上去,那覺,又是很不一樣……就好像是一個溫馴的女友,在堅決的用身體取悅自己,是姐姐在實踐自己「姐的身體,你實在想要玩,那就玩玩也可以。」的象徵麼?李謄的下體又立刻開始膨脹了。

「小謄……姐姐也知道是矯情。外面,裡面,姐都和你這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李瞳似乎嘆了口氣,姐姐的身體身體靠得更近了。那種赤的女孩子,靠的很近摟著自己的酥軟和溫香……這個場景,即使是在夢和手幻想中,李謄也沒有想到過。

「……」

「姐已經和你……做了那些事。你是男孩子,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對我來說,那究竟意味著什麼?

…我一直覺得自己很髒,也很蕩……不自愛……」說著說著,李瞳雖然還努力想保持微笑,但是眼淚又垂了下來。

「不,姐……你別這麼說。都是我不好。是我壞,是我你的,是我強姦你的……姐……是我禽獸不如,是我對不起你。你是最乾淨的,你是最純潔的……不……你千萬別這麼說……我……」李謄聽著姐姐的話,忽然之間只覺心如刀絞,眼淚止不住,稀里嘩啦都了下來。

是自己騙了姐姐的童貞!自己是個卑劣的強姦犯!而且強姦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自己的人。也許姐姐的人生,就從那一天開始,被自己徹底的改變了。自己一直騙自己說,沒什麼的,姐姐已經放下了,開放的年代麼,又沒有懷孕,沒事的……難道自己就沒有想過,有些事情沒辦法輕輕鬆鬆的一揭而過麼?對男人來說,只是一次,對女生來說卻是一個永恆的印記,一種世界觀的改變。如果,自己當年稍微懂點事,有點人倫,以姐姐的條件,也許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至少,她可能會對愛情、愛、生活的看法都會有所不同。而自己呢,不僅為了一時的快甚至只是好奇,騙了姐姐的童貞,而且這麼多年來,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廝纏、玩、糟蹋,把自己擁有的最美好的東西,當成了通過玩來獲得快的道具……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姐姐是承擔了多大的心理壓力。

他忽然痛苦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垂下頭,泣著,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話來安姐姐才好。

而姐姐李瞳,卻是悽楚的一笑,繼續,抬著自己的手輕輕的晃悠,那自己的手掌罩著她美妙飽滿立的球開始捏,這種動作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快,讓李謄的靈魂都有些沸騰:「小謄……不管怎麼樣,姐總是疼你的,但是這是最後一次……你想怎麼玩姐姐的身體都可以。但是下面不行,好麼?給姐留一點點,自欺欺人的尊嚴,自欺欺人的藉口也好,行麼?」李謄呆呆的看著身邊的姐姐李瞳,那油般的肌膚,摩擦著自己的身體,那悽楚含淚的表情,和那如同仙樂一般的「你想怎麼玩姐姐的身體都可以」……他真是如同坐在過山車上一樣,從慾望,到痛苦,從痛苦,到灰心,從灰心,又到一片溫暖,從一片溫暖中,又升騰起烈的慾望。

他的臉漲紅了,手卻不自覺的不再需要姐姐的引導而是主動的開始在姐姐的體上繼續撫起來。這一次,雖然慾望依舊,雖然姐姐的身體依舊是充滿了飽滿的汁和無邊的魅力,但是他的撫,溫柔了很多。他還輕輕的別過頭,親吻姐姐的頭髮和額頭。一下,又一下,手掌撫過姐姐的身體,每一寸,每一寸,他已經斷絕了今天一定要再姦汙姐姐的念頭,另一隻手,忍不住去動自己的陰莖。他甚至覺得,快點讓自己洩出來,也是一種圓滿。

但是李瞳還是注意到了,一隻溫潤的小手伸過來,掰開了自己在套自己陽具的手掌,換上了姐姐綿軟的手掌。

「姐……啊……」李謄瞬間覺得舒服的如要登天。又覺得這一幕,充滿了漫和溫馨。姐姐,就這麼只穿一條小褲頭,乖巧的坐在自己身邊,兩個人都是哭了笑了,剛才也纏綿了摸玩而來,自己甚至還在姐姐的肚皮上了好一陣,而這會,只是為了要同時實現『不許玩下面』和「姐姐的身體給你玩」兩個有些矛盾卻也荒的要點,姐姐在一邊讓自己她的身體,一邊在幫自己手

姐姐的手很溫柔,而且似乎很懂得在什麼地方發力,握緊了自己的陽,從部開始,直到陰莖,直到龜頭,細心的套。用大拇指在龜頭上點啊點啊,當自己的慾望升騰,又在自己的陽具上發力套,當自己的慾望強烈,卻又換了在自己的睪丸上輕輕捏,下降自己的,有時候還要退到陰囊和縫連接的部位去按,要讓自己獲得最完美的體驗。

而李謄的手,也忍不住在姐姐的頭上、房上、背脊上、小腹上,肩膀上玩起來。但是這一次,他不再暴,也似乎沒有再向下去探索那片桃源的飢渴,而是就是這麼撫著,逗玩著,溫柔,卻也有力。還不時的和姐姐換一下舌頭,對吻一下身體。

兩姐弟,就這麼互相親吻著,互相撫摸著,微微息著……似乎在李謄的記憶裡,這一幕從未有過,他不希望自己那麼快的,他甚至有意躲閃著龜頭,他似乎連這一幕的快樂、幸福、蕩、和刺。他甚至要和姐姐聊聊天,就像他們以前那樣。他們就這麼互相撫摸著,互相藉著,進入了一種完全放鬆卻又完全放空的狀態,一邊舒服的呻著,吹息著,互相親吻著,一邊悶聲聊起來。

「啊……好舒服……姐姐……你……啊……還是告訴我吧,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能這麼說……」

「姐,和我說說吧……我們以前什麼話都說的。」

「嗯……我告訴你,但是你要……」

「保守秘密?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我什麼都不會和爸爸媽媽說的。」

「傻瓜,不是保守秘密。你當然不會和爸媽說了,難道你要告訴爸媽,你強姦了你姐啊?!爸爸肯定打死你。我是說……我說了,你……不許覺得奇怪,更不許覺得姐我下賤蕩什麼的……你要無條件的……啊……支持姐姐。」

「我一定支持啊。」李謄其實還是聰明的,而且姐姐在那裡套服侍自己的動作,溫柔、親密、蕩,但是那種練、對男身體的瞭解也就罷了,關鍵是那種侍奉,忽然給了他一些念頭:「姐,不管是什麼情況,我都不會覺得你蕩什麼的。你都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在做別人的情人?」

「嗯……可以說是吧。」

「是……瓊瓊的哥哥?」

「小謄……你答應了要支持的。」

「恩,我答應的……他……只是把你當情人?還是……?他會娶你麼?」

「怎麼可能?」姐姐李瞳發出晦澀的苦笑。

「其實即使他要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的。他這種人,是不適合當老公的。何況……他怎麼可能娶我?他是我的老闆,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主人。」『主人』兩個字的李謄身體都抖了一抖,他有點震驚,又不那麼震驚;他也有點憤怒,又不那麼憤怒;他震驚於姐姐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主人?主人對應的不就是奴?難道姐姐這麼美妙的女生,卻已經認可了是瓊瓊哥哥的臠、玩物、奴了麼?他憤怒於,那個男人,居然這麼給自己的姐姐,這個美麗的、善良的、純潔的、世界上對自己最就好的女人這樣一個帶有羞辱彩的定義?但是更多的,他也覺得有些動和刺……

『我的主人』這樣的詞語,出於一個女孩子的口,是那麼的馴服,是那麼的媚,是多麼的誘人,帶著濃濃的奴和層層的意。當然,也許只是自己和姐姐相互撫到這個時候,自己的龜頭已經在一跳一跳,姐姐的身體已經燙的無以復加,姐姐才把心頭的不敢開口的羞人的話說出來,如同某種做愛時候的語一樣。但是依舊,一個女生在告白『我的主人』時候的發音,依舊是那麼的美妙,那麼的亂,那麼的充滿讓人腦子嗡嗡的忌刺。雖然這個稱呼不是對他的,但是這個女生,這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女生,至少在這個時候還在一邊套自己的陽具,赤著身體任憑自己玩挑逗……他的雞巴,都抖了一抖,在姐姐的下,聽著姐姐的宣示,幾乎讓他有點忍耐不住,要噴出來。

「啊……姐?

…你會叫他……主人麼?」

「平時不會……但是……和他那什麼時候有時候會的……」

「啊……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嗚嗚……啊……聽你這麼說……我覺得好興奮。」

「啊……傻瓜。小謄,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嗯……姐就當是……睡著了……說說夢裡話。」

「他……和你做愛麼?」

「嗯……你說的還真文雅……當然了……只要他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和我做愛……嗚嗚……好像也不能叫做愛……叫我,我,糟蹋我,辱我……你不懂。他……嗚嗚……非常會玩的。姐光在辦公室裡,就會被他玩到快要瘋了。」

「還在辦公室裡?

…啊……」

「有時候也會在他家……不過因為我們在一起上班,在辦公室裡多一些……」

「嗯……姐……你是為什麼呢?以你的條件,其實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你是愛他麼?這樣做值得麼?」

「嗯……」李瞳似乎被自己的問題問道了要害,她的臉早就紅漲的失去了平的白皙,她拼命的啄吻著自己的嘴和臉龐,套自己陽具的手也加快了速度,一圈又一圈,盤旋著繞著自己陽具向上,速度越來越快,似乎要在離中,才能尋找自己的答案:「我也說不清,我能肯定的是,我不是愛上他了,我甚至都談不上喜歡他……姐其實最近都一直在想,要認真談個戀愛找個人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開始,姐姐其實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很優秀,很紳士,很有味道,只是偶爾的情……也許還能在辦公室裡保住位置和工作……後來才慢慢覺得……做他的下屬,做他的情人,做他的奴。我能得到很多我沒想到的東西……回報,安全,男人味,生活目標,和……嗚嗚……活得更彩……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