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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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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回:言文韻·屈辱的真意【加長回】用手掌捧著自己的房,扶著自己的頭,去主動遞送、蹭、愛撫、觸碰、逗引……當然不會有汁,但是言文韻依舊覺到,這個動作,就如同在擠壓著自己身為女人的尊嚴和貞潔,去從軀幹裡滲透出的靈魂的汁,在滋潤和服侍一個男人。

從青期開始,言文韻也和其他少女一樣,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濛的幻想。她也曾偷偷看過A片,也曾看過不同類型的情小說和一些來自本的情漫畫,在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藉中尋找過快樂的蹤跡。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一天,要將自己最引以為傲,甚至有一陣,也相信女權主義者的言論,認為那是自己「獨立的、驕傲的、自我的象徵」的那一對純潔的房,作為一種如此卑微蕩的工具,去主動做這些想想都無法忍受的羞恥動作,去取悅男人。

但是無論如何,她依舊還是這麼做了。呻著……息著……兩條腿分叉在石川躍的身體的兩側。一隻手支撐著自己的身軀,使得她不至於跌下去貼靠著川躍;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房,將自己的尖的峰頂捧著,送了上去。先是遞送到川躍的口腔中,讓他玩。其實光是那幾下,一邊受著腺被一股股帶著溼潤的力,引逗著向前,遞送脂肪和肌的層層的力傳遞,另一邊受著川躍的舌頭舐自己的區域,在自己的頭和暈上留下唾,她就幾乎要受到某種從未受過的高,乃至昏了過去。她其實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擁有那麼美麗誘人的峰,將來的男朋友是一定會愛不釋手的,摸摸、玩玩、親親、是在所難免的。她甚至也很享受這種,從少女時代就可以遐想,自己的身體上擁有驕傲的資本,可以給予疼愛自己的男孩子最美好的回饋。

但是此時、此刻,自己這種屈辱的悲哀的充滿了奴的動作場景,她卻從未想象過。自己居然,真的像一個卑微的女奴,主動用自己身體上最驕傲、綿軟、清潔、的第二徵,一邊扶著、擠著、託著、趴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送給那個男人玩。這當時是屈辱的,卑微的,羞恥的,但是……她卻能夠受到,下都要咬破了,都無法壓抑的,濃濃的整個人都要酥化了一般的快,從自己的大腦裡,瘋狂的分泌著多巴胺。下體其實已經很酸楚了,這種『酸楚』是手時候的覺很類似,但是卻強烈十倍,她能覺到自己的深處在分泌著羞人的汁,其實也是在分泌著酸澀、苦楚,還有烈的渴望。但是這不是一次強姦,這也不是一次通姦,這甚至不是一次誘姦。主動的,趴在石川躍的身體上,捧著房給他,給他玩,這似乎是川躍對自己的某種誘惑下的指導……甚至覺中,這種奇怪的挑戰著極限的覺,有點像一次平時自己參加過的體能極限訓練,當肌酸楚到了最痛苦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咬牙忍耐的時候,當疲憊到眼前開始離,神志也開始不清的時候,也是技術和體能增長最迅猛的時候。而此刻,當辱和折磨到了極點的時候,也是快連綿的時候……

她需要學會,她需要忍耐,她需要嘗試著去做……石川躍的奴。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終於跌入這種其實很不可思議的情緒怪圈之中。昨天晚上,石川躍明顯已經神智不清了,卻意外的和自己說了很多,很多……甚至說到了很多她無法想象的黑暗的深邃的事情,其實她有點跟不上川躍的節奏。

『石家的歷史』?

『不對等易』?

「國資委的處長」?

『做我的奴』?

「夏婉晴的真正背景」?

「送到首都去給人玩的河西女羽一隊」?

「築基的小月樓」?

「陳禮就是個傻」?

「你知道宋夏是什麼來歷」?她大部分都聽的糊糊……但是,那個選擇題她是聽懂的。接受川躍,主動去做他的奴;反抗川躍,被他脅迫去做他的奴……就像川躍所暗示的,又是什麼區別呢?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動作哪個畫面又發了這個男人的慾望。她被醉醺醺的川躍拉扯著,將她的T恤、牛仔褲、文、內褲,幾乎是用暴力撕爛了,內褲甚至被撕成了一條布片……她甚至在沒頭沒腦的擔心,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自己應該怎麼穿什麼離開這間房間。但是,當石川躍摟著赤的自己摸玩親吻了一會兒,甚至都已經開始吃自己的房了,還沒有開始姦汙自己,他忽然又一副要開始嘔吐的樣子。她只能赤身體的,扶著川躍去衛生間,讓讓他連番的吐盡腹腔中的濁物。這一刻,她覺自己像一個合格的小情人,小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來以為,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躍不會再做什麼,但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材料做的……是體能太好,還是慾太旺盛?石川躍伏在洗手檯上休息了一會,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卻沒有體力洗澡,還是醉薰薰的又開始了他的攻勢。他抱著自己的身體,從衛生間到房間裡,親著,吻著,摸著,一邊呢喃著『叫我主人』、『做我奴』、『服從我』之類的醉語,一般又開始撫摸自己,挑逗自己,攻擊自己,凌辱自己。

當時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玻璃花瓶,她甚至動過腦筋用力砸過去砸昏川躍什麼的。但是她當然沒有選擇這麼做。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沉醉了。在她看來,也許反正石川躍醉了,自己的恥態等於沒有人會看到。她被撫摸,被按到,被拖拉,被親吻,被舐,被摳挖,又被入……在一片昏天暗地中,在陰道內滿滿的滿足和陰蒂頭充血達到狂亂的高之中,她甚至大聲的嘶啞的叫了出來:「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她安自己,反正川躍醉了,也聽不到,就當是一場夢一次手了。她無法面對的是,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很渴望聽到自己發音出這種屈辱和羞恥的句式。這種叫聲,讓她淚眼濛,但是也讓她收穫了某種充實和存在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自己居然輕易的就屈服了。是因為自己最早設想的,各種和川躍之間的關係進展線路中,這一條,也算是自己比較能接受的麼?是川躍的一番關於家族和易的傾訴打動了自己麼?是自己天裡希望尋找一種,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間的安定的關係麼?還是自己的身體是誠實的,無法拒絕每一次被川躍玩時,伴隨著濃濃的恥辱和踐踏,都會隨之產生巨大的快麼?

都有,都是!但是,還有一層思維想法,令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市儈,多麼的不知羞恥。那就是:反正已經被川躍姦汙了,如果不和川躍繼續保持『某種關係』,成為川躍的『陌路人』,甚至成為川躍的『敵人』,自己豈非最終什麼都得不到?一筆錢也好啊,某種資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業上的協助和指引也好啊?她知道這種想法現實、庸俗、低賤、無恥,但是卻是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都認為,這種現實,這種庸俗,這種低賤和無恥,也是石川躍灌輸給自己的。至少,是被他發的。

我吧,辱我吧,我吧,糟蹋我吧,什麼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昨夜是乘著川躍的醉,只當自己為自己的預演,只當是自己在手,只當是自己獨自享受被姦汙時,屈辱的那種快。現在,則是在清醒的川躍面前,徹底的屈服,揹著雙手被他玩子,用下體摩擦他的下體,這個時候,還要主動的為他提供全身的服務。

屈辱吧,繼續屈辱吧,永遠屈辱吧,屈辱原來可以帶來這麼強大的安全,帶來快,帶來滿足,帶來那種酸酸的滋味。從丹田裡,從小腹下,從尖裡,從陰道里,從子宮裡……傳來從未有過的極限的忌快樂。她並不認為自己是有什麼受的傾向,也許,這只是愛快天生的構成的一部分。只是這一刻,在石川躍的面前,她可以不顧忌社會、不顧忌他人,不顧忌什麼國家隊河西隊,將自己的屈辱奉獻上去的時候,她能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顫動是那麼的扭曲,扭曲並快樂著。

扭動手掌,扭動身體,從石川躍的口中挪出自己的頭,從他的下巴開始繼續蹭,川躍一向把鬚剃的很乾淨,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彷彿有一些些鬚又在頑強的長出來最堅硬的髮。磨蹭,劃過的神經,頭越發酸澀,裡彷彿要爆炸一般,傳出澎湃的快和屈辱。用頭生澀的去廝磨,向下,劃過川躍的筋骨健壯的脖子,一直到他寬廣的膛。

男人的頭如同鉚釘,如同銅錢,如同剛強的配飾。在頭四周還有著一圈象徵著男髮,扶著自己的頭,扶著自己的,去用兩顆頭相對的碰撞,擠壓。為什麼,人們都喜歡看女孩子的房,為什麼,人們要那麼注重自己前的兩座柔軟的山峰。和男人的頭碰撞時,她們明明是如此的嬌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澀。女人的房,真是天生就最適合給男人洩慾逞威的,人們誇耀自己是河西網壇的美女王,原來,一切的歸結在這裡,在自己和川躍膛的對撞之中。

石川躍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對他膛的廝磨,他的身體在不安的律動,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動,嬌的背部肌膚好像發出火辣辣的疼痛,可能是川躍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膚玩。但是這也是一種表示,表示讚賞,表示愉悅,表示希望兩個人的膛接觸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動作,她也不知道怎麼進一步的取悅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將自己的玉峰壓癟,和川躍的膛的接觸面積儘量的擴大,用柔軟,用酥麻,用恥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讓川躍全面的侵佔自己的房,徹底的在糟蹋這一對自己前的尤物的同時,顯示著擁有她們的主權。她甚至有種奇怪的覺,自己的這一對什麼「女獨立健康的象徵」,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擁有主權,而是成了這個男人的所有品。自己呵護、發育、滋養、護衛的這一對女魅力的象徵,這一對軟軟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房,從此以後,將徹底墮落自己正在侍奉的這個男人的玩具。

玩具。自己的,原來最好的定位是玩具。還是說,自己的整個體,最好的定義也是玩具。還是說,自己的整個人生,最好的定義,依舊是玩具。是墮落麼,還是提高?是地獄麼?還是另一個神秘的世界。原來,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奉獻給他人辱玩,居然會因為這種荒謬的對比而產生醉的快。神智都有點不清,呼都有點困難,濃濃的體香,從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腦子裡,充滿了屈辱、悲恥卻也是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