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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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抬頭去看言文韻的表情,他都已經能覺到身邊女孩那種渾身上下,剎那間從火熱陷入冰涼的惶恐和驚懼。
在川躍看來,那個『小深』對自己家族的攻擊,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小深』是誰也並不重要,這種所謂的『宮闈秘聞』從他很小的時候就習慣看到了,叔叔和嬸孃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攻擊。至於他自己,既然回國踏上了這條路,被這些負面的資訊來抹黑就是遲早會發生的。謠言也是一門藝術,首先要具有傳播,你無論怎麼形容一個人大大惡,沒點刺、秘聞、神神叨叨的新鮮材料,只是說一個人貪汙了多少多少錢,是沒什麼新意的,而其中,情要素總是最容易被傳播的。謠言之所以能產生效果,就是必須也要掌握一些真實的材料,將真真假假摻雜成一團,這一方面使得這些傳聞更具有真實和可信,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被攻擊者為了保護那些『其實是真的』內幕,往往連反駁都無法反駁。
當然,對自己的攻擊,也未免來的太早了些,自己目前,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基層公務員。雖然自己的手腳很長,確實影響到了不少人的利益,但是以目前自己在公眾網民中的『知名度』,這樣的網文攻擊抹黑,其實沒多大意義,人們能知道『石川躍』是誰啊?又有幾個人能真的關心一個省局下屬的小辦公室的主任私生活是否檢點?不過,提到了嬸孃柳晨,提到了堂妹石瓊……那種惡毒卻是曖昧的暗示,連川躍自己都覺得別有一種覺。當然有憤怒,這是在攻擊他最親密的家人,但是另一方面,他卻覺到某種特殊的官刺。文章中通過暗示,將妹妹石瓊描述成一個放蕩女孩,僅僅為了尋求刺,就和自己苟且;將嬸孃描述成一個離婚後哀怨卻有著渴求的美婦,拜倒在自己下,在尋找藉。
雖然這種描述簡單的,也只是惡毒的說上一兩句,從某種內心深處的慾望刺來說,川躍卻不得不面對,這也是他的某種渴求。他甚至有的時候,會對著這篇文章,貪慾的構想著某些荒誕的場景,是妹妹那嬌憨的身軀,和嬸孃那美豔絕倫的體,都被他玩,被他佔有,被他攻擊,被他侵犯……甚至他都忍不住遺憾,為什麼這僅僅是一篇毫無內容細節的抹黑文章,為什麼不細細的描繪一下,他是如何姦汙妹妹,控制嬸孃,玩妹妹,褻瀆嬸孃的……當然,這一切僅僅是內心深處的慾望。要玩女人,他有很多選擇。對於妹妹和嬸孃,除了那種衝破忌,得到快樂的慾望,他更多的,還有親情和關愛。
『小深』的文章很淺薄,也很空,說得難聽點,沒什麼『乾貨』。但是通過某個很特殊的渠道,他得知了一個讓他驚訝且憤怒,甚至覺到有些恐懼的消息:有人,在回應小深的文章,在認同「石川躍和他的堂妹有著亂倫行為」,而且,這個人,傳給了小深一組妹妹的照,雖然『小深』還沒有將這些照片放出來……這已經夠讓他驚訝了,以妹妹的年齡和社會閱歷,現在的女大學生……有幾張自己的『私房照』不稀奇,但是怎麼會落到外人的手裡?
…
…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事後又覺得理所當然的是:這個人,居然是言文韻。
言文韻有妹妹的照……現在回頭過想想,這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她和瓊瓊一向走得很近,雖然瓊瓊實際上不太看得上這位網球老師兼閨,但是接觸多了,只要有心,到妹妹一點私房資訊,是有可能的。可問題是:言文韻為什麼要把照片發給小深?或者換一個問題:言文韻為什麼要針對自己?言文韻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計劃這麼做的?她究竟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她不就是一個自己稍微了一下,沒怎麼上手的網球運動員麼?自己本來確實動過將言文韻『介紹』給某位首都的『領導』的意思,但是自己後來本沒有動手,為什麼言文韻會反過來針對自己,甚至針對瓊瓊有所行動呢?她難道不是一個看中的瓊瓊的上層社會背景,有心來結的網球運動員麼?
一定是背後有人!自己一向覺得自己可以玩言文韻在股掌之上,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居然另有人可以控制言文韻?利用言文韻來對付自己?
但是也很奇怪,以表面上自己和言文韻的關係,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像個情人往的樣子了,那個人如果真要對付自己,又能控制言文韻,應該隱忍不發才對,讓言文韻和自己走得再近一些,應該可以得到自己更多的把柄和痛腳,那麼早發難,卻只是發了幾張自己堂妹的照……這對自己能有多大的傷害呢?畢竟,那照片中本沒有自己,通過那照片,也許可以勉強聯想到「石瓊不是個正經女孩」,但是要論證自己和石瓊通姦亂倫,卻還差了不少可信。何況,以今天社會的開放程度,即使要攻擊石瓊,幾張畫面中只有石瓊一個人的『私房照』,雖然多少能謀殺一些意男的子,但是都未必能說明石瓊是一個多麼不堪的女孩子吧?
自己當然心疼妹妹,自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如此攻擊和傷害瓊瓊。但是想來想去,背後的那位高人,去如此拙劣的發佈照來攻擊瓊瓊,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呢?石家的仇人?僅僅是為了快的報復,抹黑一下瓊瓊?似乎有點不符合邏輯。家人當然是突破口,但是叔叔現在人都在紀委押著……費盡心機論證瓊瓊是個有點放蕩的女孩子,除了給叔叔添個『教女不嚴』或者「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罪名外,能有多大的作用?如果言文韻是某些人費盡心機在瓊瓊和自己身邊安的釘子,應該更多的去查瓊瓊和叔叔之間的通信,來得到一些經濟犯罪甚至政治犯罪方面的證據才對啊,反過來攻擊一個大一女生的生活作風?這算哪門子陰謀?這件事情,實在有點讓人費解。川躍覺自己如同陷入在一張撲朔離的網中,有點不知所措無法立足,卻看不到網線的節點在哪裡。
這種覺真是糟糕透了,彷彿回到當年,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完全是懵懂的生活在現實社會里,四面都有高高的圍牆,只能吃喝玩樂瘋狂的消費青來掩飾心中的不安。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居然被女人玩了?自己居然『又』被女人『玩』了?自己是不是完全就估計錯了,其實自己幼稚可笑,依舊像個傻一樣,只能被人玩在股掌之上。這樣的自己,怎麼去面對瓊瓊?怎麼去面對嬸孃?怎麼去面對爺爺?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允許有人傷害到妹妹。從內心的受來說,他甚至都不想看到妹妹那分開腿在鏡頭面前離的眼神。妹妹應該是清純的,純潔無暇的,冰清玉潔的,一塵不染的。無論今天的瓊瓊有多麼的叛逆,她在他的心目中,依舊應該是那個,嘟著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嘴,閉著眼睛,在起伏的呼中甜美的沉醉,在香甜的少女小上輕輕的夢囈,然後……被自己偷偷的撫摸,用一點點的接觸,來揭示世界上最清純的身體的機密……即使妹妹有那種需要,有尋求刺的渴望,妹妹的體,也應該是給自己,在私密的空間中,盡情的享受和蹂躪才對……說自己和妹妹通姦,還拍了妹妹的照?自己卻其實沒有能夠真的得到妹妹的身體?拍照的人具體是誰?是個男人麼?看到了瓊瓊的身體?他和瓊瓊做了什麼麼?瓊瓊已經不是處女了麼?有一雙手曾經觸及那具畫面中最豔美的少女的的肌膚麼?甚至有一醜陋的雞巴,敢入瓊瓊私密的小徑麼?
你們都說是我……可是明明不是我!簡直想想,都有點憤怒之外的荒誕憤怒。
言文韻那剛才還在煥發著無限運動魅力的身體,似乎變得格外的軟弱和嬌小,在顫抖著向後蜷縮,口中吶吶的,勉強裝出笑容的,才胡亂應對著:「你……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川躍看著她還在『裝』,一邊繼續絛理著手上的尼龍網球拍線,一邊更是有點衝動的怒氣,平裡的溫文爾雅似乎都藏不住心中的猛獸:「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就是問問你,誰讓你這麼做的?是誰?」言文韻這次是真的退了一步,她那由緋紅專為蒼白的臉,又泛起了因為緊張和慌亂而產生的陣陣紅,緊身背心下裹定的身體,也實在忍耐不住發出一陣陣顫抖,那顫抖讓她誘人的身體曲線,盪漾起陣陣人心神的波動。
「沒誰……我不知道……我沒有……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她似乎怕了,急了,回答也是亂七八糟的,即使隔著半米多的距離,也能覺到,她身上的熱汗已經轉為冷汗,驚懼得有點不敢去看自己,眼神躲閃著:「我們……我們回去吧……」川躍笑了:「回去??你還想就這麼回去?」他帶著嘲諷和譏刺的口吻說:「我本來可以安排一些別的人來問你的,他們可沒有我這麼體貼溫柔,還會先陪你打會兒球。我特地帶你來這裡,就是希望在一個你舒服一點的環境,只有我和你兩個人……我們可以最後留一些好印象……我再問一遍,是誰?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誰……或者你沒見過那個人?只是在網上匯款給你?還是通過其他人給你現金?
…
…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可以不追究,我甚至可以裝作不知道……我只需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已經扮演不了冷峻,他像個孩子一樣,是在發怒!
第69回:石川躍·目的【加長回】石川躍意識到,此刻,即使僅是自己瞳孔中憤怒焦躁的火焰,已經足以灼傷眼前的網球少女,至少,已經徹底暴了自己的情緒。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早就告誡過自己,希望自己能夠控制情緒、控制慾望,和叔叔一樣喜怒不形於,無論在什麼環情況下都要掩藏好自己的本來面目。但是他今天做不到。
而言文韻似乎有點惱羞成怒,其實是害怕驚懼了,反手將球拍一揮,轉身嘴裡嗚嗚囔囔說著:「你神經病,你變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走了。」邁開長腿,就要做一個離開的動作。
川躍見她轉身,『哼』了一聲,即使兩個人當中,隔著一面攔網,也渾然不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伸過手掌去,捏住她的一隻細細的白糯手腕,將其發力拖住猛的一拽……這一剎那,從言語的迫,直接過渡到肢體的暴力衝擊,似乎令言文韻意想不到。她本來正要轉身離開,重心已經開始移動,被這麼一扯,腳下一個踉蹌,身體立刻失去平衡,被拉扯著呈一個向後仰面半倒的姿勢,斜成45度角,頓時跌倒在那面球場中央攔網上。那網眼織就的藍黑尼龍繩結本來就頗能受力,立刻橫豎拉直繃緊,將她豐潤的身子一託。川躍的膝蓋就勢向上一頂,在言文韻的背脊上如同架設了一個支點一樣,支撐了一下,言文韻就只能仰面向天,呈一個又古怪又難受的姿勢,倒在了那面攔網之上,仰著頭驚恐的看著已經變了猙獰臉的川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