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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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爺……饒命……」她的喊叫聲又自然的嘶啞的飄蕩的,彷彿真的如同某個舊社會的在被少爺玩的奴婢一樣的告饒。言文坤聽得出來自己是某種情趣,從自己的衣領中伸進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將自己的房捏著頭,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
滿足,快樂,羞澀,幸福,自己的小是多麼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一定玩的很盡興,很快活吧。不像那個人,不像那時候……
這個時候,怎麼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記他,別再想了!
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夠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徹底的赤給這個男人,她忽然好希望這個男人,會用一種最烈的方式,讓自己的房徹底呈現在空氣中,給他視,給他享用。
從領口這裡撕開我的這件衣服吧。撕開吧……烈一些,殘暴一些,我無力反抗,我任君採擷,撕開,讓衣服破裂,發出聲音,不就是一件打底衫麼,讓她破掉,讓她損毀,讓她無法再恢復原樣,讓我被你的暴力征服,讓你的男荷爾蒙壓垮我的身體,我就只能蜷伏在你的膝下,任憑你用所有的方法侵犯、玩、姦汙。不就是一件衣服麼……撕開它,我買新的……我每天都可以穿新的內衣,給你撕開……
這是心聲,雖然她也會說一些情趣話頭,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夜晚,太過分的念頭,總不能真的宣之於口。她只能主動的扭動肢上身,把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擠壓向言文坤的膛,讓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的豔舞動作一樣的擺動,使得言文坤在衣領中的兩隻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領邊緣接觸,拉扯。
撕開吧!!!!用力撕開!!!!像那個男人一樣!!!!
但是言文坤終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覺到了情到處,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掩了。但是他的選擇終究是……一邊呼哧呼哧息著,一邊將手掌從衣領處伸出來,來到自己的衣服的下襬,將自己的打底衫纖薄的衣料從牛仔褲的際出來,然後輕輕拉著整件貼的打底衫,向上剝落,手掌抖動的意味也非常明顯:要自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溫柔,他也不能算沒有情趣,他脫自己衣衫的時候的選擇也是理所當然,情之所至,自己當然也要乖巧羞澀的輕輕抬起兩條手臂,乖乖的配和著他的動作,將那件打底衫從自己的肢、到自己的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頭顱,這樣的順序褪去……
但是,當打底衫矇住自己的頭時,她的鼻翼卻小小的煽動了一下……終究,文坤就是那種不太選擇太烈的方式對待自己的人麼?還是自己,其實是個蕩無恥的女人,或者當初的那次侵犯實在對自己傷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然內心渴望著的永遠是那種更加殘酷的強暴呢?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羞沒臊,就是渴望著言文坤會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脫掉衣服不是更自然麼?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經被套頭褪下,那條本來就只是淺淺繫著的圍兜自然也飄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沒戴文。
此刻自己的模樣,想來雖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極點,上身完全的赤,花苞頭的髮型,使得從脖領開始,一覽無遺沒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瑩剔透的肌膚和孔。那前的一對顫抖抖的房,真也不知是一種怎麼樣的姿態,徹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簾。而更搭配著恥辱的,是自己其實今天穿的這條牛仔褲,本來就是小了一號,又是低的設計,此刻,說是穿著牛仔褲,但是其實恐怕已經只能包住自己的瓣,自己內裡那條純棉的小內褲,應該邊緣都已經落入言文坤的視線了吧。就算一時不容易低頭去看,他的手,順著自己雪白細潤的肢在摩挲,已經摸到了吧。
未婚夫顯然是已經無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懷中,赤翹在那裡,發出一陣陣抖動的波的玉峰的誘惑;他用兩隻手箍住了自己的後,將臉埋了進去。自己那細膩的,能夠明顯的覺到一團團男的臉龐骨骼分明的硌愣,還有那總有一些胡茬殘留的剮蹭著自己的。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將適才小小的困擾拋在腦後,發出既讓自己舒服,又可以讓言文坤聽著享受的呻:「癢……癢癢……嘻嘻嘻……好扎人啊。」實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的,頭附近最的一陣陣的騷動顫抖,她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這聲嬌笑,也彷彿提醒兩個人,這不僅僅的情慾,也是夫間才有的愛憐纏綿閨房嬉戲,言文坤回應著自己,彷彿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糙的部分在自己的房上狠狠的刮來刮去。口中也說著:「剛剛還說隨便少爺怎麼糟蹋……用鬍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麼了?哈哈……這也是一種糟蹋麼……我喜歡。癢死你……」楊詩慧咯咯咯又嬌笑了一通,柔情萬種的看著言文坤的頂心,痴的回應著:「恩……少爺說的是,少爺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我呀,忍著癢就對了……我……忍著……什麼都忍著。」
「真的是忍著?」言文坤也捉狹的笑了,一隻手輕輕在自己牛仔褲的襠部,上下勾勒著畫圈著,彷彿是在隔著褲子逗,也彷彿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戲了半天,自己的下體,其實自己知道,肯定已經滲透出不少汁來了。那條小內褲的襠部,其實都已經有一條水漬痕跡了吧。
「恩,不是忍著,是舒服,是開心……坤,我的少爺,給你玩。我真的,怎麼都舒服,怎麼都開心的。」她彷彿動了情,說的很誠摯,雖然『玩』字已經輕不可聞,但是連『真的』兩個字都咬的異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亂的火焰,剛要繼續動作。楊詩慧卻已經主動伏上了身體,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壓在言文坤的臉上,她其實也沒有經驗,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A片裡的某個片段提醒了她,還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徹底的得到,徹底的姦汙之前,她還要用自己赤的上身,驕傲的徵,去服務這個男人。她羞得雖然無地自容,還是努力用整個球,毫無顧慮的在言文坤的眼簾,口鼻、下巴、脖領上,彷彿是替他擦拭什麼東西一樣,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壓倒自己的球徹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讓那種壓迫,可以觸及到自己的神經深處。
她要服務他,她要讓他快樂,她此刻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就是賤的,把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奉獻給他。
摩擦,女孩的房,即是孩子的糧倉,也是男人佔有女人的象徵;擠壓,女人的頭,即是隱藏起來不可見人的羞澀,也是用尖尖的翹起,訴說天然慾的本能;動,動作雖然恥,但是女人只給愛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子或者女友的責任;讓心上人快樂的同時,一定要伴隨著自己的墮落麼?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她已經糊糊,抓著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經用指甲掐進去一段痕跡,得指甲都生疼才至於大聲叫出來。
言文坤就這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享受著彷彿褻瀆一般的,自己將整個房『奉獻』給他徹底廝磨、任意玩的快,可能只有幾分鐘,也可能已經昏沉沉有無數時間片段過……言文坤的手,終於耐不住,從自己其實應該已經快要滑落的牛仔褲邊緣,探了進去。
觸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處,那兩片高高的小條夾出來的那個形狀,隔著內褲單薄可憐的布料,隱隱如無物的遮攔,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這裡……自己還從來沒有給他這樣摸過呢……應該已經溼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無地自容,但是這裡,就是要獻給這個男人摸的吧。不僅要摸,還要看……還要摳,還要……用那滾燙的東西,去進去,去蹭動裡面的每一個細胞,去澆灌生命的種子,去宣告他的主權,成為他永遠的區和洩慾的所在。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為什麼還要想那個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當言文坤開始從內褲的邊緣要探進去,甚至都已經接觸到自己的恥時,她忽然靈靈打了個冷戰,只能用一聲深深的嗚咽「啊……恩……」來掩飾過去,當自己的,當自己的陰戶,當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寶貴的私人地帶,給未婚夫隔著內褲摸玩逗時,自己怎麼又想起來那個男人,那張臉龐,那種恐懼來。她必須要掩飾,這個時候,她必須要掩蓋自己的情緒,要平復和遮掩這種對心上人的愧疚,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別……別……」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卻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恩?」
「帶我……去……房間裡吧。」她說的細不可聞,但是這是某種決心,某種表態,這一聲,也是今夜一片旎纏綿中,最赤的宣告:這不是又一次兩人玩的纏綿遊戲的延展,這也不是點到為止的親暱,帶我去房間吧,帶我進去吧,那裡有我的小,那裡有我的被窩,那裡有我的體味,那裡有我的尊嚴,那裡有我的矜持,那裡有我珍視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謹的全部獻給你玩!佔有我,姦汙我,侵犯我,進入我,得到我,徹底的吧。
說完這句話,楊詩慧也羞的閉上了眼任憑言文坤動作。彷彿過了一分鐘,她就覺到整個身體浮空而起了。言文坤雖然沒有那麼暴,但是依舊用堅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整個身體,扶著部和大腿的界處,『捧』了起來,自己的身高雖然不矮,但是勝在肢體輕柔,被他這樣捧在手中,是多麼意酥漾的一個場景啊。而自己的身體,就這麼移動著,聽著他一腳『砰』的踢開了房門;沒有刺眼的強光,因為他都沒有扭亮房燈,而只是藉著恰當好處的,從餐廳灑進房間的照明光亮,將自己就這麼『放』到了自己那張一米五寬的墊著軟底席夢思的小上。
背脊上立刻受到一片絲滑,那是因為自己一向習慣將蠶絲被鋪開著,而言文坤將自己放下來,當然是會受到蠶絲被的清涼和滑膩。這是自己的小,這是自己的被窩,這是自己的私密,這是自己的身體,這是自己的氣味,一切都那麼悉,那麼柔和,那麼溫暖,那麼適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經赤,一對頭上已經佈滿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尋常的睡眠而已。所不同的是,今後,這個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將要在這裡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纏綿,和自己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愛和身體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將徹底成為他的愛人,他的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