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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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眸微盼,望到了兩人合之處,卻見隨著自己被徒弟帶動著頂套,時隱時現的上頭沾滿了自己情的瀉,混雜著的穢物,舊跡不斷被新跡掩去不說,不時還有豔紅的血絲瀉出來,看得風姿芳心小鹿亂撞,可又覺不出幽谷當中被公羊猛幹出了傷口。
“別……師父不用擔心……”一邊手上用力,還得覺風姿微微不可覺的扭旋搖,公羊猛一邊注意著風姿的反應,忍耐著從處不住襲上身來那緊的美妙,還得保持著自己的理,確實有夠難受。這可關係著自己小命,若不能一次接著一次的愛快樂將風姿降伏,明兒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這樣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還得擺出享受的姿態,“那不是新傷……只是師父甫破瓜就連著來,本來沒有全出的處女落紅乘機洩出來而已……覺很吧,師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見那血絲雖是不多,卻是慢慢溢出,本來風姿心中還有些七上八下,聽公羊猛這樣解釋,芳心才放了下來;可沒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幾句猥的問話,不經意間風姿竟又答了出來,羞得她渾身發燙,幽谷裡頭的覺卻因嬌羞而更加,風姿甚至沒辦法嗔罵公羊猛竟設陷阱,讓她說出這麼羞人的話。
從體內不住湧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漸開始主動,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手已從她下移到了間,從帶動她的動作變成了純為輔助,風姿雖氣他竟然在此時手,好看自己情慾難捱時主動承歡的媚態,卻忍不住體內情慾賁揚,就著幽谷當中滾滾,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搖,主動的滋味與任他時確實是不同。
雙手從主動變成輔助,其實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懶。逐漸取回主動的風姿,纖細得不堪一握的柳不住款擺,帶著那飽高聳的香峰也不住舞動,纖巧的雙手按住自己的口,卻毫無殺意,只是勉力支撐著自己;纖處竭力上下送,那模樣香豔旎至極,口中雖只是嗯哼呻,聽來卻倍顯嬌羞甜。
尤其此時的風姿因連番享受與男人間的樂,早令這俠女渾身溼透,只是方才都被壓著幹,直到現在可以盡情頂扭搖,才顯出雪雕玉琢的嬌美體,在水光下美得像在發光,那媚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沒想到向來仙姿玉骨的風姿會有如此模樣。
難耐慾火地頂旋搖,風姿只覺這體位真是方便極了,幽谷當中哪處酥癢痠麻,便可用哪處去挨男人刮搔,只是用止癢著實是提油救火,愈是動作,體內慾火反而愈發旺了。雖說剛開始時心下尚有躊躇,而且又看到合之處絲絲血跡,但情慾正旺的她已顧不了這麼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說。
見風姿愈來愈是暢快,公羊猛顧忌盡去,順著風姿的套節奏起來,雙手更從風姿水滑的纖轉到了那隨著體動作舞出滿天光芒的香峰上去。幽谷內享受著被公羊猛逐漸重力,連飽的香峰都逃不過他的疼愛,處被他緊緊控著,風姿只覺身下的公羊猛似變成了杜明巖的化身,正以種種手段報復,可那快意卻是有增無減。雖說破瓜痛楚未能盡去,但體內不住膨脹的情慾,控著她盡情送合,只覺快樂脹滿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來。
第一次嘗試主動,便承受如此強烈的快樂襲擊,風姿只覺身心美得就要融化;初嘗此味的她不知輕重,竟將的幽谷花心暴出來,主動送上了那硬的頂端,愈磨愈是舒服暢美,隱隱然竟又有了洩陰的衝動,那將近高的快意,驅策著風姿更是盡興磨動扭搖起來。
當公羊猛突地發覺到頂端被一團嬌的香肌緊緊裹住時,就別說心中有多得意了。他雖是頭一次採到女子幽谷最深處的花心,可從杜明巖的教導中知道的可多了!花心是女子的慾之源,也是女子最的所在,一旦採著花心,無論是施用採補手段,或單純只是刺,都能令女子到魂飛天外,而且男子採摘花心的覺,也比平時更加暢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時深藏,說不出就不出來,可一旦被男人採到之後,便沒法子再度潛藏,只要花心被採過一回,再與她合時只要輕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盡興採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師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來了……磨得……啊……磨得猛兒好舒服……”
“嗯……唔……美……好……”雖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麼東西,但那前所未有的覺,已令風姿心神皆醉,不知不覺間將公羊猛的夾得更緊,只覺體內那最美處給這緊緊,幾乎魂兒都要從那裡被進裡頭,嬌軀登時陣陣緊,在那神魂顛倒的歡快當中,陰再次美滋滋地洩了出來;這回她洩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就像和她應和似的,公羊猛也難耐洩意,在一陣低吼聲中,再次將盡情揮灑在風姿那誘人的體當中,得風姿又是一聲酥透了心的嬌,卻是軟倒不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氣若游絲,連呼都顯得如此脆弱。
這樣主動的姿勢,雖是快已極,卻是極耗體力,舒洩之後的風姿只覺整個人都軟癱了,即便在高的餘韻浸染之中,已漸漸恢復了理智,可卻沒有辦法從公羊猛身上爬起來。
一來連洩三回,嬌軀也連著容納了男子三次勁,身子裡頭雖是滿足已極,可也已虛癱得沒法動彈;可這還不是真正的理由,連著三回被徒兒上高,即便風姿自己不肯承認,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嘆,這樣子的自己絕不是因為被公羊猛強行姦汙,被他用手段送上高仙境。
風姿之所以有這般強烈的體反應,之所以到如此舒服,都是因為被“媚骨豔相”深深影響的體,在風雨侵襲之後,已變得無比蕩和,才使風姿完全褪去聖潔俠女的外衣,無比舒暢地樂在其中。公羊猛不過是加一把手,毀掉她矜持的外衣,將那真正的她,無比冶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風姿給拉了出來,如今她和徒弟已亂倫常,又豈能怪公羊猛呢?
臉蛋兒貼在公羊猛與她一般汗溼的口,覺著男人那溫暖的氣味,風姿只覺嬌軀整個軟綿綿的,男人的氣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嬌羞驅走;不過更令她無法動彈,只能深切地覺公羊猛的男人氣息的,是幽谷深處那正汩汩淌的他的舒洩,若非公羊猛的雖已噴,但年輕的力量卻令他尚不肯軟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著,怕早要在她股間氾濫成災。
“師父……”雖說方才的體位讓公羊猛一半在休息,體力耗的不若風姿多,但他前頭在風姿那誘人的體上連著馳騁兩回,在強行將她破身當中,騎著這美女師父高迭起,也著實耗去不少氣力,再一回舒瀉之後,體內的疲勞一口氣全湧了上來,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沒法動作;偏生洩身之後的風姿偎在他懷中,頭也不肯抬,連句話都不說,也不知是否回覆了理智。公羊猛雖極想再來一回,若當真還不能將這“媚骨豔相”的高貴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門戶前,也要在她身上多來幾回,算是死前給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嗎?”
“別……別問這種話……姿終究是你師父……”聽公羊猛問這麼羞人的問題,風姿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答他。無論如何自己終究是公羊猛的師父,此刻偏偏被他了上,雖說以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換來了身為女人的真正樂趣,可第一夜與男人媾合體就嚐到了男女歡好的極致快,對象還是自己的徒弟,儘管風姿已領略到了那行背後的醉人纏綿,不由得玉頰生暈,芳心嬌羞無倫,可還不能在口頭上應和,“你……你當姿當真不會清理門戶,是嗎?”沒想到風姿還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嚇了一跳。看來便不論冰清玉潔的身子被男人所汙的苦處,光只是師徒名分的枷鎖,就足夠讓風姿強行壓下體內“媚骨豔相”的深刻影響,下狠心清理門戶;別說自己報仇無望,光只是這樣偷香竊玉就死,可真夠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師父方才不是很高興……猛兒還以為……師父很喜歡這樣……”口頭上夾纏不清地說著話,好將風姿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樂當中,也順便爭取時間;公羊猛暗運功力,慢慢讓下體再次立,不過他已在風姿的處女身子裡連三回,便是年輕力壯,要馬上硬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風姿嘴上雖硬,人卻沒什麼動作,以靜制動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動手動腳,“方才師父到連……連花心都出來了……得猛兒魂都快飛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說什麼……”軟綿綿地癱在公羊猛懷中,一時間風姿連手指都沒辦法動,就算心知因著自己特異體質,才會出一夜風愛慾,心裡掙扎著是否真要清理門戶,但聽公羊猛說到方才合之樂,風姿也不由臉紅,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賊行話,說的還是這令自己又愛又恨的部位,“猛兒……別再說了……姿……姿不喜歡這樣……真的……不准你再說了……”嘴上不準公羊猛口裡繼續無禮,其實風姿心下七上八下的。情動之時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連著梅開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樂,即便風姿在男女之事上還是雛兒,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曉了敢於面對打算,他連著對自己盡情非禮,一半是因為自己“媚骨豔相”的體太過動人,高高在上的俠女地位和師父的名分,更讓他湧起身心兩方面的征服慾望。
另一半的理由,卻是苦戰求生,以自己“媚骨豔相”的本能,最是難抗男人的挑情手段,反正都上了,若他能夠再接再厲,把自己在上征服,便征服不了也要讓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讓自己享受雲雨之樂,心軟之下,或許他就能撿回一條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歡不止。
心下還在茫,不知是否要饒過這大膽的壞徒弟,不過現下的風姿倒也舒服,連遭男人肆的幽谷雖還有幾許痛楚,但合體媾之後,能這樣軟綿綿地挨在男人懷裡,享受那殘留的甜滋味,確是一大享受。現在的公羊猛乖得連手都不敢動,正好讓風姿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歎,年輕的男人確實厲害,連著三回令自己仙死,真不曉得他哪兒來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