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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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縱情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種強烈的衝擊比前頭猶甚,尤其菊花破開之時連幽谷竟似也痛快起來,蕭雪婷一顆螓首瘋狂地搖擺著,髮絲散飛之間,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上,竟被上了高,連空著的幽谷都洩了陰;公羊猛覺到菊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了,卻被擠得軟不下來。
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卻不取出來,任深深地在蕭雪婷的菊裡頭;準備了這麼久卻還讓她如此疼痛,顯見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有得加強。
蕭雪婷全身無力地癱在上,口中兀自不住輕輕呻,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躪時更見軟弱,公羊猛見初破菊花那異樣高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口微微擠壓著愈發豐的香峰,一邊伸手托起蕭雪婷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仙子……可了沒有?”期待了這麼久,後庭終於也獻給了他,蕭雪婷喃喃地呻著:“…………雪婷魂靈兒……都被飛了……相公真……真厲害……雪婷好愛相公……求相公再……再這樣疼愛雪婷……雪婷好愛……”第四集第五章拜山問罪慢慢地走在山道上頭,公羊猛與方家姊妹一面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一面跟著帶頭的蕭雪婷腳步亦步亦趨。這印心谷不僅座落深山,來此的山路當中還佈下了陣,若非蕭雪婷門路,換了旁人要不路只怕很難。
不過這明芷女道看來心地還不算太壞,陣雖是路徑複雜難走,令人難以辨認方向,路上卻沒佈下什麼機關,路的人最多是走到旁的山道上頭,繞去其他地方,怎麼找也找不著印心谷的所在,顯然她只是想隱居在此,不被旁人打擾而已。
跟著蕭雪婷一路走來,雖是隨時戒備明芷道姑可能動手,但公羊猛可真的一點沒對蕭雪婷有所戒備,甚至連她的武功都沒封住;不過領頭的蕭雪婷步履間卻不見多麼靈便,雖說身心全被公羊猛征服之後,這一路走來,憐香惜玉的公羊猛再沒用什麼刑具在她身上,但她卻似愛上了那種被折磨的神魂醉、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覺,佛珠是真的不敢多用,木馬又不好隨身攜帶,可公羊猛一邊看她外表正正常常,想到這仙子衣裡什麼也沒有穿,給那紅繩緊緊縛著,將逐漸變得火辣的身材捆得更加驚心動魄,一切都掩在那白衣勝雪的皎潔外表下,要不動心都很難呢!
在桐柏山中的那段子,公羊猛可真稱得上銳盡出,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得蕭雪婷暈暈忽忽,不只夜裡,有時連白晝都不放過她,偶爾還連同方家姊妹一起嬉玩;不過那樣對蕭雪婷來說,卻又是另一種心靈上的酷刑。
眼看著他和女子翻雲覆雨,空出來的女子沒有加入,反而將一旁的她抱到手上,大逞手足之慾,又不肯用雙頭龍或木製假陽來她,令蕭雪婷芳心蠢動,嬌軀又給同為女人的靈巧手段挑得愈來愈熱,只留著幽谷空虛飢渴,偏又無法滿足,那種心上的酷刑,可比體的實際折磨還要來得過分。
尤其那次公羊猛大逞威,大大方方地在她眼前將方家姊妹得死去活來,直把她留到了最後,當她終於被公羊猛佔有之時,那種久積下一口氣爆發的快樂,讓蕭雪婷事後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與方家姊妹一起快樂的癱瘓。
“轉過前頭的山坳,再走個二一里路就到了……”伸手指向前方,蕭雪婷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久走之下,便是蔭涼的山路當中也覺身子發熱,內裡被紅繩捆縛的肌膚頗有點腫脹,與那紅繩磨擦之下,覺愈是刺,光呼之間,竟就有種難言的異產生,在體內不住蘊釀著。
在蕭雪婷拒還的合作下,公羊猛毫不客氣,什麼法子都在她身上用了個遍,現下蕭雪婷身上捆著的紅繩,上頭雖只薄薄地上了一層藥,藥效卻是竄筋透骨,幾乎是灼到了她心坎裡。
在山上時為了迫她屈服,方家姊妹雖有不快卻也忍著,可等到蕭雪婷供出印心谷所在後,若非蕭雪婷出言懇求,在方家姊妹不敢相信的眼中自己動手縛了個緊,這紅繩差點就給方語纖扔了。
“雪婷姊姊……沒關係吧……”見蕭雪婷步履之間頗有些遲滯,方語纖伸手扶住了她小聲問著。在山上時給蕭雪婷那模樣逗得心動,方語纖也試過一回,那佛珠確實得人好生難過,連步子都邁不開去,木馬上頭更是熬得人死去活來,只有繩縛還可忍耐,但縛著走這麼久確是難捱。
“沒……沒關係的……”話才剛出口,蕭雪婷腿上一軟,幾乎就要倒下去,誰教公羊猛如此頑皮,見她走的不穩,竟還偷著過來從後抱住她,男子氣息得蕭雪婷內息一窒,想站都站不穩,自然只能落在他懷裡。
“哎……相公……”
“沒關係的……協議我還記得,雪婷妹子你要不要留在這裡?前頭我們去就行了……”
“不……帶雪婷過去吧……既然做下了決定,雪婷就得親眼看到完。只是……”咬了咬牙,蕭雪婷眼中盈然,水光波動,幾乎就要下淚來,“相公……請出手……制著雪婷武功吧……”真要說來,就算當真是生好的女子也難像蕭雪婷那樣投入,破身之後竭盡所能只為了尋求那一刻的歡愉,不惜將種種手段用在自己體內,甚至在已經離開那“刑房”的現在,還主動要把刑具留在身上。
只是蕭雪婷心中的煩亂,卻似纏成了一團的亂絲,怎麼也解不開來;若不用這讓人又羞又愛的法子,使自己徹徹底底沉醉其中再無暇顧及其他,怕她早亂到瘋了。
一邊是將自己養大、盡心盡力傳功授業的師父,一邊是已經將自己的身心完全征服,讓自己對他千依百順再也逃脫不得的男人,偏偏又一定得做出選擇,蕭雪婷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解決方法就是閉住自己的功力,既是出手不得,就只能旁觀事態演變。
伸手輕輕拭去了蕭雪婷的淚光,公羊猛聳了聳肩。對蕭雪婷心中的掙扎他倒不是全無所覺,何況當蕭雪婷破瓜之夜,自己一個不慎也給她暗算過,雖是有驚無險,心中卻難免有所芥蒂,本已打算進印心谷前找個理由讓她留下,倒沒想到她已先開了口。
一手從蕭雪婷口慢慢滑到腹上,掌心功力運轉,蕭雪婷只覺內息漸抑,經脈處頗帶幾分痠麻,愈覺氣虛力弱,顯然功力已再為他所制,不由抬起頭來,地看了公羊猛一眼,慢慢站直了身,領著三人向印心谷走去。
過了那山坳,遠遠地已可見著房舍屋頂。雖說印心穀人丁不旺,用不著多少房屋,但聽蕭雪婷所言,此處房舍倒也不少,也不知明芷這老道姑打算用來做什麼。
蕭雪婷只知從小開始,光每月好生打理一遍所有房舍便要費上好大功夫,偏偏明芷道姑又是子好靜,最不耐煩有人叼擾,就連彭明全和劍明山,數年之間也只踏足過一兩回,反倒是劍雨姬頗得明芷歡心,還悉些。
只是才過山坳,公羊猛突覺心中一凜,左顧右盼卻不見異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反倒是方語妍反應快,拉了他一把,低聲輕呼中,方語纖連忙將蕭雪婷拉到三人身後,小心戒備起來。
“怎麼了?”
“方才妍兒見到遠處人影一閃,似在山門之上有人放哨……”幾人同時瞇起了眼,遙遙山門處現在卻是人影不見,若不是方語妍看錯,便是那人極為警醒,一看到他們轉過山坳,立時便從山門頂上離開,多半是進去向明芷道姑報訊。
“那人身法好快,妍兒也看得不甚清楚……”
“看來……是有人來了。”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雪婷一眼,公羊猛倒沒怎麼加快腳步。距離印心谷所在還有幾里,任他們奔行再快,也快不過報訊之人,倒不如好整以暇地走過去,該動手就會動手,也不急於這一刻。
不過以明芷道姑的身分,也不該由她親自立在山門上做這種放哨的工作,若不是蕭雪婷用了什麼方法傳訊,就是劍雨姬料敵機先,已帶了玉劍門的人馬過來。
只是依蕭雪婷所言,明芷道姑向來孤傲,就算有大隊人馬,也不會用上埋伏暗算那一套,“依雪婷妹子所言,印心谷中除了明芷道長外便無他人,說不定……說不定是玉劍派或金刀門過來了……”
“這……也不大可能……”眉頭幾乎皺成了一線,蕭雪婷搖了搖頭,怎麼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就算玉劍派和金刀門真有人過來,明知過來的公羊猛是強敵,又有不共戴天之仇,要明芷道姑讓他們一群人進印心谷仍是極難想像之事。
“家師向來好靜,除非得她同意,旁人難進山門。何況金刀門內尚不穩定,玉劍派不少人也往洛陽協助,就算來此,也不過一二人罷了……”蕭雪婷此言倒是在理,連公羊猛都不由點了點頭。
從桐柏山出來之後,一面向印心谷趕路,公羊猛一面也沒忘了瞭解這段子的武林現況:金刀門傅青輝雖掌大權,可門內不服人的人卻是不少,要彈壓狀況也花盡了心血;何況洛陽城中龍蛇混雜,金刀門少了彭明全這大樹,實力減損不少,城中其餘門派雖還沒撕破臉皮,私下的小動作卻是不少,迫得傅青輝向開封求援。而玉劍派這邊劍雨姬離派他往,只留幾個元老處置事務,看在兩門誼份上,倒是派了人助金刀門一把,只是此消彼長雖說開封城內無人爭鋒,玉劍派也不敢稍有放鬆,真不可能派人來此。
這樣想來,到了印心谷的多半就是劍雨姬,最多再加幾個玉劍派好手,若自己能用言語迫得明芷道姑依武林規矩行事,單打獨鬥之下,兩邊勝算仍是一半一半。
現在的公羊猛調整了內功路子,配合大風雲劍法,威力絕非當闖金刀門時可比,明芷道姑武功縱勝彭明全一籌,相差也不甚遠,自己又從蕭雪婷身上瞭解明芷道姑的武功路子,只要小心行事,他的勝算還多一籌。
緩緩走近山門,公羊猛目光微微收緊,方家姊妹不若他那般持穩,臉上已然變,倒是蕭雪婷心中掙扎未休,懸著的心全沒顧著旁事,直到將近山門,才驚得“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