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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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公羊猛心中一陣忐忑,顯然花倚蝶方才差點不想手下留情,畢竟自己和她還是第一天認識,便將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棧房中,趁醉下手,將她在上姦一番,這等舉止頗帶趁人之危的味道,別說正道中人,連有點名頭的道人物也不屑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收幫風姿清理門戶,這條命還真是撿回來的。
“你……你……”見公羊猛堅持己見,一時間桃花姬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心中潛藏許久、怎也不肯面對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該怎麼反應才是。畢竟都已經出口否認,可對方仍不肯聽從,這種事又不可能出手滅口,想要動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糾結紛亂難言,不知如何是好。
見公羊猛始終堅持,女子撐了許久,終於放棄了堅持,“你……是怎麼發現的……”
“這……這個……”給她這下反問,變成了公羊猛無辭以對,一時搔耳撓腮,不知如何回答。雖說這句反問,表示花倚蝶已間接承認身份,可他總不可能說是因為風姿也給自己幹過,這對師姐妹高時洩出的陰給他的覺一摸一樣,這才發現其中竅妙的吧?畢竟自己與風姿的關係,也是不能對人言的亂倫醜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樣,都是絕不能外洩的機密。
雖說以風仙姬風姿和花仙姬花倚蝶親密無倫的師姐妹關係,若花倚蝶知道風姿與徒弟有染,多半也是盡力保密,保護好姐妹的聲名,但花倚蝶終究已離開逸仙谷十年,還變成了魔門妖姬,雖說還眷戀舊情,對風姿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誰也說不準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後的反應。
“是因為……方才師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說著說著,連公羊猛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話了,“顯然……顯然在客棧裡頭……師叔就看穿了猛兒身份……所以……所以剛剛才會留下猛兒命,沒有趕盡殺絕,猛兒在此謝過師叔留情之恩了……”
“原來如此……”若是平靜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經歷,怕早已聽出了公羊猛話中不盡不實;可多年秘密竟給小輩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沒什麼動靜,芳心之中可是波濤洶湧,亂得無以復加,哪聽得出她心中波,花倚蝶連忙換了話題,輕語聲中纖指在公羊猛額上直點,就好像在教訓徒兒似的,一點也不留情,“不過猛兒你忒也過分……才第一天認識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到上去……方才奴家差點……差點真想多個手來清理門戶……”
“是……是猛兒不對……還請師叔原諒……千萬……千萬別告訴師父……”聽花倚蝶話裡並無殺氣,心中微微一鬆。公羊猛可不敢申辯,今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錯?一來花倚蝶實在太美,那氣質合了逸仙心法玄門正宗的清雅聖潔,以及魔門妖女冶蕩誘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下發癢,教公羊猛這初茅廬的雛兒哪裡受得了?二來出了客棧之後,可是花倚蝶自己衝進了酒館,自己灌到不省人事,這哪裡又是他的錯?公羊猛最多隻是趁人之危,抱她上罷了。
可這種話卻是說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師叔長輩,又不像風姿一般已被自己徹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曉得這師叔的子,多開口怕是多錯,若一個不小心惹惱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門戶,光只是在現下的情況下開口大喊大叫,樓下又有旁人證說自己抱著已然醉倒的她回來,便公羊猛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討饒,什麼多的動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聽公羊猛說到風姿,花倚蝶輕聲一嘆,原本還有的幾分火氣,都給心中的惆悵壓得再也起不來了。她微微揮手,“奴家……是不會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會去向師姐告狀……”見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來;看來自己在外頭偷偷姦汙了花倚蝶之事該不會傳到風姿的耳朵裡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滿腹疑惑湧上心頭,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讓花倚蝶從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變成魔門桃花妖姬?
雖說現在他做賊心虛,可不大敢勸花倚蝶回逸仙谷,但總要有個理由搪風姿,何況他也好奇得緊,“師叔……師父一直等你……還讓猛兒出來查你的消息……”
“唉……過去的過去了……”見公羊猛滿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雖是面貌嬌甜嫵媚,可這笑意卻透著無比的意興蕭索,苦澀得讓人覺得心傷,“現在世上已沒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門的桃花妖姬;猛兒你若回去,就告訴風師姐別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嗎?”
“不好……”心中滿是懷疑,何況公羊猛也有種覺,再讓花倚蝶這樣漂江湖,遲早會出事情,何況“月仙姬”月卿卿現在是鄭煦君正室,追殺魔門的心意正切,若得不好,豈不造成同門相殘?
“而且……而且月師叔現在盟主那邊……正追殺魔門餘孽……這樣下去不好……”
“是啊……”嘆了一口氣,花倚蝶顯得如此嬌弱無力,即便是方才差點在她身上丟了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湧起將她擁在懷中好生憐惜的衝動。顯然想到當年之事,花倚蝶無比傷痛,軟弱得比一般深閨弱質還要無力,竟沒阻止公羊猛輕撫愛憐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師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氣一死了之,說不定……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夜長夢多的事了……”
“倚蝶師叔……”心中風起湧動,塵封的往事無須細想便一件件地湧上心頭,花倚蝶只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看著公羊猛滿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問,不由心下一軟,“當年奴家……奴家與魔門百里幻幽連戰好幾場,雖是有勝有負,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後來奴家不慎……不慎中他計被擒……”息未定,被閉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長伸,捆在背後那長長的十字木架上頭;雖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難休,卻再無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著這美麗俘虜的百里幻幽也正息難休;花倚蝶雖是雙十字年華,但逸仙心法確有獨到之處,功力之深竟還勝已在武林打滾數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計誘此女入伏,再會合魔門四大護法中的四人合力,怕還真拿她不下!
不過此女花仙姬之名確非泛泛,以寡敵眾下竟還有攻有守,一戰之後,五人也都在飛花指法下負傷,尤以護法莫無缺功力較淺,傷得最重,短期內怕是再無動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這花仙姬如此難纏,聽說她的師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專於魔門為難,真是難搞!
雖是負創不輕,又被背後那十字木架重壓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門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著圍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駭怕懼意,卻是怎麼也忍不住地噴發出來。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與此人戰連場,一則因為逸仙谷舊與魔門有隙,“風花雪月”四仙姬的師父和師祖,與魔門的前兩代魔主都曾鬥個兩敗俱傷過,不過更真的理由卻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好漁,更出名惡的是最喜先後殺,連屍首都無影無蹤,毀在他手上的正道俠女怕也有數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過被後殺的命運,花倚蝶畢竟年輕,哪會不因此心下惴惴?
見花依蝶仍瞪著自己,眼神中卻有一絲為不可見的懼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無意;畢竟魔門當中若不管內功造詣,單論劍法,恐怕連魔主都要遜此人一籌。若非逸仙谷劍法絕倫,花倚蝶雖不用劍,對付劍法的功夫卻有一定水準,恐怕光莫無意一人便能勝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雖說莫無意本人並不好,彼此相爭中身上受了點傷也不甚在意,但眼見弟弟莫無缺傷得不輕,對花倚蝶也難免存報復之意;只見默契十足的舒無忌和商無瑕一左一右,將那十字木架釘入地中,迫得花倚蝶雙膝跪地,上身卻立了起來。
原不知這些魔想怎麼樣,但見莫無意手中劍光閃動,花倚蝶驚聲嬌叱,卻擋不住莫無意劍氣縱橫,一身衣衫猶如蝴蝶飛舞,裂飛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無瑕的嬌軀已暴出來,看得百里幻幽這天生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這花仙姬手上厲害,身子也著實不差,曲線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脹的脹,尤其一對玉峰鼓脹驕,豐腴柔膩處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實是動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將這嬌美女體蹂躪於下,以魔門種種令女子完全無法抗拒的挑情手段,得她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失地拜伏於男雄風之下,今兒的勞師動眾就絕不算費。
“唔……外表看不出來,堂堂花仙姬竟如此豐滿,你平定然甚為蕩!”雖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掙扎,可莫無意劍下甚有分寸,竟連一絲傷口也沒留在那美妙的體之上。眼見莫無意劍下蛾飛蝶舞之中,這正道俠女已然赤,連發間簪飾都給去的一乾二淨,秀髮隨著花倚蝶不住地掙扎而散亂飛動,沾滿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溼亂地粘黏在冰肌雪膚之上,看得百里幻幽不由心癢難搔,一邊伸手把玩著那對美妙玉峰,一邊已然出口調笑起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這句話氣得臉紅耳赤,花倚蝶咬著,一句也不肯答他,卻無法遮掩,只能任他飽餐秀,隨口批評。其實從剛剛長成開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穀風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師姐妹也又妒又羨的調笑幾句,那時的花倚蝶也真為自己傲人的豐滿身段而驕傲;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高聳,顯示出遠超一般女子的成豐腴。峰頂那兩粒嫣紅的花蕾,給空氣中的寒意一,如同兩顆大葡萄,蕾處透出一圈粉紅;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更勾得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慾目光。
對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輕薄毫無辦法,可憐的花倚蝶緊咬銀牙,深閉美眸,可嬌肌膚上頭的覺,竟似因此而更銳了些;百里幻幽一雙魔手一邊一個拿住花倚蝶豐腴飽的玉峰,拇指輕點在兩朵蕾之上,似有若無地輕輕揩撫,其餘四指則扣在豐腴肌上頭,靈活地動作著,時而輕挾微捏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球,那種奇妙的覺強烈地衝擊著花倚蝶緊守的方寸,有種莫名的覺逐漸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蕾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