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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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唔……美女師父……猛兒……啊……你的嘴好厲害……猛兒快……快忍不住了……”沒想到這聖女一般的師父,不只心甘情願地與自己行雲布雨,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公羊猛被處那強烈的覺酥得全身痠麻,不住用手按在風姿頭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悶聲輕哼。
“好猛兒……給姿……”光從嘴裡的覺,也知公羊猛快到盡頭;風姿銜著口中賣力動作,丁香不住吐,尤其那已極的頂端那小小的縫,更不住引著她的舌,連回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模糊,“姿……姿對口裡的發誓……從此成為猛兒的蕩師父……每一寸都獻給猛兒……身心都給猛兒盡情玩……猛兒不用再管姿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兒還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的身子……從裡到外……全都願意被猛兒姦……好猛兒……在蕩姿的嘴裡吧……”被風姿賣力吹簫的公羊猛,雖是極力強忍,但被這向來聖女一般的師父媚口,可真是有些難忍噴發的衝動,加上風姿那嬌媚的言語,比之任何媚藥毒都要令人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他已按住了風姿螓首,輕輕推送,將她櫻桃小嘴當成幽谷般。
被公羊猛這一按,風姿又羞又喜,知道這動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噴關頭,不由更為落力地吐口中的,只得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熱已全盤入了風姿的口中。覺到口中已然,風姿輕輕抑住喉頭,免得一邊口舌動作一邊嚥,反而容易嗆到;舌頭卻不稍停,只是停在頂處滑動,靈巧的舌尖在頂上那條縫舐滑不休,還不時卡進縫裡,將遺留的也了出來。覺到風姿如此賣力,公羊猛一邊低吼,一邊抵緊了她,部連連顫抖,彷彿要將體內所有的全都進風姿那人的櫻桃小口當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點。
被心愛的徒弟這樣勁,風姿被得媚眼如絲;咿唔嗯哼聲中,一點一點地將口中下。滋味雖是微微帶腥,但這是她最心愛的徒弟公羊猛給自己的,風姿只覺身心都被那銷魂蝕骨的滿足侵蝕,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嘗來真是甜美之極!她一邊用小舌在口中輕,不時伸出舐著櫻,將公羊猛的勁得一滴不剩,表現給公羊猛看她的嬌柔;一邊纖手輕扶,將那暈紅的香腮貼在公羊猛上頭,嬌媚依順地微微揩拭,說不出的媚態萬千。
“滿意了嗎……姿的好猛兒……”好不容易將口中的得一滴不剩,風姿只覺自己的體當真完全淪陷了,上下兩張嘴都被他的注得滿滿的,強烈的滿足將她的體力全盤去,令她滿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間,聲軟語柔,彷彿再沒有一點力氣,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佔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樣,“姿……一點不剩……從裡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兒你別再……別再有任何顧慮……無論……無論你怎麼……怎麼採補姿的陰……姿都……都很快活的……”
“嗯……師父又蕩又美麗可愛……還很會夾會……猛兒……猛兒最愛這樣的美女師父了……”伸手輕提,將風姿嬌柔無力的緊摟懷中,知她再也不會抗拒自己的求歡,公羊猛心中反升起了憐惜之意。他輕輕撥著風姿汗溼的秀髮,甜地擁住了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師父也累了……今晚猛兒不再美女師父……就抱著美女師父睡……好不好?”
“嗯……”覺到他的憐愛,風姿不由心醉,使勁力氣摟緊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來以兩人的關係,公羊猛行走江湖,身邊該當不會少了風姿的位置,但這一年來,在逸仙谷中風姿與公羊猛若以夜夜宵來形容,可還少算了白天的纏綿。雖說陰陽雙修後,風姿功力更勝當年,但身心都嚐到了那無以倫比的美妙滋味,現在的風姿早已失卻那股冰清玉潔的俠女英氣,反多了一份誘人豔。曲線滑潤如雪似玉,隔著衣裳也難掩那令人驚豔的少婦風情,發現此點的風姿自不好與公羊猛同入江湖,畢竟兩人還有著師徒名分,在山上師徒苟合之間雖添情致,可一旦給江湖人發現姦情,那可就真的無地自容,風姿只好忍著萬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為要獨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別用功,在風姿的督導之下,不只家傳的大風雲劍法掌法進境一千里,連飄雲劍法也練得極,便是與風姿拆招,數百招內也難落下風;現在的公羊猛雖說江湖經驗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虧也不太容易。
本來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後第一個目標若非位於洛陽的金刀門,便是開封的玉劍派,畢竟這是他滅門仇人中最明顯的兩個目標;但風姿卻遠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時間,暗中打探了兩門情況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雖心有不願,但若論江湖經歷,風姿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聽從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時間只得四處遊蕩,先探消息才是。
不過這一探聽消息,倒真不是沒有收穫。首先金刀門彭明全在洛陽依舊是響噹噹的角,可玉劍派的情況,就顯得撲朔離得多,一年多前玉劍派劍明山已然半隱,雖還掛著玉劍派掌門的名位,實際上人卻多半留在大相國寺修佛,呈現半出家的狀況;玉劍派中事務,大半都是由劍明山的獨生女劍雨姬處置。劍雨姬巾幗不讓鬚眉,加上劍明山餘威猶在,玉劍派倒也不生亂子。
不過這幾年來,江湖中風頭最健的人物,除了糾集正道勢力,一舉摧破魔門,現在是實至名歸的武林盟主鄭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測的“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雖稱道,據聞好已極,其實也沒做什麼惡事,只有個名在外:他只為美貌女子所求而動武。而求他動武的代價,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獻出貞潔之軀他享用,還要為他生一個子女出來。雖說好乃武林中人所不齒的惡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並無過惡,旁人也難為這你情我願之事問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沒,所作所為都只是武林傳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無牽涉,平時倒也沒人惹他。
至於武林盟主鄭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關心這個人的消息,倒不是為了別的,這鄭煦君的元配夫人,亦即與他一同籌謀訂策,對抗魔門眾妖人的絕俠女,便是風姿的師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說來與公羊猛也算有些親處,自不會對她的消息遺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還得幫風姿多打探一個消息。逸仙穀風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風仙姬”風姿還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俠,雖說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卻從不曾間斷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蹤已有十年,此事始終懸在風姿心上;若非為了調教公羊猛這徒弟,當年她繼續留在江湖中打滾,怕早有了這師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這消息卻難找的很,四仙姬內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陰柔路子,外功卻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飛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說在江湖中能與她一較短長之人並不太多,卻連影子都沒的失蹤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樣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對她可說是毫無認識,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靈,不然真的只能等瞎貓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棧,公羊猛表面毫無異動,心下卻不由一怔。現下時當正午,太陽正熱,令心一點也靜不下來;這鬧市裡頭喧鬧已極,大多客棧皆是人滿為患,該當人聲鼎沸,沒想到此處雖是人頭攢動,卻沒一點異聲,便是所有人都給點了啞,光眾人往來走動,也不可能如此安靜啊!
緩緩走入客棧,只覺清柔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令被太陽曬得頭暈腦脹的路人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贊這家客棧主人會做生意,竟然用這招來引顧客上門,可一進客棧,眼兒卻身不由己地被引住了。
只見邊兒一個座頭上,一位粉紅衣裳的女子正獨坐飲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紀,面貌清純秀麗,嬌軀豐腴動人,圓潤柔滑似水緩;不過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態,清純秀雅當中,隱隱透著一股冰冷聖潔的氣息,雖若桃花般腴潤誘人,卻又有種令人不可褻玩的明靜;偏生顧盼之間媚目火,又似帶著無窮無盡誘人心跳的異樣覺。直到此刻,公羊猛才發現,那撲鼻而來的雅緻花香,竟是從這女子身上傳出來的!覺上不似脂粉香氣般俗豔,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卻又顯得有些太過開放,不知所以然之間,卻令人更難以將眼睛移離此女。
好不容易將心神給拉了回來,公羊猛這才發現,此處已是座無虛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過去,還是她那似豐潤甜美,又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令人不敢稍起褻玩之心,更不忍打破這兒那清柔恬靜的氣氛,是以裡頭本沒什麼人聲,人人都放輕了動作。
摸了摸鼻子,眼見此處已滿的公羊猛正想離開,臨走前眼兒不捨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卻見那女子美目盼,竟和自己打了個照面;只見那女子微微一笑,聲音輕靈中微帶一絲柔意,竟主動向公羊猛說了話,“此處座位已滿,不知少俠是否願與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沒什不便的……”嘴角飄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冰冷聖潔氣息未變,卻又有中溫柔意態飄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幫忙,大家互相行個方便,對各自都好,不知少俠以為然否?”
“這樣……這樣自然好了……”雖說練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於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顰一笑勾得心全亂了套,但有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卻。
不過人才坐下來,公羊猛便覺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麼歹意,而是這客棧裡頭原就因這女子而引了眾多客人,無論男女的眼光都給到了這座頭來,如今自己這一坐,便有人要上來找碴子了。
招過小二來點了菜,公羊猛地發覺到,那女子似是鬆了一口氣,顯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帶訝然。雖說那女子豐腴柔潤,身上也無兵刃,看起來像是柔弱無力、需人保護的模樣,但公羊猛也猜得到,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來更不似當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駕,便是身懷武功,若光只是打發無聊登徒子,怕是舉手之勞而已,何須特意將自己請到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