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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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苦笑著掰開陰看看災情，發現只有接近外陰的部分被進，她這才如釋重負輕嘆口氣，並沒有責備程誼欣，只是拿取面紙沿著三角地帶擦拭，特別是縫附近，然後穿上衣物，結束這個驚悚的課堂演。

剛穿好褲子，湯宸瑋和陳昱豪就簇擁在程誼欣周圍，讚許地拍著他的頭：「靠，幹得好啊，學弟！」如果我不是那麼喜歡李禎真老師，也許我也會加入他們的行列，畢竟他給了我一個前所未有的體驗，原來心愛的人被其他人的陰莖入，可以這麼刺，但是更多的是心。其他人不知道我和老師私下的關係，只是把我和程誼欣當做同樣的幸運兒而已，還提議下次大家一起想辦法拱老師加入多P的行列。

老師被內後，我有一瞬間生起李法的氣，心想她那麼聰明怎麼不想辦法阻止老師或程誼欣內呢？李法略為哀憫的表情表示她的無能為力，我也知道那一瞬間的想法只是我在氣自己，遷怒了李法，冷靜後只求自己以後多長進一點。

回想剛剛老師提醒的，你對別人怎樣別人就怎麼對你，就像平面鏡裡的虛像。難道是因為我在老師男朋友面前老師，老天才讓學弟在我面前老師來給我教訓？畢竟要不是我玩這麼大，其他人頂多吃吃豆腐，老師也沒必要下那麼重的猛藥來讓大家注意她。如果這樣，李法會不會也被我的白目捲入事端？我一定要更謹慎保護老師和李法！

接下來的課堂小考，即使我再細心檢查，還是不免多錯了幾題，改完考卷的老師有意無意地多看了我幾眼，她大概不知道我心有多痛。

第十八章老師被程誼欣內的那周，臺灣遇到了罕見的秋臺侵襲，正如我的心情一樣，又好比被馬林魚魚王費南德茲的正中直球擊中心窩。傷心的是，魚王船難去世了，更傷心的是，你我們南部五縣市的颱風假都只放下午半天，我爸媽都要上班，誰有空來接我放學啊！

本來嘗試著如往常一樣騎車回家，不過腳踏車剛牽出車棚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光牽著車就好幾次被風吹到差點整臺車飛走;放風箏我在仁義潭看過，放腳踏車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啊！何況側風是有可能會把我吹到快車道上的，想起路上頻繁出沒的三寶，如果我自己飛到快車道上那就怨不得人了，我已經可以預料社會版的頭條是「國中孝子颱風天遭輾身首異處」。成為記者筆下所謂孝子最快的方法，大概就是出個通意外吧，女的個個都正妹，男的個個都孝子，呿！

正想著怎麼回家上我們縣長張花冠的臉書訐譙她，順便冒充家長幹爆臺南市市長賴清德臉書，誰叫他把已經很久沒出現的半天台風假又搬出來用，導致這次南部五縣市一起幫他出來坦...正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時，李法冷不防的出現在我身旁。

她倒識相，知道我在不她沒有出手相救，害李禎真老師被別人搞了;所以她不發一語，只是站在我身邊想看我怎麼回去。不過我至少還穿著雨衣，李法可是冒著風雨，連傘都沒拿，我想她平常也是騎車上學，頂多穿雨衣，不可能一隻手拿雨傘一手騎車;現在連雨衣都沒穿，想必是要等父母親接送，所以就沒穿上。

本來還在等風小一點，一看到李法，林北火上心頭，硬是跨上腳踏車打算硬騎回家，反正我也差不多不想活了，整個星期衰到爆，導致中二病發作，也沒想到說李法甘心淋著雨只想跟我說上一句話，我卻連眼神都不和她對上一眼。

咦？不對啊，李法不是私立學校的學生嗎？什麼時候轉學來公立學校的啊？她們這種貴族怎麼有辦法適應庶民的生活呢？

不過身為中二孩，我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問句硬是了下去，我死都再也不要跟李法講話了！

才剛要出校門口，就看到李法的辣媽來接她回家，小孩再怎麼叛逆，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何況人家是超有氣質的大學教授，於是我趕緊向李法媽尷尬地點了點頭，李法媽則詭異地挑著眉看著我旁邊的李法，我好奇地轉頭用斜眼看了她一眼，發現李法正用右手食指在脅下指著左邊的我，一副「這傢伙腦袋壞了，您想想辦法」的模樣。

「陳同學，你家人沒有來接你嗎？」李法媽竟然知道我姓陳，一定是上次牛排館巧遇後問過李法了。她雖然撐著傘，卻幾乎被狂風吹到開花，條紋襯衫也被雨水淋溼到可以清楚看見罩的程度，那是黑充滿誘惑的款式，簡單的半罩剪裁讓她的好身材一覽無遺，雖然沒有老師和瑜姐的巨，但C罩杯一定跑不掉。天啊，大學教授竟然穿著那麼惹火，我真羨慕她的學生，不過她上課一定沒有李禎真老師那麼大膽，我還是比她的學生幸運。

「我也姓陳，你又是李法的同學，不然讓阿姨載你回家好了。」李法媽左手撐著傘，不顧自己淋溼，硬是把傘拿在我上方幫我遮風擋雨，我不忍心看她們母女淋雨，只好暫時放下和李法的冷戰，乖乖把車子牽回車棚，然後上了李法家的銀轎車。上車前特別留意一下，哇，是高襠的歐洲車，而且好新好漂亮，車內的味道讓人好舒服！

「謝謝陳教授。」我坐在李法媽身後，李法則坐在副駕駛座，我雖然下定決心和她冷戰，卻還是不免被她的大動作引，這瘋丫頭竟然把淋溼的校服襯衫脫了下來，然後在車內垃圾筒上擰幹水分，然後再穿回去。令我驚訝的是，李法媽看見自己女兒在同學面前脫衣服，竟然像沒事發生一樣！

在我的指引下，陳教授的車子經過加油站，然後是上次我和李禎真老師救了狗的野溪，接著是老師的住處；身為專職補習班老師的她，早上當然不用上班，窩在租屋處做什麼呢？她男朋友蔡老師白天一定都在學校，她則晚上一定在補習班直到將近十點，那她們有時間那個嗎？

我腦子裡全是老師的身影，從她青澀的第一堂課，到幫我口，被江旺城以課後指導的名義凌辱，甚至那堂實驗課也有很大的可能是被入內了，也被我假借實驗的名義內兩次，又被陳昱豪口爆，最後甚至被學弟內，不過這樣的老師怎麼我一點都不討厭呢？以前我還以為我會把童貞留給我老婆，而且她也必須要是處女，怎麼現在面對一個多次跟他人，甚至口爆內樣樣來的女，我卻如此著呢？

「唉。」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外的老師家，我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陳教授則透過鏡子輕皺眉頭苦笑看著我。

「小孩子嘆什麼氣啊。」她美豔的五官除了笑容，還蘊含更復雜的情緒，彷彿要看透我的心般，我趕緊耍帥望向遠方，幽幽道：「您不會懂的。」

「她才懂咧，老師怎麼擄獲學生芳心，問她就對了。」李法雖然看的跟我是完全反方向的景，這冷不防的一句讓我差點爆笑，因為我知道她媽和她爸也是師生戀。

「法克！」陳教授笑著張大嘴巴把頭往右看了李法一眼，似乎很欣賞李法這句吐槽，不過講出fword畢竟有失教授風範，尤其是跟她的花容月貌完全不搭。

「怎麼可以說髒話。」李法皺著眉頭質問道。

「我是說，陳同學，李法的客人，簡稱『法客』，接著怎麼走？」陳教授穩穩握著方向盤，視線從李法身上順勢轉向她身後的我，完全不因為冷笑話而心虛。

靠，轉得真硬，不過反應倒是快的，李法的智商應該是遺傳到老媽才對，我看她老爸長得就拙拙的。

「喔，右轉右轉。」光看著她們母女姐妹淘般鬥嘴，竟然忘記我家都已經快到了。

「謝謝陳教授。」下車後，我恭敬地向車內的李法母女鞠躬致謝，然後走進屋內。

不過陳教授真的太漂亮了，讓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幾眼，於是我在房內借著我家玻璃是單向鏡的特，也就是那種外面只能看見自己反像，屋內卻可以看到外頭的特殊玻璃，稍微再欣賞一下駕駛座的陳教授。

靠！這不看還好，看了之後又觸動我心中的小開關，陳教授竟然像李法一樣，把襯衫脫了下來，然後把黑的蕾絲罩也卸下，著雙擰幹襯衫才又穿上，像剛剛李法剛上車時做出的動作一樣。

我想大概是她們怕著涼，而她們馬上就要回家洗澡換衣服，回家的路上除了對向車道隱約可以透過溼透的襯衫看見陳教授的部，其他人其實無法透過側面的車窗看見這母女的美麗光。而陳教授畢竟已經不是李法這年紀的小姑娘，比較懂得人情世事，想必是顧忌我的視線，剛剛才沒和李法一起脫衣服。

回想李法來補習班的第一天，她也這樣毫不顧忌的脫衣脫褲，在待人接物上也表現得無比笨拙，加上她過人的智商，讓我聯想到臺灣最出名的亞斯伯格症候群(Aspergersyndrome)患者，也就是現任臺北市市長，白目阿伯柯文哲，那如出一轍的思考邏輯，難道李法也是股漢堡症候群(Assburgersyndrome)的患者！？

陳教授脫衣服的動作只有幾秒鐘，但是她的型已經深深烙印在我腦海，她部比李法大了大約半個到一個罩杯，但是形狀仍然和少女一樣白堅，尖的顏甚至比李禎真老師還淡，一點都不像哺過兩個小孩的母親。

我不知道腦子是被颱風風雨搞到進水還是怎樣，竟然對眼前的光意猶未盡，下意識地推開玻璃門又走了出去，站在李法她們家車子前，隔著擋風玻璃欣賞著陳教授在溼透襯衫下，幾乎跟沒穿一樣的上半身。

「陳同學，怎麼了？」陳教授絲毫不扭捏地著美麗的部問。

「我的皮夾子好像忘在車上。」我這時才勉強掰出一個再爛不行的理由。事實上，我自從把icash卡給了李禎真老師之後，我就破產了，這幾天出門時我本沒有帶皮夾子的必要，我很確定我把它放在家裡。

於是我再度進了車子，四處假裝找尋皮夾，其實大半都在欣賞李法和她母親溼透了的輪廓；尤其是百尋不著之後，陳教授也彎著幫我在沙發椅上翻找，從領口望進去，那自然垂下的一雙白玉般的房更是讓我回味無窮，加上她大學教授、同學母親的雙重身分，更讓我覺得又興奮又刺！

直到我自認為再看下去就要穿幫了，我才依依不捨跟陳教授說：「阿姨，對不起，搞不好是忘在學校屜了，別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