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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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法上不算是行為，就算硬要說你因為過失沒注意到，而把滴到我頭上該當公然侮辱的行為，公然侮辱也不罰過失啊。」李法還是不假思索就說出言之成理的說法。

「何況14歲以下的行為，刑法本就不處罰。」李法接著道，原來她的惡行都是因為刑法上不罰喔。啥米！這我倒不知道啊，嘿嘿嘿，離滿十四足歲還有好幾個月，我可要好好把握！

雖然剛剛才利用她的身體享受了一頓，我還是有點想要跟她保持距離了，因為我覺得她總是用自己的主觀意見評斷世界，把自己當作神一樣評斷別人的對錯，未免太武斷了。

「到這裡就好了。這邊有一段很長的上坡，騎上去之後你下來的時候一定亂飆，太危險了。」李法如同她一向的準分析，要我別再陪她往上面騎，這點我倒是她的貼心。

第九章上一堂理化課中，湯宸瑋表現的意外地乖巧，看起來似乎是因為他老媽在課堂上出現，不但被同學看光光了子，還被部分同學藉著演CPR順便玩了那雙F罩杯的超級豪;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在李禎真老師溫柔的語氣下自爆從未親眼看過女生生殖器，等於間接承認他以前吹噓上能力很好本是唬爛，本以為他應該會有點收斂，沒想到數學課時聽到他的話，讓我又擔心起李禎真老師的貞來。

「什麼？我是處男？拜託，不這麼講怎麼有機會上老師？」湯宸瑋下課時面對死黨陳昱豪和黃若立的嘲諷，猥地說出他對老師的渴望，把當天課堂上的打手槍早洩當作沒發生過一樣。

明明水都退了，褲子都被沖走了，也還要嘴硬，自己面對著老師跨下的美景打手槍都撐不到兩分鐘了，還敢說自己能力多行。如果我不是現在這麼懦弱，而是像陳昱豪一樣有著一堆八嘎冏朋友，看到他這樣明明都開票餡了，還崩潰死不認賬的鳥樣，早就一巴掌給他扇下去！

眼看著當週的理化課又到了，老師今天上半身也是火辣超低打扮，微微出綠罩上緣，下半身的民族風碎花長裙倒是看起來很端莊，不過仔細一看那裙子本是半透明的，一彎的話粉綠內褲看得超清楚的！

剛剛在櫃檯附近她明明不是這麼穿的啊！應該是為了上我們的課特地換裝的，不然早就被家長投訴。

老師一進來就打開了電子白板，延續著上週的內容繼續上著波動的觀念，我轉頭看了李法一眼，她本來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到我之後果然臉變臭了，哈，這表示她暫時卸下心防，畢竟我們已經是互相看過身體的好朋友了，很好很好。

「一個聲波的產生，必須物體在介質中做出快速的振動，而一次振動，包含了4個振幅。」老師在電子白板上畫著質點上下連續振動的圖形，還播放了Flash動畫讓我們瞭解，其實連我這種腦殘都聽得懂了，我就不相信其他人不懂。

「老師，四個振幅是這個意思嗎？」陳昱豪握起拳頭，做出男生平常在房間做的淘氣舉動，上上下下地比劃著。

「對，從平衡點往上到最高點，再往下回平衡點，再從平衡點往下到最低點，再回來到平衡點的動作才完成一次波動;反過來從平衡點到最低點也行，甚至不從平衡點出發，而是從最高點或最低點都可以，只要介質的振動經過4個振幅就可以。」老師暢地說出一次完整的波動經歷的過程，同時搭配著手掌在講堂上做出上上下下的擺動，看起來溫婉可人，和陳昱豪手中猥褻的動作完全不同。

我本來以為陳昱豪又要裝蒜繼續跟老師凹福利，沒想到竟然是老師自己走了過去，若無其事地手掌就貼上陳昱豪的褲襠，陳昱豪也沒想到事情來得那麼突然，本能似地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就原地不動，眼裡發著光想看看老師接著會怎麼動作。

李禎真老師雖然不想讓大家質疑她的專業，但畢竟脫自己褲子和脫別人褲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她還是費了一點功夫才脫下陳昱豪的外褲，然後褪下他的內褲，出他暫時還軟趴趴的老二。

「以你們打手槍的動作來說，一個完整的振動，如果把陰莖中段當做平衡點，就是從陰莖出發，往前到龜頭，再往後回到陰莖中段，然後滑到陰莖部，再復原回到陰莖中段的動作。」老師不以為意地拎起陳昱豪實在比我大不了多少的老二，前前後後地套動。

「老師，抱歉，我看不太清楚，可以請老師先讓它變大嗎？」陳昱豪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講解的李禎真老師，問道。

靠北，那不是你自己的老二嗎？還看不清楚咧！我看老師就隨隨便便幾下讓他起吧，沒必要對他太好。

回想起目前為止的課程，老師只在課堂上幫我口過，甚至私底下還被我的入過小了，更別說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我把隔空到壺中過，她是屬於我的，老師應該對自己的身份也有所尊重，總不會做出太過分的舉動吧。

「嗯。」說完老師竟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靈活地著陳昱豪的馬眼，簡直是一道晴天霹靂！

什麼，我以為那些只屬於我的沙必斯，竟然轉眼間就被奪走了！老師柔軟的舌頭，竟然在一個孩每天出和的骯髒出口，遑論那骯髒的開口屬於一個長年霸凌我的敗類！？

想想也不是很意外，畢竟連我這種萬年爐主老師都願意犧牲身體指導，以投資報酬率來講，那些高材生更具備佔有老師身體的理由吧。何況老闆娘瑜姐上週也說只要老師不介意，上課方式她完全不干涉，更希望老師在課堂上讓他們一舉數得，既能學會理化，更能滿足對異的好奇心，發洩過度的力，省下回家看A片的時間。這樣子說來，老師的小被其他畜牲侵犯也是遲早的事。

不過我還是很不能釋懷，以前成績墊底，好不容易升上國二後靠著被老師口搶到頭香，還偷偷借著輔導的名義幹了老師，颯破處，還有達成唯一一個在老師小內的成就。這些優越全部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比以前更甚的屈辱，尤其是當我看見老師眼裡的濛。

老師眯著眼睛著陳昱豪的，有時把它含進嘴裡，有時又只伸出舌頭快速著，老師使勁地讓舌頭伸到最長，就像AV女優管野靜香一樣，現在的老師不是以前那個花容月貌又溫柔善良的李禎真老師，活像希臘神話中的魅魔薩裘巴斯！

終於這痛苦的時間用不了太久，陳昱豪的已經昂然起。老師也索不再用手示範，而是讓陳昱豪站到桌上，然後老師站在椅子上微蹲，調整好高低差之後，便開始用嘴巴進行所謂的完整振動。

「看清楚，老師現在的嘴巴從陳昱豪的龜頭尖端出發，完成一次振動時同學們請喊停，讓老師知道你有沒有學會。」好不容易停下動作的老師，這次把雙輕觸陳昱豪的馬眼附近，然後豔紅的嘴微張，開始慢慢把陳昱豪大約12公分的含進嘴裡，一吋一吋，直到老師的雙緊緊貼住陳昱豪的陰，只剩兩顆蛋蛋還在外頭，我懷疑老師的喉嚨有那麼長嗎？竟然輕而易舉地讓陳昱豪的堅硬整停留在她口中。

然後老師停了一會，確定沒有同學以為這就是一次完整振動，這才慢慢一吋一吋吐出陳昱豪的陰莖，出他那已經被老師口水濡溼，看起來猥不堪的醜陋。

「停！」班上同學不約而同下達停止的指令，我的「停」字還喊得特別大聲，到此為止，我已經清楚什麼叫做一次振動，四個振幅，拜託不要再繼續，那會傷了我幼小純潔的心靈。

「接下來，我們從不同部位出發，同學一樣，完成一次振動就喊停。」老師的嘴巴裝滿了口水和陳昱豪那令人作嘔的垢，話講得含糊不清。接著老師又再度把嘴巴罩上陳昱豪的，但是這次老師直接把他的陰莖了一半進去，然後開始往後後退到陳昱豪出完整老二，接著再往前下整雞雞，接著再往後…

「停！」咦？全班同學震耳聾的呼喊把我驚醒，我這才發現太專注在老師的口，沒發現老師早就完成一次振動了。

我突然難過到有點想哭，如果這次不是全班同學一起回答，而只有我一個，豈不是讓陳昱豪多佔了老師好一會便宜了嗎？虧我還在那邊說什麼要保護老師的身體，結果笨蛋就是笨蛋，完全沒幫上老師的忙。

我眼睛含著眼淚繼續觀賞補習班理化女老師幫小混混頭目口的畫面，李法也看了我一眼，出有點設身處地的傷心表情，我微微向她點頭微笑，謝她的同理心。不過她在班上惜字如金，上次雖然也一起加入陰蒂的自活動，卻始終鮮少說話，今天更沒有在應該喊停的時候開口。

這次老師是從部開始，一開始就讓陳昱豪整陰莖滿她的口腔，然後一步步往後退，等到出整老二之後再往前進，直到陳昱豪的再次頂著老師的咽喉。

不過這次除了我哽咽著小小聲地喊停之外，全班竟然頗有默契地閉上了嘴，明明這次滿之後就算一個週期了，全班竟然沒有人喊停，李禎真老師還以為是得不夠滿，也皺著眉頭硬是把嘴巴再往陳昱豪的陰莖部靠近，直到她發現嘴已經不能再往前，懸雍垂也被龜頭頂到眼淚噴了出來，這才讓陰莖稍微退出她的口中。

李禎真老師知道這是班上同學在捉她，故意不喊停，卻也為了搞好和班上的氣氛，假裝不知道似地繼續賣力為陳昱豪口，「啵啵啵」地一再讓陳昱豪的龜頭在她香中，都已經不只十個週期了我看！

「停停停！」我白目地大喊，想要中斷這個明明對其他人來說頗為有趣的畫面，李禎真老師聽到我的聲音，總算「啵」一聲讓陳昱豪已經腫脹到發紫的龜頭離開她的嘴。

「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做一個完整振動，什麼叫做一次週期，什麼叫做4個振幅了吧？」李禎真老師得意地擦了擦嘴，畢竟她把這些容易搞錯的觀念藉由身體的示範表現得淋漓盡致，除了衛道人士有所意見之外，全天下的學生都會不得不佩服她的敬業和專業，更別說最後那次全班聯合起來促狹老師，老師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慌了手腳，光在這一點上，連我都不得不佩服起老師來了，即使心裡還因為老師幫他人口而帶著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