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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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這東西,和潤滑是不同的。後者量多黏稠,好似一層厚膜覆蓋在身上,滑膩膩,常被用於SPA水磨,而且極具觀賞效果。油則能直接煥發人體活力,能是身體同樣光芒閃亮,靡誘人,卻不像潤滑那麼的誇張。
直到這個時候,欒雨臉上的眼罩,才終於被女郎摘了下來。舞臺之上,燈光之下,兩具閃著油光澤的體面朝彼此,痴痴相望。欒雨的小腹微微鼓起,彷佛懷胎四月的俏孕婦,她的臉上不斷揚起意,仔細看來,她的瓣不時收緊,儼然是括約肌正受到強烈的刺。想來若非有彈力帶的束縛在,栓早已被噴出去了吧?
就在括約肌不斷搐的同時,這兩具蕩的體已貼合在了一起,油在她們身上閃爍著光澤。她們將房緊緊相貼,口舌纏,潔白的大腿頂著陰阜反復磨蹭,卻是始終未將手指進縫當中,似乎在避免這種最為強力的刺。我不是女人,不知道這張擦邊球式愛的刺如何,不過女人更傾向於循序漸進的愛,這個倒是沒錯。欒雨必然已高了無數次,汩汩愛溢出縫,只是她體能充沛,再多微小的痙攣積累爺不足掛齒。她和女郎開始了磨豆腐,兩腿分開,縫貼合著另一對縫,如此拍打了起來。
黑暗中,兩個男子再度登場了。
他們手裡拎著更多的棉繩,來到了欒雨和女郎的身後。
兩個女人的身體緊密貼合著,騎坐著各自的大腿,房緊緊相貼,雙手則被拷在背後。就是在被男人捆綁的工夫,她們沒有閒著,親密地吻著彼此,然後都被戴上了眼罩。她們大腿分開,縫貼合著彼此的大腿,欒雨的後庭還著一枚栓,括約肌正瘋狂動,卻怎麼也無法將栓噴出去!
所以我知道,在好一陣工夫裡,以及一直到現在,欒雨都在經受門高的快。海量灌腸在她的直腸中動,渴望從後庭中噴出去。括約肌不斷受到刺,並將這股刺經過神經傳向欒雨的大腦,卻偏偏怎麼也無法得到最終噴的快。這不是高,卻勝似高,就這樣始終不上不下著,一直折磨著欒雨!
這就是為什麼,欒雨現在已然失了魂,一邊像畜般被和另一個女人捆在一起,一邊還跟這個首次見面的陌生女人親密香吻。後庭傳來的不是快,所以正是這種非主、源源不斷的異樣高,讓她的神浸染一層別樣的彩,將尋常的道德準則和廉恥拋到一旁。眼罩摘了又如何,旁邊有一群男人看著又如何,反正現在又把眼罩戴上了,自己看不見就一切都沒關係,所以繼續吧!這就是我和所有觀眾此時看到的一幕。
兩名渾身塗抹油的美女,騎坐在彼此的大腿上,房緊緊相貼。任由另兩位男人將她們捆縛在一起,美女們毫不理會,戴著眼罩,蒙著雙眼,只管舌吻彼此。就算到了後來,捆縛結束,開始將她們吊起來時,兩位美女仍沉浸在同接吻中不可自拔。……黑暗中,探照燈下,棉繩墜著重物,吱嘎作響。
兩具緊緊纏繞的女體,懸在半空,蒙著眼睛,親吻著彼此。棉繩從她們的下穿過,因為垂吊,緊緊勒入縫當中。紅袍女郎的後庭也著栓,就在之前,同樣九支注器向她後庭中注了海量潤滑黏。兩名偽孕婦鼓起的小腹貼在一起,還有她們的房,擠壓在一起,儼然都變了形。
我也是此時通過座椅旁的平板電腦,翻閱演出資料才知道,這個脫去了紅袍、我原以為是調教者的模特女郎,其實也是一名會員,且是一名富商新娶的子。因為捆得緊密,她們幾乎動彈不得,騎坐著彼此的大腿,卻將縫和後庭都在了外面。油從房樑上滴落,為她們滑膩的肌膚補充更多的滋潤。一滴滴清涼的油,順著她們光亮的髮絲,緋紅的面頰,在溝匯聚成小小的一攤,然後順著大腿淌下,於腳尖滴落。
如此這般,必然使得水分大量失,所以每過一會兒,兩名男子就會拿著水瓶上前,帶著管,為兩名美女補充水分。但她們喝的太多了,這不只是補充水分,這是在讓她們迅速積蓄。觀眾們都看出了其中貓膩,但沒有人吭聲,更沒有人覺得時間太過漫長。
我體會著耶格爾的作用,陰莖膨脹,也看到有些客人或許是準備不足,忍不住意了。或許有其他解決排洩的方法,或許只能離場,或許衛生間就在旁邊,但無所謂,我沒有注意。
我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此時被吊在半空的兩位美女。欒雨自不必說,我心愛的子,太悉了。而那個之前穿著紅袍的女郎,個字頗為高挑,身材格外纖細,真的是一名典型的模特,而且頗有一種運動。已經嫁人了是麼,富商模,專於樂,倒也是典型了。
許是單純讓兩個美女親熱,就算是捆縛吊在半空,久了也會讓人厭倦,這第一幕到了現在仍未結束。主題沒有變化,只聽和歌奏起,幕布之後,一名穿著白兜襠布的青年男子出現了。
一聲鞭響,長蛇舞動,兩聲嬌,女郎們的瓣上,各自烙下一抹紅印。
第十五章循環騰蛇舞動,如光似影,鞭聲清脆,節奏分明,一曲奇妙的音樂由此奏響。
花開兩朵,各表一半,兩名赤女郎由紅繩捆縛,左右而立,懸在空中。棉繩穿過她們光潔無的恥丘,勒緊她們堅飽滿的峰,使她們抬起修長的大腿,且將身形定格於此。
小腹鼓起,仿若懷胎四月,內裡卻盡是清涼的甘油;瓣翹,搐痙攣,排洩慾望深入骨髓,磨人神。
一條條紅印烙在在她們的腹部,一條條鞭痕印在她們的部。正因腹中鼓脹,仿若孕婦,騰蛇鞭撻之;正因後庭緊縮,痙攣搐,騰蛇鞭撻之。黑暗中,燈光下,只見兩具赤的體,蛇一般扭動著妖嬈的身軀,發出混雜痛苦與快的呻。
青年的手臂抖動著,站在兩名女身後,其舞動騰蛇之姿,猶如古老的祈神之舞。
騰蛇先後鞭撻在欒雨的小腹和瓣上,如此反覆,使得腹中甘油奔向後庭,瓣收緊,後庭之花綻放。但苦於栓阻礙,痛苦無法消減,高亢的神經無法得到安撫,懸在空中的女蛇搐痙攣,已漸漸癲狂起來。
順著懸掛於房樑上的棉繩,油汩汩而下,滴落在欒雨的體上。玉足高抬,與懸樑棉繩平行,是以油順著欒雨白的腳丫,淌過細長的小腿,圓潤的大腿,滴落在其棉繩勒緊的陰部,而後淌遍她全身。
體油光四溢,騰蛇飛舞之際,油紛飛四散,沾染在舞蛇少年白皙的膛之上。
如此這般,再無他物。
這是一場蛇舞盛宴,女體妖嬈,油光瑩瑩,扭動呻,如盛開的妖花。
狂風驟雨來襲,鞭撻聲不絕於耳,懷孕的母蛇癲狂失神,只求能將腹中之物排盡。
苦於物理上的阻礙,於是這排洩的慾望順著脊髓一路湧向大腦,使她們理智盡失。
高亢至極點的神經,將宣洩的通路轉移,順著脊髓原路返回。如此反覆,然後強烈的快終於尋到了新的通路,積累到足夠的程度,然後,忽然間!
「了!了!了!」兩道清澈的水柱騰起,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灑落到兩條女蛇的妖嬈之軀上。
但何止這黃金聖水,愛之狂湧不休,源自痙攣的女陰,同樣蕩起一道道燦爛的彩虹。半晌之後,兩條失去理智的女蛇懸吊在半空中,身上淋落彼此的,沾染彼此的愛,劇烈地息著。
「當!當!當!」敲竹筒的聲音。
黑暗的舞臺上,燈光偏轉,懸掛著的女體不再是重點所在。
地面上,燈光投出一行行字跡。
「蛇,易開發,適教養;」
「後庭之路,必經之途,通往慾望之峰;」
「女體同調,廉恥湮滅,開啟背德之門。」暗粉的字跡映入一名名男眼簾,誰人都能懂得其中含義,也許這兩個女人早已經歷相似的場景,也許這也是她們的頭一遭,但這都無所謂了。觀眾經驗豐富,心裡知曉,即便這場演出確實是兩女對於相關內容的處女秀,她們的心身變化也足以達到文案說明的地步。
片刻之後,字跡消失,燈光熄滅。
隱約能聽到臺前的聲響,不過暫無人在意,悠揚的音樂聲奏起,撫著觀眾們興奮的神經。
我坐在椅子上,長長吐出一口氣,確實到大腦一陣眩暈,有種瞌睡的覺。
起的陰莖昂首立,當我目睹著面前表演不停自讀時,這份快衝上大腦,時間久了,確實叫人疲憊。隱藏在暗處的服務員遞來水杯,裡面的體泛著藍的光澤,我喝了一口,覺自己舒服了不少。
其他觀眾大同小異,放鬆了起來,只聽有人低聲說道「我打算聯繫一下,看能不能……」見他在擺手中的平板計算機,我知道,他是盯上了那位同來演出的紅袍女郎。
欒雨是主演,是聚會招募者的人,不是隨便一個觀眾能觸及的,但其他參演人員就無所謂了。我也看到那位女郎的基本介紹,如果她確實是某一位富商新娶的模子,商談一番後,共度宵是極有可能的。
大約過了五分鐘,音樂逐漸來尾聲。
隱隱能聽到臺上有些曖昧的聲響,但誰也無法判斷其中真相。許是能猜到內容,但細節如何,場景如何,沒人能夠清楚。但聽著其中若有若無的水聲,人們已經興奮,迫不及待,等候燈光亮起。
黑暗的舞臺上,準備已經就緒,地面上,燈光再次投出一行字跡。
「第二幕:顛鸞倒鳳。」清冷的光芒,灑落在潔白的背脊上。
欒雨跪坐在舞臺上,戴著遮面的蝴蝶面具,卻著面頰和下巴。
她對面的紅袍女郎也是如此,面具造型不同,但和欒雨一樣赤身體。她們面對面地跪坐著,湊首在一起,兩條香蛇糾纏不休,正親密地吻著。懷胎四月的小腹貼在一起,好像真的兩名俏孕婦在撫彼此,但束縛用的皮質內褲已經不在,唯有兩枚水晶似的栓在後庭之中。
沒有人迫她們,兩個女孩卻在虛凰假鳳著,這是為什麼?